第七章 留在我的身边(2/2)
若爱不曾远去第七章 留在我的身边
得到了解释,我看了一眼,还在乖乖的睡觉的李修哲,应着“嗯,他喝多了,在车子里睡着了,我们在中英酒店的停车常”
“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苏寒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猜测出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吧!要不然李修哲也不会关手机,他那么忙,他要办的事情肯定不少,苏寒也不会那么急。
发生了什么呢?他那么难过?睡觉眉宇都会皱着,我伸手想把他的川字抚平,可是我一松手了,川字又冒出来了。
他伸手把我的手握住了,他嘀咕了一声”笑笑,别闹了。”他的眼睛没有睁开,又睡着了,他睡得很香,还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鼻尖酸了,我在他的梦里是什么样子的?怎么会不感动呢?我俯下头,在他单薄的唇轻吻了一下。
没有多久,苏寒就开着他的车子来了。看到李修哲正睡着,他脸上的焦急去了几分。
我见苏寒来了,就觉得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下车准备走人。我爱李修哲,但是爱却无法让我再一次毫不避讳站在李修哲的身边。我的脚步很坚定,太清楚,他的将来不会是属于我的。
苏寒突然间在我的背后阴阴的冒出了一声“苏胜男是你的妹妹吧1那个声音是他改不了的轻视。他是从骨子里看不起我。
我刷地转过了身子,戒备地看着苏寒。他毫无所谓的迎上了我的目光,挑衅地冷笑了一声,语气阴阳怪气“你家人还是那么贪婪。”
虽然我深知妈的性子是贪钱。但人就是那样,自己可以说自己家的亲人怎么差劲都可以,偏别人一说自己就会冒火,我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我快步的逼近了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我们就是贪钱的小市民,请问我们碍着你们什么了?问你们要了什么?你凭什么那么说我的家人?”我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越来越尖锐。
苏寒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要什么吗?看来你也是被自己的妈卖了都不知道,你打电话问一下你妈,她今天打电话到律师所要干什么?还有你和李修哲在一起的时候,你妈要了多少钱?”
苏寒的话就像是晴空霹雳,我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了,所有的意识都清零了,电脑卡机,不运转了。
苏寒把车子开走了,我还傻乎乎的站着,等我的大脑清醒了,我疯子似得追上去,跑了很长的道,可是车子越来越远了,直到从我的视野消失了。我停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不理累得喘气的自己,立马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给妈,很久,电话都没有被接通。以往,我妈一不接电话,我就知道她肯定又是在和别人打着麻将,就不打了,就不打了,但是今天,我固执地打了一遍又一遍。
电话通了,妈大嗓子的声音传了进来“催什么催啊!我都快要赢了,你的电话把所有的好运气都赶走了。”
耳朵边搓麻将的声音很刺耳,我的大脑被吵得更加烦躁了,我的语气很冲“妈,你今天是不是打电话给律师所了?”
“你的语气那么冲干嘛?我是打了电话,你不是和那个什么李修哲好过吗?他是律师所的老板,胜男不是想进去吗?我就打个电话过去啊!熟人嘛!打一个交道。”
胸口闷了,心被什么压着,压得我都不能呼吸了“我和他早就分了,你怎么可以打电话给他?还有以前你是不是问他要了钱?”我的语气颤抖了。
妈那边沉默了,不说话了。心头上的火嚓的冒了上来,我拿着电话,根本控制不住了,朝着电话那头咆哮“你到底有没有问李修哲要钱了?”
“我打了,又不是他接电话,你急什么?我要钱了,又怎么了?你跟了他三年,还和他睡了,白睡了?我问他要一些钱用,当作孝顺我这个未来的岳母,有什么问题?养你那么大,我是白养的吗?”
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什么东西碎了,碎得我再也无法补好了。我闭上了眼睛,语气变得格外的冷漠“你到底要了多少钱?”
妈在那边大口的喘气,她可能是生气了,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有向她大声说过话,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一句重话也不会说。
但是我已经管不着她生不生气了,我一字一句的问“你到底要了多少钱?”
电话被夺走了,爸咳嗽的声音传来“笑笑,爸妈对不起你,你妈带我去大医院看我的腿,花了不少钱”
“真的是这样吗?”我的声音太疲惫了,爸看病的钱还不足以让苏寒对我说那样的话。
爸的话被打断了,电话被妈夺走了,妈犀利的声音刺进了我的耳朵里“不是又怎么了?我被一个朋友带去澳门了,欠下了别人五十万。你妈要是不给钱,就回不来了,不就是五十万吗?又什么了不起的?你为了五十万,就不要你妈?你有没有良心?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就只有五十万吗?你没有再要了吗?”我太了解我妈的性子了,她要是能轻易要到钱,那么接下来,她绝对会继续要,而且钱的数目只会增加不会减下。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我听到了爸责骂妈的话,但是我一个字都听不见了。原来大家轻视我的眼光是有原因的。
我以为自己和李修哲是纯洁的谈恋爱,我爱他,他也爱我。
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哭了,再也不理什么礼仪了,如同一个弃妇般嚎啕大哭
以前我总以为我很听话,妈就会像对哥哥一样疼我。上学了,我以为我努力学习,妈就会像胜男那样对我,工作了,我以为把钱寄回家,妈看着我的目光就不会那么冷漠了。原来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有融入我认为的家里。
原来一直以来我都只是一个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