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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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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曹硬了

苏莫的脸红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发:

「你的。」

这句话久久未得到回复。

苏莫有些坐不住。她在窗边削了两支铅笔,又擦了五次手,打开手机时还是空空如也。窗边的鸟叽叽喳喳,苏莫想不到,为什么都入秋了它们还是这样聒噪,于是开始责怪今年的桂花怎么开得这样淡。

她闻不到一点儿香味。

徐思达过了十几分钟才回。

苏莫看都没看。

接着他又弹出第二条。

「生气了?」

没有。她哪里敢生气。她任x的下场就是自食恶果。

苏莫没对他屈服。

可是徐思达却说:「我刚去了趟洗手间,球打不了。」

su:「为什么?」

他忽然很轻地笑了声。

人靠在洗手间的边上。水龙头还在往下滴水,滴滴答答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点cha0意。他抬手,将水珠弹到玻璃镜子上,上面映着他白皙的俊容。

徐思达低着头,给她发了条语音。

“没为什么。”他懒洋洋地说,“我y了。”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苏莫出现在t育馆。

那时馆内的人都已经走光。

只有徐思达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

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穿着简简单单的白set恤衫,外面套件黑se球服,背面写着一个大大的7号。

此外没有多余的字母。

其他人或多或少喜欢印上自己的名字,或者nv朋友的名字。

只有徐思达是孤零零的7。

很奇怪,这很像他也不像他。因为徐思达喜欢一个人就是恨不得脸上都要写着“苏莫”两个字的人。

她抬脚走过去。

都还没站定,徐思达的球就滚了过来。

苏莫用脚踩住,“很无聊?”

“调戏前男友的人才无聊。”徐思达累瘫了。他刚打了两个小时球,衣服已经sh透,额发和眼神都sh漉漉的。

他笑了下。

“踢过来。”

苏莫看见他大腿肌r0u紧绷,皮肤白得很,手腕和脖颈也是一截白,g净清爽,只是大腿内侧那很不一样。

因为有一颗很小的痣。

他平时穿长k看不出来,但打球时穿着五分k,一坐来敞开腿就特别明显。

苏莫看得有点脸红。

“你站起来。”

“你拉我。”

“我不。”

“你不来我就不起来。”他依然坐着不动,“姐姐,我累了。”

他这句话似有别的意思。

但又或许是她敏感。

苏莫拿着球走过去,刚刚弯下腰还没伸手,胳膊就被一gu力道猛然抓住。

她瞬间往下跌,“徐思达!”

落入的是他温热的x膛。

徐思达翻身压住,唇舌埋进颈间咬了口。

“啊!”苏莫惊呼。

也许是听到她的痛意,他咬得轻了些。牙齿密密地咬过之后,又用舌头t1an,薄唇碾上去,忽轻忽重的,她一下失去了分辨,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

羞耻的是她还有了反应。

头发也都乱糟糟的。

“看你这眼泪汪汪的,还以为我有多对不起你。”他尽管咬得狠,右手却护住她后脑勺。

身上的衣服滚在地上擦了不少灰,苏莫的洁癖又开始发作,她瞪着眼反过来咬他一口,徐思达吃痛地闷哼。

没有一句怨言。

他忽然笑。

“你笑个p。”她骂。

那一口咬得确实狠,徐思达的脖子都被咬出一点伤口,赫然印在冷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徐思达说:“苏莫你记着,我不跟你分手。之前是,现在也是,不管是你腻了还是别的原因——最好是你腻了。不然,你说一次我咬一次。”

最后苏莫是顶着脖子上那几个牙印回去的。

她现在越想越后悔。

刚才就不该轻信徐思达的鬼话,信他说什么ji8都y了,她现在气得自己都y了。

回到家洗了个澡。

头发还没吹g,sh漉漉地披在肩上,蒋钒看见她回来,稀奇地说:“姐,你明天不上课?”

“嗯。”苏莫去冰箱那开了罐饮料。

蒋钒说入秋了,少喝点冷饮。

她像是没听见。

前两年苏莫经常请假不去上课,落了许多内容,有些课的考试恶补几天勉勉强强也能过,但有些专业课光靠抱佛脚没用。

她得重修。

苏莫算了一下还差两门。

她学的德语专业,小语种学起来本来就费劲,苏莫也不指望拿到毕业证后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工作,所以现在也是只求修满学分,别挂科就行。

蒋钒又说起姥姥住院这件事。

苏莫说:“我过两天去看看。”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姥姥。也跟她不怎么亲近,但因为是舅舅的妈妈,所以再怎么样,她也会孝顺她。

早上她就出了门。

入秋后天气渐凉,路边两排的枫叶飘落,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

去到医院后,苏莫先是给老太太洗了脚,又端了盆热水给她擦背。

老太太骂骂咧咧的,嘴里没一句话好话。大概是在说她做事不讲究,哪有擦了脚的毛巾又擦背的,苏莫说:“我不仅给您擦背,还要给您洗脸。这又不是同一盆水,再说都是自己的r0u,您嫌弃什么?”

老太太又说她这么暴躁,早知道她刚生下来时就把她淹si在盆里。

“是是是。”苏莫应着,“我就不该来您家,害您没了nv儿没了儿子。”

苏莫母亲是未婚先孕。生她时也不过十岁,老太太嫌丢人,特嫌弃她,连带着苏莫也跟着讨厌。

后来她又跟着人跑了,导致苏莫一生下来就没人管。

小小年纪被送进福利院。

她三岁那时,其实舅舅去找过她,但因为舅妈不同意就没接回来。

是他们离婚后,苏莫才跟着舅舅的。

老太太也是个可怜人。

她含辛茹苦养大两个儿nv,一个跟人跑了,另一个又要替姐姐养孩子。

好不容易把孩子养大,三年前又出了车祸。

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心里有怨气,苏莫知道,所以她怎么骂她都不还嘴。

只是跟着呛两声。

等她骂够了,骂累了,苏莫就端起桌上的那碗粥一勺一勺地喂她嘴里。

老太太叹了声气,“你也别管我了,我都是快si的人了。”

“那不行。”苏莫说,“日子还长,外面的桂花开了您不想去看一眼?”

“臭si了,不去。”

“不去算了。”

苏莫也没什么好脾气。她最近失眠总是脾气差很多,也没什么耐心,能做到的就是平静地和对方说话不骂脏字。

老太太忽然关心道:“上次那个小伙子怎么没来?”

“哪个小伙子?”

“就之前跟在你后面那个。个子高高的,瘦瘦的,戴个黑不溜秋的帽子。他ch0u烟还被我看见了,揣口袋里非骗我说那是手指饼g。呵,我ch0u过烟的b他吃的饭还多。”

老太太咳嗽两声。

她说的是徐思达。

苏莫有些恍惚,“……他什么时候来过?”

“就前两天,人家可b你积极多了。”

老太太住院的第一天他就来了。那时徐思达去店里找蒋钒,把他上次要的签名送过去。

其实那天苏莫也在家。

就在楼上。

蒋钒以为他是借着送签名的由头来找苏莫的,结果他送完就要走。

蒋钒没忍住,说:“你不上去看看我姐吗?”

他那天刚咬了她一口,估计还在气头上。

徐思达说不去。

蒋钒又说:“那你下次再来可能就见不到她了,我姥姥住院,她可能得去看着。”

那几天没排课。

苏莫说不定都泡在那。

徐思达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了姥姥在哪家医院。他以为徐思达会去找苏莫的,但结果又没有。

这两人都是个怪人。

明明在意得要si,可喜欢对方又不说。

苏莫想起来确实是,她那时都没跟徐思达确认关系。第一次带他去见姥姥纯属意外,老太太还以为他是蒋钒同学,个高人俊,话还少。

老太太身t是老毛病。

不算太严重,那天请的护工临时有事,只有他和苏莫两个人在老家。

她下楼买饭回来时,看见徐思达在yan台给老太太洗袜子。

他那样g净矜贵的人,竟也舍得蹲下来做这些事。

而那段时间也是苏莫犯毛病跟他闹不愉快的时候。

她其实想甩了他。

本就是一时起意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没想跟他一心一意永远在一起。

可老太太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时,徐思达却说:“我啊?徐思达,你外孙nv的男朋友。”

……

就挺不要脸。

脖子上的印子只留了两三天,到第四天时已经淡得快看不见。

要不是蒋钒隔三差五地问她脖子好了没有,苏莫都快忘了这回事。

下午她回学校看到徐思达。

他们刚上完实验课,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从对面的楼梯口走下来。

他头发剪短了很多,但人还是那个样儿。

假不正经。

又很懒洋洋的。

不知道是谁在他旁边说了句玩笑话,他漫不经心地笑,“得了啊。”

穿着黑se的夹克衫,眼神锋利、冷淡。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样没睡好,总有点懒,眼皮都舍不得抬一下。

刹那间,他忽然抬眸。

就这么看了一眼。

苏莫转过去,他的眼神追过来。

人却没动。

旁边的人还在嘻笑打闹,隔着一个徐思达,他后头的一个nv生一着急,拿着书本追另一个,“任驰野,你要是再嘴一个我可就打你了!”要敲那人的肩膀,却不慎扑空,猛地抱了徐思达一下。

耳朵瞬间红透。

“对不起……”她低声。

那颜se越发地红。

徐思达没在意,但再抬头时苏莫已经走了。

她又在洗手间洗手。

这个习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下的。只记得每次不高兴时,她就会很焦虑,焦虑到觉得哪儿哪儿都脏,想要把手搓g净。

很痛苦。

和梦里一样。

搓红的手心就像沾满鲜血,她有点呼x1不过来。

“再搓就要脱一层皮了。”

谢丞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掏出一条g净的手帕给她擦手,苏莫挣扎了几下没能把手ch0u回来,g脆随他去。

谢丞说:“见到我很意外?”

“孤魂野鬼有什么好意外的。”她挺平静。

倒是他两个月没找到她,这点让她很意外。

“孤魂野鬼?”谢丞微笑,他把这四个字放在嘴里咀嚼,“这个形容倒是很不错。”

苏莫:“来找我g嘛?”

“不明显吗?当然是来找你求和。”

他伏低做小的姿态明显,可苏莫知道这不过是假象,谢丞多么jg明狡猾的人,他的自私苏莫看得清清楚楚。

“求和能改变什么?”

“我不想你跟他在一起。”谢丞说,“苏莫,两个月,玩够了。”

这两个月他放任她的任x妄为。

那天晚上苏莫从ktv把徐思达带走,他没说什么。他那天大可以把他们拦住,可他并没有那样做,他知道苏莫是生气且真的要跟他一刀两断。

谢丞是诚心诚意,“只要你不计较,这两个月你和徐思达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哪怕她又拿徐思达气他,谢丞也会把这事儿往肚子里咽。

苏莫笑他,“那你可真大度。”

“什么意思?”

“你以为那天晚上我带走他,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她的话毫不留情,扎在他眼睛里像一根刺,“谢丞,你天真什么呢。”

他捏住她的手腕。

骨骼带来的刺痛感让她眼中的嘲讽有了一丝破裂,但她依然轻蔑地笑,“我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做你的小三。”

她说的话自然是说到做到。

从三年前开始,苏莫就有很严重的睡眠障碍。她需要有人陪在她身边,但不是谁都可以,如果她挑中了徐思达,即便当天晚上徐思达跟她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那么之后也不是。

一个月至少30天。

8月和9月,一共就是61天。

这61天里,谢丞不敢保证徐思达每天都跟她在一起,但可以肯定,他们绝不是只有一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至少苏莫跟他说分手那天,徐思达还刚从她床上下来。

谢丞气得眼睛都红了,“那你挺有种。”

“b你强那么一点。”苏莫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看见她眼睛里有cha0意,谢丞绝对不相信苏莫这种人还会哭。

她总是很有迷惑x。长得清冷孤傲,看着不好接近,但脾气好时说话温温柔柔,笑容又甜,让人感觉她这朵花就是为他开的。

诱人到尽管长了刺,他也想紧紧攥在手心里。

谢丞缓和了脾气,“哭什么?”

“滚开。”

她洗好了手,转头走出洗手间。谢丞紧紧跟在身后,几乎是她去哪他就去哪。旁人的目光灼灼,烫到她皮肤,苏莫最终忍无可忍,骂他是不是神经病。

谢丞伸出手,“跟我回去。”

“别哭了。”

他语气最为柔和,好似真的是为她好。苏莫没有绷住,掉下一颗硕大的泪珠,“谢丞,你别跟着我了,我不值得。”

她兜兜转转没能走掉。

她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唯独这一句最温柔,也最伤他的心。

“你怎么不值得?你最值得。”

晚上十点的时候谢丞给徐思达打电话。他刚好上完课,人刚从教室出来,入秋的夜晚凉凉入水,浸透人的皮肤。

徐思达说:“你有事?”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谢丞倒是好笑,这两人说话的语气倒是变得一模一样。

“出来喝杯酒。”谢丞说。

徐思达说忙着呢。

他课很多,每天的时间都被挤得满满当当,再说,他也不喜欢喝酒。

喝酒伤胃,所以他总是劝苏莫少喝点,就像苏莫劝他别ch0u烟一样。

烟酒两人各占一个,又谁都不想先放下。

他偶尔yan奉y违,会听话地把手指饼g和bangbang糖放口袋里,但苏莫伸手一0,又能从他内口袋中0到打火机。

他没办法,只能撒娇抱着她,问能不能ch0u一点点。

“一根,就一根。行不行?好不好?”

他这样撒娇自然是不行。

但徐思达又有的是办法。她说不行他就亲她。她那张嘴很y,徐思达总能把她亲软,到了后面谁也不会计较,只气喘吁吁地埋在对方身上,他抱着她纤软的腰肢,而她攥着他衣服的手还在抖,“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

想让她发现,想让她生气。

更想找一个理由,名正言顺地去亲她。

那gu黏人劲儿有时会让他不舒服。

因为他总想赖在她身上。

这一点也不徐思达。

他是个很酷的人,至少他觉得自己是。他跟苏莫较着劲儿,看看谁先屈服谁,可到头来徐思达发现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承认他有点想她了。

在接到谢丞电话的这一刻,他抬头看着天上挂的那一轮月亮,觉得这样的月se就该和苏莫一起看才好。

哪怕她会骂他神经病。

觉得他幼稚又黏人。

直到谢丞说苏莫在他那。

谢丞说:“你确定不来吗?”

他和谢丞认识七八年,他没这样挑衅过他。至少徐思达觉得他不会,更没必要。

他一出生就跟别人一样。

他是谢家的私生子。上不了台面,又被给予厚望,家里人想方设法地要帮他洗掉这个w点,好让他gg净净地跟别人都一样。活得尊贵又潇洒。

拒绝跟市长的小千金联姻估计是他g得最叛逆的一件事。

但最后还不是屈服了。

不管碍于哪种情面,他都没有必要和苏莫再扯上关系。

更何况她现在跟的人是他。

“有意思吗?”徐思达语气很平静。

一个两个的,都b他平静。

或许苏莫说得对,他现在是个孤魂野鬼,有家不回,有老婆不要。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倒是像个泼妇。

“你懂什么?我跟她认识三年了——”

徐思达听出他应该喝了不少酒,所以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徐思达就把他的声音y生生地掐断在电话里。

之后徐思达打车去了ot。

俱乐部黑灯瞎火的,一个人也没有。

楼下大厅空荡荡,他上到二楼,客厅里有烟酒的味道。

苏莫不ch0u烟,也闻不了这个味道。那些烟头可能是谢丞留下的,但地上的瓶瓶罐罐,他不知道有几个属于苏莫。

她睡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门开的时候,房内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她安静地睡着床中间,蜷缩着身t,浓密的长发如同瀑布在枕头上铺开,发圈掉在了地上,没有人在意。

徐思达将它捡起来。

“你知道自己睡在哪儿吗?”她似乎睡得还挺沉,徐思达关门的时候她都没反应。

等上了床,她才寻到熟悉的味道往他怀里钻。

“好困,让我睡会儿。”

她抱着他,语气b以往都要温柔。

徐思达没推开,但声音有点冷,“松开。”

“不松。”

“徐思达,你让我抱会儿吧。”

她刚又做噩梦了。梦到舅舅倒在血泊里,马路边上围观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帮她,她哭得歇斯底里,抱着他的尸t感觉到他在渐渐变冷。

鲜血都从她的指缝间涌出来。

很真实,也很害怕。

她抱他抱得很紧,徐思达有点喘不过气。他知道这不是谢丞的房间,但还是很生气。

“还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吗?”

苏莫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没有。”

她说:“我没喝。”

她一滴都没沾。只是觉得累,想睡觉,但是店里的房间她睡不踏实,换了好几处之后,她又回到这里。

这原来是她的房间。

ot给车队的队员都安排了一间房,苏莫原本没有的,是谢丞看她可怜,把走廊尽头的那间给她了。

密码还没换。

她刚试着输入就打开了。只是太久没人住,这的灰尘有点重,苏莫打扫了好久,倒在床上时已经jg疲力尽。

她有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但不想动。

倘若进来的人是谢丞,她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样。

徐思达掐住她下巴,“真的假的?”

“真的。”她目光如水,“你检查一下。”

苏莫没理由骗他。但徐思达还是将计就计,轻咬住唇瓣t1an进去,g燥的指腹压着耳垂r0u到脖颈,他吻得有些急躁。

十岁的男孩总是一亲就y。

尤其是她还没穿内k。

徐思达伸手0到她裙子底下sh答答的软r0u,呼x1声瞬间变得更重。

“我不想在这1。”他声音低低的,薄唇蹭咬着耳朵,“你自己想办法。”

这是苏莫和徐思达第七次开房。

说起来可能不信,但还真是。他俩没那么频繁,但就认识两个多月的人来说,这个次数也确实有点多了。

第一次开房时,苏莫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狠话已经放了出去,她不带徐思达走也没道理。

更何况他竟然还“嗯”。

他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就嗯??

站在路边时,苏莫随口说了句:“还真去开房啊。”

徐思达扭头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苏莫觉得带他去开房也不错。

反正来都来了,做戏做全套,好过谢丞老是揪着她不放。

拿身份证到前台,换了房卡后直接上到39楼。

徐思达全程跟在身后,一句话不说,模样特乖,很像那种被姐姐骗来开房的纯情小弟弟。

那时他只靠在门口,看苏莫将耳环、项链还有戒指,一件件取下来。

苏莫脱下丝袜时,他才移开视线。

“不打算进来吗?”

他喉咙发紧,没有看她,目光只落在地上的那道影子上。

他说:不了。

“你好好休息。”

说完替她把门关上,人却在外边站了一夜。她不知道,所以徐思达也从没提起。

第二次是淋了那场雨。

房间开好后,苏莫先去洗了个澡。这次他没走,但也没shang,后来苏莫问他能不能抱,他才灭掉指间的烟,将膝盖压在床沿。

就那一下他就y了。

她没穿衣服,衣服已经全都sh透丢在了脏衣篓里,内k还是他后来帮挂上去晾g的。

她说想要抱着他睡觉。

很无理的要求,甚至让人0不着头脑。荒诞无理得很,但他竟也迁就和顺从,她抱了多久也就睡了多久,他全程动都不敢动一下,guit0u顶着内k,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仿佛只要稍微摩擦一下,下一秒就会s出来。

事实是根本不用这样。

她的唇只是不小心蹭到了他喉结,再仰头看着他说了句:“我刚刚做了个梦。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浑身紧绷,那声“什么”都卡在喉咙里。

她说:“梦见你在c我。”

——就像这样,你抱着我,然后c了我。

就这么一句,她什么都没做,他y了许久的r0uj稍一抬头,剐蹭到k腰的边缘就s了个爽。

第三次时徐思达没再迁就她。

几乎是在酒店做了整整一晚,次日醒来也依然缠着做,苏莫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哭得沙哑,徐思达的手放在嘴里搅着,下面也塞得满满当当。

那时她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做si了。

……

这一次也一样。

徐思达进门后就把门关上,咔哒一声反锁。靠在门后看她把外套脱下,又去取左耳上的那排耳钉,一二三四,大概打了有四个耳洞。

脖子上gg净净。

她没戴项链。

解扣子时,她没注意他已经ch0u了张sh巾出来。顶上灯光突然熄灭,徐思达把灯关了。

“……g什么。”心跳忽然像黑夜里摇曳的烛光,温热的气息烘过来撩拨着。

“g你。”他低声,“先亲一下。”

是很缠绵的啄吻。他们的鼻息相互纠缠着,苏莫颤着睫毛迎上去,他忽然就按着后颈加深,长驱直入地撬开了齿关将氧气都夺走。

“等、等会儿。”

有点太过着急了,但他的鼻息粗重,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徐思达将她的手扣到了身后,膝盖顶开双腿,苏莫有些站不稳,又被他捞回去按着脖子亲。

徐思达突然咬了她一口,苏莫吃痛的瞬间被人翻了个身,他的唇含着耳根tian。

“给我t1an一会儿。”他忽然出声,鼻息烫得骇人。

苏莫迷迷糊糊的,“什么?”

“nzi。”

苏莫的身材火辣,人看着瘦,x却不小。脱下外套后,两坨rr0u被修身的v领羊毛衫紧紧包裹着,徐思达沿着那条r缝t1an进去,苏莫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后脑勺。

漆黑的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他埋在x前动作。舌面粗糙的微小颗粒剐蹭着,衣服突然被人扯下,他含着顶端把内衣都t1ansh,rt0u越发肿胀地y起来。

“不、不要…”

他吃得太快,她身t都在抖。

她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响声。隔着牛仔k的布料,那里y得滚烫,“想一边着cha姐姐的小b,一边吃n。”

他抚0着,低声请求,“可以么?”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做。现在y得浑身难受。

苏莫握住那根roubang,感受它在k裆中蓬b0,guit0u分泌出的津ye打sh了内k,她边0边仰头亲上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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