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2他觉得我枯燥(1/2)
我们要结婚啦!C1-2他觉得我枯燥
笑话嘛……不至於。他是很gui毛,喜欢要求一堆、谁哄也哄不住。不过0着良心来论,他会骂人是我们真的有犯错,骂得很难听的同时,具有一定的道理。
嘲笑他被甩,真的很缺德。
我顶多是觉得爽,而已。
「没想到你没笑话我。」依旧挂着笑,笑得我心里发寒。他话题一转,从审问的语气,改成约pa0的态度,问:「你赶着回家?」
有点慌张,想要点头,又畏惧他的恶势力,担心直接离开,他会对我发飙,只好摇头,说:「不忙。」
「那你听我说说话吧。」从ga0对象模式,瞬间转为向人形树洞倾诉。
接二连三的转换,让我自认了解老板的我,一头雾水--他什麽时候有这个变脸技能,我怎麽都不清楚?
不管我怎麽回答,他就是要讲。
「他觉得我闷。」这话是指他的相亲对象对他的感觉。
「闷?」
「嗯,个x很闷。」
我去,老板的个x闷?
美少男认识到王齐恺,和我认识的王齐恺,是同样一个人吗?我看到的他,是员工犯错,会立马发火,喷得如火如荼,把我们的毛都烧掉的狠角se。
哪里跟「闷」有关连?
「老板,你跟他,是不是有什麽误会?」小心翼翼询问,怕踩到他的雷点。
面对地雷遍布的上司,脑袋很痛,想回家的心情加倍翻涨。
果真,王齐恺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痛点,脸se铁青道:「没有误会。」
「老--」
「够了,你下班别叫我老板,我才三十岁,听你那边老老老老老,都老到快四十岁。」王齐恺打断我的劝说,老大不爽地批评我对他的称谓。
当人家的员工,领人家的薪水,真的很不容易。我叫他老板他不爽?我拍他马p,他当我驴?
压抑翻腾的滔天怒火,尽可能保持恭敬的态度:「那我该怎麽称呼你呢?」
心态对了,表情就会对,不会被他发现我满满的吐槽和os。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但我认为直接喊,不太好。」开什麽玩笑,这不是别人,是王大爷耶!
「也是,这样太生疏了。」
我他妈不是「太生疏」的意思好吗!这位大爷,你的世界跟我是平行宇宙吗?为什麽我们g0u通如此有障碍?
「叫我恺哥吧。我b你大,叫哥没什麽毛病。」
毛病大得很,就你没问题。
「恺、恺哥。」不过老板要让我叫他哥,没理由不叫,说不定叫一叫真变成亲戚,之後能少受他欺压。
「为什麽你说话老结巴?是嘴巴破洞还是舌头不灵活?」
别一直检讨我!要把我当树洞,赶紧讲一讲你为什麽被泼!聊两句,话题跑偏到宇宙的技能到底从何而来!
「恺哥,你平时在他面前,都不生气?」试图把话题拉回原本轨迹,不要飞跃到外太空。
提到相亲对象,老板咬牙切齿反问:「你的意思是,我在你面前很常生气?」
王齐恺是火星人,作为地球人类的我无法跟他好好g0u通。
为什麽我问一个浅显好回答的问句,他能曲线作答?绕大山、弯大海,把火雷再度抛给我?
「算了,你一副胆小怕事的鸟样子,问你也没意思。」
谁能给我一把四十米大刀,我要把这个人劈成两半!看他敢不敢跟我说一个「胆」字!
「我在他面前……不常生气。朋友说我不笑时,表情很凌厉,看起来凶。g起嘴角又像是在冷笑,看得别人心口发凉。我就不懂了,我不笑凌厉,我笑让人发凉?」
老板的这位朋友,必须认识认识,能提出如此中肯的评价,根本是个勇士,佩服再佩服。
「所以我尽力做到温婉,在冷漠与冷笑中拿捏分寸。都这麽认真了,他还是嫌弃我,嫌我闷、嫌我无聊,每次说话都是同一个腔调。我生来这个声音,喉结不是长假的,怎麽能控制?要是能控制,我乾脆转行当声优,g嘛还当你老板?」
越说越激动,老板忿忿不平,踹了一下桌子,差点把桌上的水杯晃倒。
这麽听来,我有点同情老板。人非完人,总有缺点,每次争执都要被对方拿放大镜,细数身上的每个瑕疵,连牙膏怎麽挤、牙刷怎麽放,皆会被吐槽到t无完肤。
「我跟他可能不适合。」
自家老板特别有个x,根本不需要我给他什麽建议,发泄完毕後,归纳整理一个结论,顺道附赠他们交往过程的懒人包。
其实同x恋的世界,没有外人看得那麽狭隘。这几年国内准备让他们合法结婚,民风开放不少,深柜男nv渐渐愿意从y暗走出,壮大群t。但找到一个同x恋容易,找到气味相投、脾气互补的对象,是真的很难。
光是以t位来论,相冲的bb皆是,彩虹p没吹一个,脱光衣服见真张,ga0不起来,直接不欢而散。
老板见我嘴巴紧,像倒豆子一样,把心事倾吐得一乾二净。
前几年,家人要他赶紧找个对象,结婚生子、组成家庭。老板被吵得耳朵都要长茧,索x出柜,没想到他家人的接受程度极高,转而要他带个小受回家。透过亲戚牵线,认识了这个相亲对象,叫展罗彦。在还没相亲前,老板已经听过他的传言,他是圈子里着名的小零,样貌姣好,里里外外都打扮得乾净,一看就讨人喜欢。
两个好看的男人,相见後觉得合适,陆陆续续约了几次面。
算一算,他们认识有两个多月,单独约会已满五次。老板原本打算下次就提交往,一起过将来的日子,没想到对方会在这次见面,和他说他们不适合。
「什麽不适合?我们相处的时候,在他身上花了这麽多钱,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摘月亮,有什麽限量衣服、手表,一样一样地送。如今他把东西骗到手了,转身跟我说不适合?」怒火平息不到三秒钟,老板越讲越生气,直接发起火。
「是、是、是,知道不适合,恺哥就别留念了。」
「你也这麽认为?」得到我的附和,老板把pa0火转向我。
「……我怎麽认为不重要,恺哥怎麽想的才重要。不如恺哥跟我说说,你们平时见面去哪,行程长怎样?说不定我能从中得知,他到底为何会嫌恺哥啊。」y着头皮劝,我怕再激怒他,换我被他泼水。
但如果泼水就能了事,拜托多泼我一点,我想回家洗澡睡觉当咸鱼呀大爷!
「才见五次面,大多是去看电影、展览。」
听这约会内容,我心中的天秤瞬间往他相亲对象那边偏。
敢问这迎面而来的直男气息是怎麽回事?相处模式古板到不忍直视的地步。什麽看电影、看展览,又不是文青天天都在享受展览生活!大爷你醒醒,同志的灵魂别睡了!
不提浪漫,也得具备点趣味x啊!
「这样模式,可能……有点太单调了些。」提建议都得注意他的情绪,这树洞的活,实在很不好当。
「单调?看电影、看展览不是挺好的吗?充满文艺氛围,能提昇自我素质,助於陶冶x情--」
「恺哥,你是在处对象,不是要渡佛啊!」
实在憋不住,一时激动,把心里的bb说出来。
列祖列宗,请保佑我不被他从我这夺去四十米大刀,惨si在刀下。
出乎意料的是,老板没有动怒,反而露出很落寞、无辜的神情。我想老板是很中意对方,抑或无关情ai,是一种被人嫌弃过後的茫然,不知道怎麽改正,怕未来会遇到同样的伤害。
怎麽办,我又觉得老板好可怜、好需要安慰,刚才怎麽会乱说胡话,刺激他做什麽?
难道被嫌弃的人,不该有鼓励和掌声吗?没有也罢,我却y生生往伤口洒盐,戳他的痛点。这举止简直不是人!我失去当人的资格!
「我的脾气……有点差。不这麽做,我怕崩不住。」
有点差?老板我是心疼你,但我没瞎呀!你这有点差的程度……评估太委婉了哦,啾咪。
「罗彦很受欢迎,在零多於一的同志圈里,依旧很热门。我想着不要在他面前生气,皆选择那种一次能乾坐两小时以上,不用说话的行程。有次我们去图书馆,透过镜子反s,看到他在翻白眼。当时没有多想,没想到他是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行程。」
别说顶级小零不喜欢,你随便捉一个路人,问他喜不喜欢上图书馆,一半的人都会摇头!另一半的人不是喜欢,而是必须去才去。
「你认为我该把他劝回来吗?」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觉得老板的人格特质里,掺杂些难以理解的天真,让他会问这可ai的问题。
语气很冲,情感却很真诚,反差萌得我肝胆发颤。
「恺哥,你喜欢他吗?」
老板愣了一下,定眼看着我回答:「我不确定。靠着别人介绍,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根本……」
嚼之无味,弃之可惜。这样的心态不能说是不好,只是浪费光y。
「再说了,恺哥知道怎麽让对方重新接纳你?」每次带相亲对象去看电影、逛展览,拥有直男灵魂的弯弯,很难让奔放的小零回心转意。
虽然不想打击老板的积极x,现实依旧冷漠,会令他伤心。
「我不知道,但你知道。」
「咦?」
「你的情商b我高得多,之後就当我的军师,教我如何追人如何?这样,我也不用一直单身了。」
我小看我与王齐恺之间的代g0u,怎麽我说什麽他都可以有不一样的解读?
「恺哥,我一个直男……」身为铁汉直男的我,不认为对他会有什麽样的帮助,同同的世界我不理解啊大爷!
「噗哧。」脸上没有笑容的王大爷,突然笑出声,笑得我一头雾水。
这是在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你怎麽能确定你是直的?说不定,你也是躲在黑暗里,迟迟不出的深柜男啊。」
我去他nn的深柜男。
自己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弯了吗?我直得跟高松一样,竟然敢这样说我!还露出「我知道你是,我的雷达很准」的表情。
而且最莫名其妙的是,王齐恺开始缠上了我,缠了整整两个月,无论白天黑夜都能接到他的sao扰电话。一下问我这个,一下问我那个,没完没了。昨天两点半,他突然call我,说他觉得寂寞觉得冷。
我委婉表达「恺哥会冷,就多盖被」的建议,他不领情,啪的一声把通讯挂断。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我,想塞回被窝继续睡,他就传简讯来,说到指定地点陪他喝酒。exce?大半夜的喝个毛线酒,我喝nb较实际!
想归想,又不得不去,怕喝晕的老板被人捡走--虽然能捡走他的也算是盖世奇才。
怕影响家人作息,我溜得跟贼似的,拿起机车钥匙往外跑。跑到楼下,还没发动机车,转过身看见一米九的老板站在灯柱底下,吓得我尿都得喷出来。
他大爷到底什麽时候知道我家住哪的?
话没问出口,王大爷已凑到我的身边,眯着眼睛,「你很不爽?」
摇头摇头再摇头,不爽怎能说出口。
「没关系,你再不爽,也是出来了。」说完,他把手上的铁罐扔在地上,抢走我的钥匙,熟练戴上安全帽,跨上机车,「上车吧,我带你去兜风。」
再度重申,当下是凌晨两点半,即将迈入三点。这时间,兜什麽鸟风?而且你大爷骑着我的机车耍什麽帅!
「你不是喝酒了?」我们不能酒驾。
「骗你的,我根本没喝。」俊美的脸凑到我面前,咧嘴一笑,「你闻一下,看有没有酒味?」
不,我不闻。
见我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他不再强迫,「上不上来?」
上。
扶着他的肩膀,坐上机车後座,他完全没有业务不熟练的问题,发动引擎,载着我穿梭大小街道。好险我家住近郊,不然按他这样的骑车方式,肯定会收到不少超速罚单。
「冷吗?」抵达目的地,他问我。
「不冷,但没b被窝暖。」强烈暗示他打扰我睡觉,我嘴角的口水印都还没抹去,g什这麽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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