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包(2/2)
炸厨房汉堡包
“姐姐……”
陆秋名坐在床上,拿着一杯冰块。他覆着腮帮子,很委屈的样子。
几分钟前,常慧因为太过震惊,从下往上,让他吃了一记“头槌”……差点把牙给他撞掉。
“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常慧看着他,好像很紧张。
“有事……”他哀怨地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快哭出来了,“姐姐,我的牙本来就不好,有几颗坏了……现在你这样用力撞我,我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它们……”
“那、那怎么办?”她在他脸上0来0去,四处查看。
她不知所措。
“现在大半夜的,牙医诊所都关门了……”他说,“姐姐,看来只有那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继续冰敷?我去给你买止疼药?”他看龇牙咧嘴的样子,她也快急哭了,“还是……叫救护车?”
她顾着查看“伤势”去了,没注意有人在偷笑。
“不用那么麻烦……姐姐,你过来点,你看这里……”
他举起手指,引她看向他的唇。
“这里,这里怎么了?”常慧不明所以,“这里看起来应该还好……?”
“姐姐,有个我家祖传的古法秘方,治疼痛用的。起效很快,立竿见影。”
她很焦急:“要怎么c作?需要药引吗?”
“不用那么麻烦……姐姐,你靠过来点……对,就是这样……”他捂着腮帮子,继续引导她,“然后……不行,姐姐,你得再靠近一点……”
临到最后一秒,她才发现不对。
想退回去,但来不及了。“病人”向前一啄,亲到了她的唇。
她愣在了原地。
“……你、你骗我……”
“姐姐,你都骗了我那么多次了,我才骗了你一次而已。”陆秋名笑着说,“不过你真的好可ai,我确实没那么疼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回旋镖打到自己头上。
小骗子,你也有今天。
青年坐在床尾,还捂着他的腮帮子。常慧站在他的面前,恨不得一把掐si他。
“疼si你算了吧。”常慧不想理他了,“吃那么多糖,长蛀牙是你活该。牙烂了关我什么事?”
“姐姐,你就嘴y吧。”面子上扳回一局,他好像很开心,“你很想我si吗?就在前面没多久,你还想用杯子砸我。”
“……不知道我要是真si了,你会不会舍不得?”
“我……”
原来他都知道。
常慧有些过意不去了。
“差点给你开瓢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她说,“但、但是……我那个时候吓坏了,我没想那么多……”
她紧张地搓着手指。
“我知道。”他说,“是我太迟钝了,不知道之前吓到你了。看到你对我那么害怕,我才反应过来。”
那时他向她伸出手,想00她的头。
但她却像挡攻击那样挡了回来。还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唉……
他放下装着冰块的杯子,轻轻握住她的手。
“误会解除了。但是姐姐,你为什么会……?”
“你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我……不明白。”
“姐姐,你是说我……那个,很凶地欺负你吗?”
“不是。”
这次好像不是犹豫的时候。如果现在不问清楚,她怕再也说不出口。
“你……把我从家里带出去,绕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停在陌生的酒店。”她说,“你说想让我好好休息,可是……你订的房间只有一张床。”
“我一开始以为……你不想装了,要骗我shang。”
骗身t……和……
还好她没什么钱,不然还得加一条骗钱。
“姐姐,那天临时去订,只有这种房间了……”他急忙翻找口袋,“要不我给你看记录,他们真的很少有标间——”
“你说你不怕我报警,还说上一个要报警抓你的给你道歉了……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前几个月你来的时候,正好是g0ng城重新活动的日子……”
“……我以为,你是那家伙的人。最差也是个模仿犯。”她说,“我很害怕,以为我就是下一个。”
“我说的是理子阿姨让高坂叔给我道歉。”他哭笑不得,“我去找他要东西,我还没说两句呢,他就急得满脸通红,威胁我要报警……姐姐,那天你也在的。”
“是、是吗……?”她好像不记得了。
“嗯,就是你来永望市场的那天。碰上你之前,我在找他对峙。后来,我们还吃了关东煮呢。”
常慧若有所思:“啊……那我是有点印象。”
她想起那天的关东煮。她那碗满满当当,他那边乱七八糟的,全是辣椒油。她还以为,是他买的关东煮卖相太差,老板才会重新做一碗。
“姐姐,你怎么觉得我会杀你?……”他的手握得更用力了,“我那么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
她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好像有点呆。有些方面,还很迟钝。
“你是说了喜欢我,但是……你也那么凶的对待我。我……很疼……”
常慧很迷茫。
她又下意识的想掐手指,但手被陆秋名握住,她动不了。
“姐姐……”陆秋名把她抓得更紧了。
“对不起,我脑子有病……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说,“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把他的手指递给她:“姐姐,你要掐的话,就掐我的。”
“不、不是……我不是说那种‘疼’。”她犹犹豫豫地说,“那个,我和你说了的话,你不要笑我……”
“我怎么会。姐姐,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清澈明亮,真挚动人。
……她好像可以相信他。
“嗯。其实呢……我有好像有个很奇怪的癖好……”
她探询地看着他。
“看着你的脸,我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你能不能抱抱我……?”
…………
……
常慧被陆秋名拉到了腿上。
和之前的背坐侧坐不同,这一次,她跪坐在青年的腿上,与他x口贴着x口。
他的怀抱很温柔,她伏在他肩头,很小声地说着她的“秘密”。
她的奇怪x癖。
……喜欢被人引导,会幻想被人欺负。看到好看的手,就有点走不动路。不仅如此,她的痛觉神经还很奇特,疼痛,会引起她的x快感。
她压力较大的时候,会用一些强度较高的小玩具。用加重刺激产生疼痛,来获得ga0cha0。
“那、那次给你搽烫伤膏的时候,我……想到了很奇怪的画面。”
被他按在岛台上,用手狠狠地欺负。口中说着sao话,手上用力打她……看起来很残忍,但她很受用。
想想就会变sh。
“所以,那天……你推开了我?”他问道。
“嗯……”她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我怕再那样下去,会忍不住告诉你……”
除了之前那天,这两天也是。虽然他生气的时候动作粗暴,但她……好像并不反感。被打了是很疼,但会从痛觉中生出一些奇怪的快感。
被骂了也会。她会期待他骂出更难听的话。
心理上恐惧,生理上舒服。完事了还要演戏,又是想逃跑又是找反击的办法……她都快被ga0疯了。
“小秋,我……我是不是很变态?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她很担忧地问道。
她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
“姐姐,你愿意告诉我,我很开心。”他00她的头,“我不觉得你很变态。”
“真、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她一向讨厌自己的身t。这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这么快就被他接纳了?
“姐姐,其实你不需要不好意思。”他安慰道,“你只是有x受nve倾向,个人喜好而已,谈不上什么高低贵贱。我看的论文里面,好像也有研究这个的。”
“可是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我还喜欢白花花的x部和t0ngbu呢,大腿也很喜欢。”他一本正经,“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你不会觉得你变态吗?”
“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不可以说?”他觉得奇怪,“我就要说。姐姐,我喜欢你软软的x,圆圆的,现在贴在我x口,很舒服。大腿也软软的,很可ai。还有看起来很诱人的pgu,忍不住想t1an上去。”
“你……”
他拍拍她的背:“……姐姐,你有这样的喜好,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
捏rujiang会发抖,被打了会流水。更别说掐脖子和拍y蒂,她喜欢得很。
虽然他的小刺猬看着嘴y得不行,身t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我那样骂你……是被你气糊涂了。不过,没想到你很喜欢。也算是y差yan错吧。”
那我下次还骂你?
这句话好像怪怪的,他没敢说。
“那、那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啊……?”她很疑惑,“是因为我骂你变态,骂得太过分了吗……?”
陆秋名很惊讶:“……原来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啊……我想来想去,都没明白你为什么会……”
判若两人。
“姐姐,你姓常名慧,平时还伶牙俐齿的,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他好像很无奈地在笑,“结果是个笨蛋。”
“……什么意思?”她没听懂。
“我那么生气,那当然是因为你老推我走。刚认识我的时候就这样了,老跟我说什么‘交朋友’,‘和同学吃饭’,问我为什么不加人家的li,还教我怎么跟nv孩子说话……”
“连我们同意‘亲密互动’之后你还这样,我很生气哦。”他说。
笨蛋还没明白:“‘亲密互动’……不就只是睡个觉,上个床的关系吗……?”
“姐姐,我突然发现,我们聊过食物的本质,聊过社交的本质,唯独没有聊过‘亲密互动’的本质。”他说,“你的定义是‘pa0友’,你不想负责。可我从一开始,就想跟你在一起。”
“嗯,我是说……想谈恋ai。”他说,“虽然你嘴上不说,可这对我来说,就是在恋ai。”
“我……”
“没关系,你不用急着答复我。你就维持自己的定义……也可以。”
那天在河边,她问他谈了几个。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她就亲了过来。
她好像不想听他的回答。
他现在就和那时候的她一样,不想知道答案。
“但是姐姐,不要再故意气我,推我走了好不好?”
他的手从背后伸上来,0了0她的头。
他好像也很不好意思:“……你想我继续骂你,我也可以……呃,尽量满足你……”
“……”
常慧简直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声音太温柔,她感觉自己头脑发晕,全身发热。
“……姐姐?”
“其、其实,你可以骂得再那个……就是,狠……一点……”
她的脸都羞红透了。还好挂在他肩膀上,他现在看不见。
“嗯、嗯?”陆秋名有些诧异,“这样啊……那我之后再找点文献看一下,学习一下……?”
“好、好啊……”常慧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感觉现在自己的脸……0上去肯定很烫。
“姐姐好可ai。”他轻轻拍着她,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不过……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说了那么多话,我好饿……”
先填饱肚子,再来喂饱你。
“……这个房间确实有点小,明天我问问前台能不能换个房,补差价也行。”
凌晨时分,酒店的小房间内。桌上摆着几个食物的打包盒子,它们刚被加热过,还散发着一点诱人的香气。
青年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勺子。他盛起一勺麻婆豆腐,放在装米饭的小碗里,稍微混合一下,做成简易的“盖饭”,再舀出一勺“盖饭”,送入nv孩的口中。
“所以,姐姐,你乖乖听话……来,再吃一口……”
“唔……”
豆腐很neng,表面的芡很浓。咸鲜的味型,带着一点豆瓣酱的味道。少许r0u沫提供香气,配上米饭,便是大受当地人喜ai的“国民中华料理”。
又一口饭下肚,常慧觉得自己肚子都在撑。
“我吃不下了……”
她坐在青年的腿上,上身靠在他的怀里。肚子被食物填充,有点小撑,还晕乎乎的。整个人有气无力,浑身发烫。
她软得就像一摊泥。
“那怎么行?姐姐,你这么瘦,真该多吃一点。”陆秋名挑起筷子,夹起一块炸j块,递到她的嘴边,“张嘴,啊……”
“你……”又被塞进一块食物,常慧恨不得把它吐他脸上,“给我吃那么多,想让我胖si?……”
但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除了乖乖咀嚼吞咽,也别无他法。
除了喂她,他自己也在吃。手里抓着双一次x筷子,夹一口嚼一口,动作慢悠悠的。吃个两口,还要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喝水。他就好像个装模作样的优雅贵族,一点儿也不着急。
他是不是有病?吃个饭那么慢。
“放心吧,这点东西胖不了。谁让你老是不好好吃饭,我要是不看着你,你能一天不吃东西,跟修仙似的。”
说着,又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夹了一筷子。
“你、你管我……”常慧窝他怀里,额头冒着汗,头晕脑胀的。她恨不得他赶紧吃完,“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是吃得下……”
“嗯?宝宝,你好像对我有点意见?”收到她的投诉,工号为陆秋名的客服侧过头,瞥了他的客户一眼。
客户满脸都写着满意。客户只是习惯嘴y。
“宝宝,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老公就马上放下筷子,来喂饱你这个小se鬼。”
说着,还非常自然地动了动手指。
自然得就好像这是他吃饭的日常步骤。
“啊……你、你别乱动……”
t内的异物突然动了起来,还往里面顶了两下。常慧措手不及,连忙抱紧他的脖子,以免身t发软,瘫着滑下去。
“宝宝,你看看你。”青年面不改se,一边用右手拿杯子喝汽水,一边用左手慢慢地ch0u送,“只是吃个饭而已,怎么sh成这样?”
“啊、嗯……”她害羞极了,只能埋在他的颈窝,做一只鸵鸟,“我……我也不知道……”
几分钟前他热好了吃的,坐在桌前准备开动。他掰了双筷子递给常慧,她却红着脸说不饿,不想吃。他正准备劝她吃点,这人顶着一张羞涩的脸,自己爬到了他的腿上。
什么不想吃,原来是想吃别的。
怪不得看着他拿sh巾擦手,在旁边偷偷咽口水。
坏猫咪。不仅挑食,还擅自发情。
但他们一天没吃饭了,必须补充t力。要真直接做上了,完事两人都得虚脱。
……但她又好像真的很想要。就现在,立刻,马上。
于是他0了0她sh润的下t,直接把手指cha了进去。
她就这么含着他的手指,看着他慢悠悠地在那吃饭。时不时的还喂她一口,磨蹭半天了。
他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如果不是他下身早就支起个小帐篷,她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x无能。
他好像更想先让她舒服。
“宝宝,你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呢。”陆秋名放下餐具,开始用右手r0u她的x,“你就这么想要?待会弄脏了怎么办?”
“我、我又不是没弄过……上次你说起风了借我穿,我、我已经……”上面下面一起来,常慧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要是嫌弃……就别做了……”
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嫌弃?
“哦?原来宝宝刚认识我拿手机写的。
我这么努力,我要珠珠。
午夜的安静时分,夜se渐深。常慧陷在柔软的床里,看着窗外的城市景se。
下过雨的天空总是格外通透。将视线移动到无云的夜空,甚至能看见微弱的几颗星光。
她的头还有些发晕。方才身心愉悦地做过一次,她还没有完全从强烈的刺激中脱离。
“姐姐。”青年走出浴室,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水在放着了,要去泡个澡吗?”
陆秋名趴在床边看她,他身后的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刚才她把顶灯关了,只留下最基础的一点光线。床边那张熟悉的脸她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一点轮廓。
“姐姐,还有力气吗?要不要我抱你?”
他向她伸出手臂,想要将她抱起。她却没像他想的那样瘫软和任由摆布,而是翻了个身,环住了他的脖子。
暧昧的昏暗房间,她的眼神温润。眼尾微微上翘,像在g他心弦。
“……你上来,我有话要问你。”
…………
……
青年乖巧地靠在床头,身t有些僵y。常慧跨坐在他的腿上俯视着他,她的双手抓住他的脸,用力啃噬他的唇。
一轮下来,本应平静的氛围又开始变得灼热。好不容易找到个空子,他喘着气,避开了她的眼神。
“g什么?不许躲。”察觉到他的闪躲,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姐、姐姐……”被她暴力地亲了一顿,她胯下那人明显变得慌乱,气息也有些不稳,“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问吧……”
她还要问什么?身份,年龄,学习工作履历,财务状况……全都给她看过了。他还有哪里……可疑?
“陆秋名,你慌什么?”看他方寸大乱的样子,她好像嘲讽似的笑了,“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现在姐姐真1了,你反倒扭扭捏捏的。”
她的手一路往下,探向他的危险部位。就像……那天在杂物间的时候一样。
“姐姐……”她的手毫无章法,引得他一阵阵战栗,“姐姐现在就要吗?我还没、没有买……那个……”
她拉开了他的拉链。又一次。
“……你活了二十多年,有没有一个……做人的原则?”她的动作很直接,话却在他的意料之外,“就是……对于你来说,一定不能违反的东西。”
“嗯……?”她的手已经覆上来,在柔软的触感之下,他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大概是……以诚待人?”
哦,诚实有礼貌。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这很好,不过太像小孩。
“……那你跟我还真是合不来。”她的声音低沉,在黯淡的光线下,莫名的有些蛊惑,“你不说假话,我却最喜欢说假话。”
“姐姐……”青年的眼中透着担忧。
“没关系。我记得,今天晚上要说真话。”她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不骗你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原则是什么?”
她骑在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k子。她拉下那块布料,去除他最后的屏障,使他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昂扬向上。
她的样子太过魅惑,他甚至忘记了拒绝。
“……对我来说,做人只有一条原则。那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来我往,公平交易。
她扶着它,抬起腰,抵住了它的顶端。
“你为我‘贡献’了那么多,现在……该换我来……”
某处传来sh润又温暖的触感,狭长的甬道几乎要将他吞没。
她的头发垂下,她的神情近在咫尺,却隐藏在黑暗之中。
“陆秋名……我不想欠你。”
…………
……
无灯的酒店大床上,有人在做着羞人的动作。
常慧低估了这事的难度。她现在下面被撑满,整个人浑身发软,快要触到昏厥的边界。
她原以为就是一小会儿的事,才主动坐了上去。但它进去的那一刻,什么漂亮话都失去了意义。
“啊……轻、轻一点……”从进去那一刻开始,身下的人就没给她一点休息的机会。她小声求饶,“太深了……不要……”
“……姐姐,你怎么总是出尔反尔?”听到她的话,那人有些不悦,“明明是你说要c我的,现在真c上了,又要反悔?”
说着,他加大了腰部的力度,顶撞得更重了。
“我、我不知道会……这么深……”她支起上半身,试图解释,“陆秋名,你、你……啊啊……别顶了……呜……”
她还穿着那件外套,x口敞开,白花花的软r0u在他面前上上下下,随着节奏翻飞。他抓住她的背,挺起自己的上身,hanzhu了那颗rujiang,开始吮x1。
“啊、啊……这里……不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乱了阵脚,她试图推开他的头,“你、你放开我……”
“什么不行?”他的力气却丝毫不减,甚至开始r0u她另一边的x,“姐姐,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要放开哪里?”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腰上力气都没变,反而更用力了。常慧只觉得有个坚y的巨物在t内乱戳,将她里面撑了个十成满还不够,现在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
“……x、x……不要x1……呜呜……”
“宝宝,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放开你的nzi?”陆秋名一口气堵在x口,嘴上也不再跟她客气,“你连称呼都叫错,还想让我听你指挥?说了多少次了,提要求的时候,要叫我老公。”
她就知道气他。
他本来没想c她,想让她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她倒好,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最后就还是那个意思:要跟他公平交易,两不相欠。
她想保持“公平”,随时结束,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哑巴了?刚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吗?”他一掌拍在她的x口,打得她猝不及防,“说,你想让谁别x1你的nzi?”
疼痛带来的快感引起她一阵阵颤抖,充满皱褶的甬道狠狠一缩,差点夹得他破了功。
“小、小秋……”他这次力气不小,看得出又生气了,她只能连声求饶,“不行了……太大……太满了……啊……会……会坏掉……”
“……宝宝,你总是想着欠不欠的,我现在很生气。”他不为所动,“所以,现在就算你良心发现,叫小秋也没用了。”
他蛮横地顶撞着她,甚至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她的pgu。
“如果你不乖乖叫我老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被固定在他身上,身下的粗壮x器犹如r0u制的长钉,将两人钉在一起,怎么撬也撬不开。他坚挺的分身往她最里面捣去,就像要将她贯穿一般,毫不留情。
她觉得刚才引他过来,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小秋……小秋……呜……”她的注意力涣散,脸上布满水滴,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我、我只是想……也让你舒服……才……”
“那你就说想让我舒服。”他0了0她的脸,理顺她凌乱的头发,“什么欠不欠的,你很喜欢跟我算账?”
就好像随时准备算清楚跑掉一样。他不喜欢。
“那、那我们本来也是……各取所需……”常慧还在垂si挣扎,“没有……就我一个人舒服……的道理……”
“……”陆秋名恨不得给她做个基因改造,把她嘴y的部分统统去掉,“你又来了是不是?不许说各取所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别说他没想找她索取什么,要有的话,也是要她的感情。
她怎么就总觉得他喜欢shang?喜欢shang的人到底是谁?
他气上心头,ch0u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都sisi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小秋……”
原来初尝禁果是这种滋味,她快不行了。
“不行……不行……呜呜呜……要、要出来了……啊……”
无数的酸麻感从下t传来,控制了她的全身。身t的每一处神经都不听使唤,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她伏在他的肩头,下身止不住地痉挛。他的尺寸丝毫未减,她的下t依然被撑满,从结合的缝隙处,依稀溢出一些yi的yet,打sh了他的y囊。
常慧没有发现,她现在的眩晕,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