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孩子弯成麻花卷(1/2)
被皇上骚扰,皇叔觉得很困扰结果孩子弯成麻花卷
金皇座上,朝廷百官在面前李誉磕头喊皇帝,那种感觉有点像荒谬的卡通。当看到李誉身上有着与年纪不合的冷静与成熟,又会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麽?
「陛下已经十三岁,」闺密对我说:「不是个孩子了。」
但我想想,十三岁不就是该翻过学校围墙去老柑仔店吃冰bang的年纪吗?
那时候我还会骑着装有长筒风火轮的高尾脚踏车,跟三个朋友一路从瑞芳骑到和平岛海水泳池去游泳。我实在是想不起来除了叛逆与汗臭味以外,十三岁到底能g嘛?
曹娇十三岁时已经会写弹琴评诗绣山水,难不成这就是古今的差别?
多年以後,我才缓缓地回忆起来,
十三岁的夏天,是我法从大军四面八方攻击。张天化已穷途末路,据传他为求殊si一战,炼制草药熬制成“神水”提供军队使用,我猜测,那大概是类似於si藤水等具有致幻及亢奋的草药。
训练有素的军队立即团团围住帝王的所在位置,我ch0u出长刀,驾马冲往祯明皇帝御前。
征战的岁月把我磨练成一把锋利的剑,所到之处必是屍山血海。组织严明的临屠军自低谷杀伐出,奋力清除前方敌军替皇帝杀出一条血路。
我看见了马上的李誉,即便是在战场上,他仍旧冷静得令人惊讶,只有紧蹙起眉头,却不见他的慌张恐惧。
「李誉!」刀落喷溅起血花,我撕心裂肺喊出了他的名字,「李誉!快往後退!後退!」
身穿金甲的张天化,背後像唱戏一样背着夸张鲜yan的五只令箭,拔刀御马朝着李誉的方向奔驰。我急忙拉s箭抵挡他的去路,只见他左闪右躲,盘马弯弓,朝天放出一枚响彻云霄的鸣镝,如盘散沙的敌人便疯狂地朝着此处一拥而上!
「g!我1的——!」
我拔出腰後的短刀朝张天化掷去,s中了他的左脸颊,没想到张天化只邪门的一笑,眼神早已呈现疯狂。他拔出方才的短刀割下了一名小兵的耳朵,大口大口地嚼食。
恐惧向病菌一样无形中扩张,即便是见过血战的民兵也骇得无法动弹。我急忙挡在李誉前方阻挡张天化的去路,长刀一出,砍中了张天化的胫骨,张天化却不为所动弯弓瞄准李誉的项上头颅。
我再度举刀,朝他杀去。
弯弓一转,原来张天化真正的目标竟然是我。
「叔叔——!!!」
这大概是自从李誉十五岁起再度喊叔叔,真令人怀念。没想到战场上竟然能听见他的声音,大概是上天还有一点怜悯。
一只箭羽刺穿了我的右肩,左右敌人太多闪避不及,侧腹与左小腿肚也y生穿过一箭。
然而我手中那把长刀早已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贯入张天化脖子中。
一gu浓郁的血腥味自喉头涌出,之後李誉喊什麽,我再也听不见了。
如果还有穿越的机会,我希望能来到一个拥有ps4的世界。
但有ps4也要有电。
真令人绝望。
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曹娇:「……ps5到底出了没?」
不愧是我的好闺密,经过这几年的相伴早就不理假老公胡言乱语讲三小,自顾自得哭得崩溃,急忙招着太医快来替我治诊。
大难不si必有後福,老太医一边碎碎念一边检查我脑子坏掉了没。我艰难地左右瞧了一圈,景se看来像云胜公主的老g0ng殿,只是b回忆中的还要残破。
身旁只有闺密、柳儿和我娘亲,三个nv人哭得像我要出山一样令人疼惜。
我娘赶紧招个g0ng人去通报皇帝,她说:「你睡了二十几天,娘还以为……」
「娘啊……」我的喉咙痛得像火烧:「……你儿子si不了的。」
当我想替云胜公主擦眼泪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件事情,右肩以下根本使不上力,手指好似无知觉,连抬手都有困难。左小腿也是极度疼痛,轻轻一挪,全身像出过车祸痛得冷汗直流。
「静臣你别动,」曹娇平常都连名带姓地叫我,更常是王八蛋或小气鬼:「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伤?我忘记自己受伤了,仔细想想好像有跟谁打过仗这回事。
曹娇说张天化被我拿下以後,反贼就成了一盘散沙,只剩延南一带仍有少部分逃窜。
我想起了李誉叫的那声叔叔,那张漂亮的面孔又从我的脑海里浮出:「李誉呢?」
「你就只惦记着陛下,」曹娇笑了一下,抹着泪说:「这些天陛下才踏入皇城,这会儿正忙呢。」
喔——皇城,这麽说起来,祯明皇帝总算坐回真正的皇位了。
身有功名的将领们驻守在皇城四周,京官回到残破的首都只有无限感慨。金瓦皇城不再闪耀,长仪军敲开皇g0ng朱门,里面只剩下张天化的禁脔,年轻的nv人早就失去灵魂与生命力。
驱离叛贼遗族,部分皇族重新回到皇城居住,云胜公主也算其中一个。
刘静臣不姓李,自然不能踏入禁g0ng。但靠着复国功臣与皇帝救命恩人的威名,尚能不l不类地住在皇城里面养病。
右手是废了,我连拿杯水都有问题,手指不停的发抖,b某前总统还严重。刀伤还未痊癒,复健不宜过急,我只好每天动动手指期许关节恢复往昔,希望老了不会得风sh。
养病的日子并没有想像中的有趣,简单来说就是无聊。
期间我只见过李誉一次面。
云胜公主跟自己的侄孙在偏厅吃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我换完药、喝下宛坨烂泥的中药一拐一拐地爬到皇帝面前请安。
李誉只看了我一眼,随即就离开了,连让我句讲g话的机会都没有。
云胜公主替李誉开脱,说陛下政务繁重。
我实在是越来越难理解李誉在想什麽。
说他讨厌我,好像也不是。皇帝从不间断赏赐锦衣玉食与名贵药材,把我像笼中鸟一样锁在皇城内,活像我是缠绵龙榻的狐媚宠妃。
但他本人却从不搭理我,也不管宠妃有没有老婆,就把我锁在深g0ng中。
其实我仍能靠着书信控制临屠军,让临屠军追杀延南的残党,不太像功高震主被迫翦除势力的皇叔。
我真的ga0不懂李誉的想法。若要拱手让出兵权我也是无所谓。
祯明皇帝从不正面回应我的问题,像充耳不闻,持续把我关在g0ng中派遣太医照顾我。
好几次在内苑跟可ai的小太监一起晒太yan,远远地看见身穿皇袍的李誉,只是看我一眼就走人。接着当晚我就收到一碗黑乎乎的补药,老太监y恻恻说是皇帝赏的殊荣。
结果只是一碗一点也不苦的药汤,我完全无法理解李誉。
几个月後我总算能走路,只是仍需别人搀扶,但我确定的是右手真的没救了,别说拿刀了,连筷子都有问题。
朝堂上,只有我跟戚霖能带刀入g0ng,可以面圣而无需下跪,地位凌驾於所有文武百官之上。我刘静臣不愧是皇帝叔叔兼大顺国最猛伤残人士,大殿上只有我一个人赐座,甚至还有茶喝,连同为复国功臣的戚霖老将军都没这资格。
虽然他老人家对於我身上的伤是惋惜不已,不过只要天下太平,我刘静臣不能骑马作战也无所谓了。
曹娇住在京城原本的大宅,一个nv人c持全家的重建计画,偶尔想到才会进g0ng来看看我,因为她知道我怕无聊。
「你这副德x传出去能看吗?」曹娇皱着眉说:「威名赫赫的刘静臣大人是个连药都不敢喝的gui孙子。」
「这碗药跟直接啃树皮没两样,苦得要命!」我气得一口气喝乾:「下次换你喝喝看!」
房里面只有我跟曹娇,柳儿在旁边将食盒的东西一一取出,放在小榻上的矮桌供我使用。
「说实在话,我还以为你这次真的不行了。」
「我刘静臣福大命大,连si了都能活过来。」我躺回小榻,捻了一小口酸梅糕往嘴里送:「你还怕守寡吗?」
「我是怕你没用过就去了,半夜托梦给老娘要个男的当si鬼伴!」
我怪嗔了曹娇一眼,真想帮她科普一下纯一的骄傲:「不用,老子心如止水。」
「刘静臣,你是不是骗我?」
挟在半空中第二块酸梅糕还没丢进嘴里,我就差点噎si了:「怎麽?」
「当初你说你喜欢男人,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骗我。」
我叹了口气说:「闺密啊,你当我这麽ai你吗?」
曹娇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不要会错意了!」
「我喜欢男人这事是千真万确,只不过还没找到人罢了。」我笑嘻嘻地对她说,「我说过了,我会保护你和柳儿,曹娇你别怕,也别担心我了。」
柳儿悄悄地抹泪,曹娇笑了笑说:「大人何时返家?」
「昨晚写签问皇帝回家的事情,李誉这小子连理我都没有。」
「果然当了皇帝以後人都是会变的。」
「李誉还是李誉,他怎麽想都没关系。」我耸耸肩,「算了,不急一时,反正我在这儿还有可ai的小太监陪。」
曹娇跟柳儿的脸瞬间变成嫌弃,我还清楚的听见柳儿骂我se胚。
才不是呢,真冤枉。
大概是上天不喜欢背後说人坏话,当天晚上祯明皇帝就来了。
纳闷的是,他身边只有yyan怪气的老太监手执羊角灯,跟提着食盒的漂亮g0ngnv,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一票人跟在身旁。
李誉似笑非笑,整个人透着一gu森然y气。我让小太监把西洋棋收一收,总觉得今晚的李誉特别让人毛骨悚然。
「刘大人,」老太监尖声尖气地说:「陛下替您送药来了。」
正想从小榻爬起来谢恩,小g0ngnv就把药汤端放在矮几上,跟老太监规规矩矩退出寝殿。
「」
为什麽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李誉坐在床边,端起汤药,用汤匙捞啊捞地吹凉:「身t好点了没?」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水:「托陛下的福,微臣已经」
盛着汤药的汤匙递到我面前,只差没有往我的嘴里t0ng。
「」
现在是玩哪出?
李誉不带感情地说:「喝了。」
「我能自己来。」
正要接过汤匙,李誉却撤开手,重复说:「把药喝了。」
李小朋友不,李青年总算决定亲手毒si叔叔了吗?我有点忧郁,战战兢兢让皇帝亲手喂药,人家还真是承受不起。
汤药有点甜,大概是加了紫苏跟葛根,并不难喝。李誉一勺一勺地喂一句话也不说,但我总觉得他隐含着怒气。原来被霸总喂药一点也不浪漫,叔叔好害怕!
「还记得以前叔叔跟我说过,」李誉捞着药碗里的残汤,「往事是用来回忆的,不是用来欺骗或伤感的。」
我老早就忘记这是哪里抄来的心灵j汤,含糊地附和:「喔——好像有,什麽时候的事呢。」
李誉笑了一下:「是吗?那你怎没跟我说你喜欢男人?」
拎北心都凉了。
烛火摇曳之下的面容逐渐浮现愤怒,李誉直接掐住我的下颚:「为什麽骗我?为什麽我不可以?」
上天啊,为什麽你每次惩罚的都是说谎的人,而不是贴在墙角偷听的人?
李誉吻了上来,生涩而温柔,但我已经无法思考究竟是什麽滋味。
十八岁小处男的吻技能高超到哪里?
差不多跟他十三岁偷亲我一样没进步。
「你为什麽骗我?」李誉面红耳赤,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放我一个人,还将我推上皇位!」
我无言以对。
冤啊,陛下,gay就不能当皇帝吗?当皇帝还能想怎样就怎样呢!
我正想开口,李誉又吻了上来。
…不过不是对叔叔怎样就能怎样。
温软的舌钻进口腔里,夹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席卷而来。我用仍有余力的左手抓着他的衣领拼命抵抗,但右手跟废物一样只能娇羞的拉拉扯扯,连个鸟毛都拔不起!演哪出啊g!
「李嗯」
想说话就变成了q1ngse闷哼,我脸都绿了,可以感受到对方蹭在一起的下半身好像胀大了些,李青年不要太亢奋啊!
几年的历练让他长壮了些,脱去了稚气越来越像个男人,我果然没救了,还有时间趁机0一下小帅哥豆腐!李誉仍是气愤难平,单手压制已是我最强战斗力的左手,我脸更绿了,因为李誉在脱我的腰带。
果然,光是亲亲根本平息不了被骗了好多年的怨气,李誉铁了心似的要强j叔叔,伤残人士根本打不过四肢健全的青年啊啊啊!
「住、住手!」我急急忙忙地喊:「李誉、你、你不要乱来!」
李誉没说话,咬牙切齿扯我的衣带,那双漂亮的眼睛露着绿光像饥饿过头的狼。
在此要很没气氛的cha个话。
古代有种衣服称呼为袴,有点像现代开裆k,穿起来通风兼具隐密。这种装束在骑马打仗或跨步奔跑完全不受限制,重点是穿着铠甲还能轻轻松松上厕所,而且透气又舒适!
但面对恶狼脱衣的时候防御率根本+0。
李誉轻轻松松就0入k裆,猛力一抓就是叔叔强悍伟岸的兄弟。
那一瞬间,拎北心又凉了第二次。
李誉看着我,冷笑了一下,我冷汗直流,只想跟他说兄弟这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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