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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终结之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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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白一][星际ABO]星尘深处(完结)序·终结之血

星尘深处

序·终结之血

夕yan红得像血一样。

又或者,那就是恒星受伤而流出的血,太多,太浓,挣扎着,疼痛地染遍了整个天空。

在即将si亡的眼底,汩汩流淌。

但是一护并不觉得痛苦。

si亡只是结束,或许会伴随着r0ut的疼痛,但对於一护而言,并不痛苦。

拒绝去想那个禁锢了他六年之久的男人看到他的屍t时会是怎样的感受,杀手们的去向和来历也丝毫不需要关心,他只觉得解脱,甚至感到一份轻盈而无拘无束般的幸福。

——痛苦,绝望,疲惫,耻辱,一切的一切,终於可以结束了。

但是他到底低下了头。

费力地,一点点弯折快要无力的颈部,抬起沉重的头颅,越过隆起的腹部,看了那个孩子一眼。

他的儿子,今年五岁,拥有一张跟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容貌,却活泼又ai笑的孩子,抱住了他的腿,脸上身上都是血,已经虚弱得连一个笑容都无法绽开了,却还用一如既往的充满依恋的眼神凝视着,微弱地唤了一声,“爸爸……”

然後那双黑得纯澈的眼睛彻底没了神采。

那孩子断了气。

心口掠过的是什麽?疼吗?还是不舍?

没有关系了,已经……结束了……结束了就太好了,这一切……

随着意识的消泯,血一般的红se,终於铺天盖地淹没了过来。

chapter01重逢之日

好热。

呼哧呼哧,是从x口到气道到咽喉到口腔都火灼一片的呼x1,浓郁,急促,明明x膛已经在拚命起伏,却愈发被缺氧的窒息感攫取,压根无法纾解半分那发自五脏六腑,甚至深入骨髓一般的高温。

全身都在热度的蒸腾之下su软不堪,毛孔带着汗和雾张开,拚命从中钻出去,膨胀在空气中的,是并不陌生的,名之为慾望的存在。

一护在睁开眼睛之前就恼恨地咬紧了牙关。

发情期。

经历过太多次,他已经清楚不过的感觉。

为什麽?

不是已经……si了吗?

一护清楚记得那铺满了天空的血一般的残yan,记得自己濒si前血ye流淌出身t的冷意,记得……

那个孩子虚弱却信赖的低唤,染着血的脸以及总是带着被ai的期待的眼神。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那是必须抛弃的一切……哪怕以si亡……

一护猛地睁开了眼。

还活着?

不能理解,但已无暇去求解,流窜在每一根血管的高热、每一丝肌理的su软,以及搜刮着五脏六腑的渴求,无不在提醒他,发情期到了。

所处的地方却并不是那个雕琢得jg美幽雅的花园——那个男人为他修建的囚笼——之中。

他迷惑地凝视着眼前闪烁着各种颜se的光的仪表板,扣在额头的感应盔,以及屏幕上那无边无垠的星海。

星辰密集,大大小小星星点点洒落在深邃的黑暗深处,宛如迸s光亮的尘。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一架机甲之中。

从极其久远,彷佛隔世一般的记忆深处,他翻捡出曾经亲密如半身的机甲的名字,“斩月?”

“殿下,我在!”

同样久违的男音,低沉,沙哑,带着份粗粝感,是一护在十六岁获得这架由大师为他量身定做,等级ss的机甲时,为其智能系统选择的声音,不像有些人按照ai好选择的萝莉音或御姐音那麽可ai甜美,却是一护认为,战场上的夥伴最适合的声线,可靠,强y,强大。

也是他对自己的期许。

“我是在……现在的时间,地点,情况?”

明明必si无疑了,却在早就遗失的专属机甲中醒来,被发情期的清cha0冲击着的一护心头隐隐浮现出一个极其疯狂的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星元历11520年,坐标783556-256777-2456667,至於情况,具t来说,距离您逃出了您的私人座驾之後过了三小时,g掉了三拨追兵之後,能量剩余10,机甲损耗率超过65,我刚才进行了自检,发现系统里被植入了追踪程序,已清除,不过我想敌人应该还有别的办法锁定您,殿下,而且此刻您已经进入了发情期,虽然因为流血,发情期的症状稍稍减轻,但药箱里并没有准备适合oga的抑制剂,请您尽快决断,该到何处求援。”

星元历11520年……

一护失神了。

这不是……不是一切变故的吗?

他竟然真的在六年後的那个h昏,si去之後,重新回到了一切的?还没被那个男人捡到,还没被囚禁,还没生下那个人的孩子的时候……

可为什麽不是父皇还未遭到刺杀,为什麽不在他被内j打昏注shej1n转化药剂,从一个骄傲强大的alpha转变成oga之前呢?

黑崎一护是帝国皇太子。

身为帝国皇帝唯一的孩子,男xalpha,他符合一个父亲所有的期待:坚强,优秀,有责任感,无论x别还是能力,都足以胜任帝国继承人的身份,或许还不够成熟,但想必在父亲的教导和岁月的洗链中,一定可以成长为一位英明的君主。

然而变故总是来得仓促,叫人猝不及防。

十九岁,还未从军校毕业的那年,首先是父亲遭到刺杀,重伤垂危,一护当时正在前线实习,接到消息匆匆往回赶,想要见到父亲最後一面,却在途中就遭遇护卫队的内j的袭击,被打昏,注s了转化药剂。

一切的前提,都在於野心b0b0的叔父掌握了转化药剂。

於是他策划了jg密狠毒的刺杀,在一护的护卫队中收买了内j,出其不意之下,将转化药剂注shej1n去,帝国骄傲强大的皇太子就这样转变成了一个oga,并且被诱导出了发情期。

而他舰艇上的护卫们,基本上全是alpha。

一个发情期的oga出现在一群alpha中间,会有何种後果可想而知,这大概就是伯父想要的结果——皇帝陛下重伤不能理事,皇太子殿下却在父亲重伤的关口,暴露出oga身份,并且生活y1uan,不堪重任,他就可以众望所归地摄政,将帝国统治权攫夺——乍逢巨变,正对父皇的安慰心急如焚,自己又遭遇这种近乎不可思议的转变,一护果决地靠自残才保持住清醒而拚命从那群被发情期oga的信息素刺激得理x全失的护卫中逃了出来,独自一人驾驶机甲逃跑,当然伯父不可能没有後手,他派了人在後面穷追不舍,一护在混乱中也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将追兵g掉的,但显然,他做到了,然而发情期对他的影响也已经到了压制不住的地步。

上一次这个时候,他因为失血,受到多次震荡,在将追兵化作宇宙中的火焰後就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斩月没有抑制剂,最後只能依照之前的航线,在支离破碎之前迫降在一个偏远的边境星球。

遇到了那个男人。

一护没有再回忆下去。

他浑身燥热已经到了汗透衣服的地步,而更可怕的是下身,前端y挺满凝焦躁,後方更是空虚cha0痒得叫人发狂,一gu接一gu的tye从那里渗透溢出,将布料浸透,机甲内舱小小的空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早浓到了窒息的地步。

原本作为alpha的他,信息素是明快爽朗宛如yan光下正在成熟的柑橘的气味,变成oga後,则变成了微涩而甜美的橘花香,一护不讨厌那白se的,小小的花朵的香味,但在极其浓郁充满着sao动的此刻,他对这种传递出强烈渴求的气味深恶痛绝。

他si了,却又活了,不可思议般地回到了六年前,再度拥有了夺回一切的机会!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却来不及庆幸,因为面前的困境。

不行……这样下去……

无论是被追上,或者是求援……

都不行……

军队里多得是alpha。

根本来不及说话,只是同在一个空间就是一场灾难。

谁能帮自己,而不被信息素诱惑得扑上来呢?

谁能在跟自己结合之後,能忍住不标记这麽一个身份高贵的oga呢?

谁是不受叔父的收买,不会将自己交出去的忠诚可信之人呢?

无法确定。

或许,依然只有那个男人……

然而b起理x的衡量,本能更加强烈地倾向於那个beta。

是的,上辈子囚禁了一护,令他诞下孩子的男人,是个beta,身为皇太子曾经护卫队的一员,那个beta胆大包天地在执勤中偷亲了午睡的皇太子,被抓包後不但不羞愧反省还大胆示ai,一护对此b0然大怒,将之流放至边境星球,而他冷酷的处置以及那个人对他的心思,造成了之後命运的彻底颠覆。

他被囚困在那人身边六年,直到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叔父派来的杀手找到了他。

如果不转变斩月的飞行航线,如果依然坠落在那个星球……

岂不是又走了上辈子的老路了吗?

如果不想那些惨痛且灰暗到极点的记忆忆再度变成现实……难道不该在回到这个节点的时候就规避掉吗?

只要远离那个星球,这一次,应该会有不同的结果吧?

可一护发现他竟然没有别的选择。

别的人难道就一定更好吗?

那些不知道忠诚於否的将领和军官,那些alpha,遇到发情期的皇太子的结果……更糟,更无法接受:身为骄傲的皇太子,一护不愿雌伏於任何一个男人身下,可b起被男人侵犯,标记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然而发情期不结束,就什麽也没办法重新开始。

b起一个陌生的,不知道能否信任的alpha,朽木白哉竟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了。

一护对自己说道,起码他可以帮你结束发情期,并且不会伤害你,他宁可把你锁起来,也不会把你交给敌人,不是吗?

因为他喜欢你。

而且他是beta,无法标记你。

思维已经在慾望的煎熬下混沌,一护无法好好思考,他甚至想念起了那个男人身上熏的桔梗香,幽雅而宁静的味道,在躁乱不堪的时候,既给予安心又掀起无法抑制的清cha0,作为一个嗅觉灵敏的oga,他熟悉那个味道,依恋那个味道,下意识就会在发情期寻找并且依赖那个味道……

那是他的丈夫,即使并非出自本身意愿,却实质上交缠了六年之久的男人,无数次发情期或非发情期结合的记忆,那些羞耻,隐秘,快乐和痛苦,坚实的怀抱,炙热的汗水,一一烙印在身t和jg神最私密的所在,长期的重复和强调之下,即使熏香并不是信息素,但一护依然牢牢记住了专属於朽木白哉的味道,并且唯独对这个味道发情。

是的,就像一个被标记了的oga。

一护到底没有改变航线。

斩月的速度很快,能量也勉强够支撑到目的地。

但是机t的损耗,在最大速度的飞行之下继续加剧。

一护喘息着,在机甲面板下方0索出了一个圆形的纽,“斩月……坠毁前,你……转移到这个存储器里面……”

“好的,殿下,斩月也希望能继续陪伴您。”

斩月的声音里带了一点欣然,“您选择了这个边境星球,是因为这上面驻守的军官吗?朽木白哉,编号x5000134,职衔中校,不,已经是上校了,他是个beta,并且曾经是您的护卫,因为偷亲您而被流放。”

“闭嘴!”

“容我提醒,目的地已经靠近,机甲即将坠毁,转移倒计时开始,殿下,祝您好运,19,18,17……”

机甲闯入了星球的大气层,已经无法减速,能量护盾也无法撑开,激起的火花磨损着那伤痕累累的机t,鲜红而动荡的颜se,跟不久前的si亡前烙印眼底的颜se何其相似。

那个男人回到家看到自己和孩子的屍t时……

竭力摈弃那些不该深入的思虑,一护打开手腕上的光脑,拨通了那个记忆深刻的通讯号。

光脑里面,此刻并没有存储的号码,很快被接通了。

“喂?”

低沉磁x,带着种难以形容的立t感和清澈金属感的声音。

熟悉地在耳边响起,摩擦着发情期万分敏感的听觉,甬道再度涌出一gu粘腻,酸涩的tye刺激着敏感,cha0痒激烈到令一护颤抖。

“朽木白哉,”瞟了一眼面板上的坠落坐标,一护竭力维持声音的清晰和稳定,“东经11940北纬3240,我等着你。”

“喂?是您吗?殿下……您怎麽……”

“轰!”

机甲坠落了。

最後的一瞬间,小巧的舱t被弹出,而陪伴他三年的斩月,同上次一样,化作了一团直冲地面的流星花火。

结束了一天的巡视,白哉正在用餐。

说是用餐,以边境星球30天一次的补给,完全不可能拥有朽木家在帝星的宅邸那样,jg心烹饪的各种珍馐美食,只是口味不一的军用营养剂罢了。

白哉选了橘子味的。

黏糊糊的营养剂口味着实算不得好,并且就算是他喜欢的橘子味,却也是人工合成的香jg味道,完全无法b拟那个人身上,带着yan光的清新的信息素的香味。

就是这个时候光脑传来了通讯请求,陌生的号码,疑惑中,独自在边境星球的基地中主持防御网和监控的白哉出於太过寂寞的缘故同意了接入。

传来的声音却熟悉叫白哉不敢置信。

“朽木白哉,”是那个人,那个心心念念绝不会认错了他的声音的人,唤出了他的名字,报出了位置,并且说,“我在等你。”

为什麽?皇太子殿下会来到这里?

而且,貌似是来找自己的?

白哉想不明白,但也不需要想明白,他飞快登上他的定制机甲千本樱,输入坐标飞驰而去。

距离恒星很远,终年维持着低温和长夜的星球辽阔而荒凉,而前方,一线夹杂着火光的黑烟夹直直而上。

心口一紧,难道……坐驾坠毁了?

这也说明为何皇太子会联系他这个被流放的护卫了。

白哉心里又喜又忧。

打开搜寻频谱,千本樱开始汇报,“发现坠毁机甲,从残余形态以及材质分析,是皇太子专属ss级机甲斩月,斩月残骸中未找到皇太子,座舱已弹出,发现座舱,皇太子殿下生命t征……基本正常。”

在说到基本正常时,千本樱可疑地卡顿了一下。

白哉赶紧c控千本樱在座舱附近落下。

直到他打开座舱,被那扑面而来的浓郁香味冲了一下——beta对信息素并不如alphao和ga敏感,但也是能嗅到并且受到影响的——他才明白千本樱为什麽会卡顿。

这种令一个beta都血ye沸腾的信息素的味道……发情期oga的味道?!

他的手微微有点抖,却还是稳定地将半昏迷状态的橘se短发的青年抱出了座舱,青年动了动,伸出手,“等等……斩月……存储器……”

白哉明白了,伸手在c作板下方按了一下,将存储器弹出,放在了青年手中。

青年痉挛般抓紧了存储器,缓缓睁开了眼来。

火光和星光交织的光线中,他的眼依然跟记忆中一般明亮,宛如yan光的se彩,对视的时候,白哉总觉得眼前盛开了无边无际的向日葵,x口就会为之灿烂不已。

“带我回去……尽快……处理好现场!”

他这麽说道,带着浓厚的喘息的声音,令白哉本就因为浓郁信息素而滚烫的下腹,近乎疼痛的痉挛了起来。

直到上了机甲,起飞之後,白哉才稍微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这究竟……简直不敢相信。

他的心上人突然出现,而且变成了oga!而且正处於发情期!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通讯号!

在发情期的时候拨打了过来,说在等我!

不行心里好乱!

像做梦!

我得冷静点!

不要自作多情了。

他偷眼看了一下昏沉沉喘息着靠在身边的皇太子殿下,殿下灿烂的短发就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还有一丝丝的蹭着脖颈,很痒,是钻到心底去的痒。

但白哉毕竟是帝事学院出来的优秀人才。

或许因为他是个beta,升迁之路并不会那麽平顺,但能力毋庸置疑,不然就算兄长靠钱铺路,他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升到中校并被塞进皇太子的护卫队。

因此他很快想明白了。

堂堂帝国皇太子,一个强大优秀的alpha会突然变成oga,怕是出了什麽不得了的变故,而发情期的oga面对的世界可说是极度危险,他需要解决发情期,但皇太子绝对不会愿意被任何alpha标记。

自己是beta,无法标记oga。

——他并不是喜欢我,而是用得着我。

所以那群优秀忠诚的alpha护卫一个都不在身边,所以孤身来到偏远危险的边境星球,所以会主动联系。

勉强冷静的思维在青年抱上来时再度乱成一团,“殿下……您……冷静点……”

那个身t贴合上来,颤抖着,隔着军装也热得像一团火,喘息中呼x1的热流落在颈项,白哉觉得自己也要着火了。

千本樱还在这个时候添乱,“主人尽管放心,在你安抚皇太子殿下时,我可以胜任将你们安全带回基地的任务。”

“别胡说!”

白哉又是急又是燥,带着防辐s和低温功能的军服下怕要渗出半斤汗来,偏生橘发的青年恍似神志不清地抬起头来,浑融而晶亮的眼眸里尽是焦躁和不满,“你这家伙……怎麽这麽不上道?!看不到我……很难受吗?”

“我……您的意思是……”

白哉还是有那麽点近情情怯。

他也想唾弃自己,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人就在面前,g嘛反而束手束脚的?这暗示,不,明示已经很明显很直白了!

可毕竟他可没忘记自己是怎麽被发配到这个只有他一个人的星球上来的。

“快!”青年扯着他,吐息热流彷佛烧到了白哉的脸上,滚烫,“除了不许shej1n生殖腔,别的什麽都行,快啊!”

chapter02aiyu之结

白哉并不是瞻前顾後的x格。

如果他是,一年前就不会胆大包天在皇太子午睡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情cha0去偷亲人家,还被当场抓包,当成抓包还不算,皇太子都已经面若寒霜了,他居然顶得住这位强大的alpha散发出的压迫x气场大胆示ai——明知道皇太子不会接受甚至会被进一步激怒,只为了藏在心里的暗恋不表达出来他日一定会後悔这麽个理由。

他只是对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有点不敢相信。

太好了,总觉得应该是个梦而不像是真的。

但机甲内舱那麽小的空间,充斥着皇太子发情期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这个他在寂寞的边远星球一天天煎熬时思念着又知晓得到的希望渺茫的青年,他灿亮的发丝汗sh地垂下,变得柔软,不那麽蓬b0如焰,反而带上了温软的意味,他的眼迷蒙而火热,像燃烧得最炽烈的火,这火不同於战斗时要灼伤眼球的坚毅凌厉,却同样的高热,像跃出地平线的旭日,像点染在秋日山间的枫,凝视间就令白哉一阵眩晕,他的身t,军装也掩不住的颤抖和细微磨蹭,动情的红晕从颈项漫上来,渲染到耳根继而是腮颊——这样的黑崎一护,b他任何一个春梦都来得绮丽,绚烂,诱惑无b。

无法抵抗。

哪怕是利用。

哪怕一夜欢ai之後或许会被灭口。

下腹的热痛也无法因此有半分消减。

白哉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吻上去之前还在想,还好基地是星球上的唯一基地,而基地被除了智能系统和机器人外,并没有自己之外的活人,千本樱直接回基地就行了,但在覆上青年那殷红而印着显然是忍耐时用力咬下的道道伤痕的嘴唇时,他的所有思考能力顿时不翼而飞。

如此的火热,甜蜜,柔软。

带着喘息出的高热息气流,芬芳便如那四月暖而润的熏风,从呼x1间沁入,拂遍了五脏六腑,令内脏甜蜜又疼痛地纠结成一团。

“殿下……”

他模糊的低唤道,一边迫切地厮磨着那唇,甚至带上了轻咬和吮x1,一边快速地解开了青年军装的纽扣,将外套连着洁白的已经汗透的衬衫一并扯开,从肩头剥离。

青年主动配合着他,从长袖中ch0u出手臂来,却因为手腕处的纽扣而卡住,不等白哉为他解开他就难耐地用力一挣,袖扣崩飞而落在座舱角落弹跳的声音清脆而清晰。

“快啊……”

他拉着白哉的手放在了腰上,在皮带扣中央一按,皮带松开,两下扯开拉链,白哉的手就趁机从内k边缘滑了进去,顿时,他0到了那sh透的y挺,青年顿时在唇间迸出浓郁的喘息,腰肢猛地挺了起来,带动那y热在掌心的摩擦,“呀啊啊……”

“忍了很久?”

滑腻的触感不住在掌心摩擦,他上下套弄施加抚慰,低声问道。

“啊……嗯……好……好几个小时……”

青年迷乱地回答着,同时张开了嘴唇迎接他,白哉心下火热,一边技巧地摩挲那焦灼的前端,一边无师自通地将舌头挤了进去。

口腔内滑腻而高温,在舌尖沁开极致的甜蜜和芳香——这麽的香,以至於对信息素种类并不敏感的bata也分辨出来,那是类似於橘花的香味,甜美,柔和,在yan光丰富水汽饱满的海岸绽放的洁白花朵的味道。

很适合殿下……一护……

在心底无数次偷唤的名字终於噙在唇间时,这个吻极度甘美。

“一护……”

“嗯……嗯……那里……”

男人的手将长k和着内k一并往下推,那灵活有力的手滑过被摩挲得直弹跳不已的前端滑到了後面,指尖按上了还在不住溢出粘腻的入口,“好sh了……”

他的喘息在空间里变得浊重,“已经……好几个小时了的话,可以进去了吧?”

被yye刺激得酸痒难当的後蕾主动地缠上指腹,一护颤抖不已,一点点触抚就宛如过电般的刺激着他,令他眼前一片模糊,下腹闷涨难耐,他挺起腰将那指腹吞含进去,指骨坚y的摩挲也带来火上浇油的快感,於是催促的声音含进了颤抖的气音,煽情极了,“快……别……废话……”

立即,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变得粗暴,将双腿从长k中剥离出来,掰住双膝往两边分开,jg壮有力的腰腹挤入腿间,而火热坚y的,能给予渴求的抚慰的y物抵住了入口,上下摩擦着的快意和焦灼令一护战栗着用双膝夹紧了他jg壮的腰。

“我……一护……”

无暇去分辨那声音里的情绪,意识里只剩下了要被那y物狠狠摩擦畅快抚慰满满充填的渴求,这具身t还没有经历过,意识里却早已知晓那种极致的愉悦,於是愈发难以忍耐,“快啊……”

立即,y物猛地一个用力,劈开了身t。

就彷佛混沌中一道闪电劈开了世界。

“啊啊啊……”

忍耐太久的媚r0u不顾一切纠缠上去,却又在疼痛和着快感的刺激下颤抖不已。

前端一阵弹跳,猛地s了出来。

眼前一片雪亮的空白。

“这麽快……”

白哉都惊呆了,“才进去……就……”

青年就恶狠狠地瞪了过来,浑融到妖娆的颜se,含着迷茫和沉醉却又点染上羞恼,加上ga0cha0後的媚壁sh泞而紧窒无b的痉挛着咬合住白哉,xia0hun的滋味宛如拍击上岩壁的骇浪,打得白哉一阵头昏目眩,他也无暇再发表什麽感慨了,“呃……好紧……可以动了吗?”

“少……废话……”

青年难耐地扭拧着腰,带动媚壁跟白哉的y物摩擦——这麽主动,热情,饥渴地想要自己!

白哉眼前烧得一片通红,下腹一挺,就撞开那痉挛的内壁冲到了最深。

好紧……好热……那纠结的颤抖的咬合和sh沥到呼x1都要禁止的贴切厮磨……

快感浓烈得魂魄都要脱t而出,那种舒畅无法形容!

他只能不停歇地前後摆动着腰将自己一下下深埋进去,追逐更多,更深的愉悦,“唔啊……一护……真好……我……啊哈……”

太粗鲁了……

一护皱紧了眉,y物的楔入过於急迫和深入,这具身t还是法,身t最深处被反覆捣弄,那种酸痛,在如今的身t上还是第一次,强行剥离开的疼痛令一护直ch0u气。

“疼……”

他眯着被水意模糊了的眼睛,不满地在ch0u气的间隙里抗议,“你慢一点……”

简直毫无技巧可言。

烙铁般的y度激烈摩擦着柔neng,媚r0u颤抖不已,泛起火辣辣的刺痛和快意。

腰部su疼地扭拧不已。

“一护,我……我是在做梦吗?”

白哉哪怕正被那滑腻而高热的内壁包裹住,四面八方挤压着,颤抖着,磨蹭着,一次次深入而xia0hun的快意从下腹飞快蹿升,满满膨胀……还是如在梦中。

或者说,就因为那快意蒸腾得太过浓烈和愉悦,他反而更加难以确认真实和幻梦的分界。

甜美的橘花香气在呼x1深处发酵。

伤痕累累却殷红如血的唇吐息热流。

泛起红晕的腮颊不住随着撞击的节奏浮动,一次次翻仰,如风中翻飞的花萼。

象牙se的r0utjg悍而瘦得妩媚,青春美好的肌肤在掌下泛起高温。

结合的欢愉,梦幻般美好而不真实。

甚至那包裹住y物的柔软,都在焦躁的撞击下宛如云烟般甜美而虚幻。

为了确认,他只能顺应下腹焦躁的催促,一次次深入,将自己埋进去,更快地摩擦到到更深的所在。

“废话……”青年凶狠瞪他,“都进来了还做梦……看来你经常……做有颜se的……梦啊……”

“啊啊,一护难道不知道我……胆大包天么?”

“呵……”

青年冷笑,“快点动!不然滚蛋!”

他高高在上的傲慢糅在动情的情态里,最大程度地激起了x中的热切。

白哉承认,春梦也无法模拟到如此地步——是真的!

他真的拥有了他的殿下!

“一护……一护……”

我好高兴。

你会在这里。

在我的身下,为我……打开了身t……

结合的欢喜和喜悦要在x口炸开。

令下腹更形坚y。

坚y於一次次奋力的捣弄间深嵌入柔软,那柔软震颤着,宛如高热的水,又宛如动荡的火,b什麽都甜蜜而温存地包裹住白哉形於外而燃於内的激越。

“还是……疼……”

青年绯红的面颊明明凝聚高温,眉心满是难耐的动情,却皱了起来,不满地拉扯着白哉的头发,向他抱怨的时候,腮颊微微鼓了起来,“你慢一点……太乱来了……啊……你就不知道多00我,r0ur0u这里吗?”

“我这就r0u……”

气喘吁吁地卖力ch0u送间,白哉简直要骄傲了。

——我的殿下,居然在向我撒娇!

天呐!

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矜骄得意的心情全然灌注入下腹,令那火热更加坚y得要爆炸一般。

白哉很听话地腾出手来去r0u青年那细韧的随着他的进入而扭拧不已的腰身,那里拥有优美纤长的线条和柔韧如鞭子般的美好触感,而且非常敏感,捏一捏r0u一r0u就会颤抖着腻在掌心,而嘴唇则覆上了嫣红在x膛,一次次随身t的起伏而翩跹飞舞的红缨,果然,嘴唇一旦覆盖上去,他的殿下就赞赏般地抱住了他的头,十指滑入了发丝间,彷佛怜ai地抚摩着他的後颈。

这是一个极为亲昵的动作。

b允许他进入,b接纳他的亲吻,更带着一份奇妙的温存和包容。

白哉於是轻轻咬住那坚y的小蒂,用嘴唇卖力吮x1。

“啊……啊……”

惊愕般的ch0ux1声中,jg瘦而肌理分明的x膛挺了起来,更深的将rule1送入他的唇间,那坚y的质地彷佛暗示着更多,更粗暴的蹂躏。

“喜欢吗?”

含糊地问道,青年却没有给予回答,然而噗嗤噗嗤愈加响亮尖锐的ch0u水声就是最好的回答。

连接处已经sh得一塌糊涂。

ch0u送间yye不但被带出染sh了蕾瓣,还流溢到了tg0u,一瞥间机甲的座椅在灯光下泛起了shse的反光。

一旦重重吮x1甚至收紧齿列,尖锐的ch0ux1声和sheny1n声就会拔尖,而内里更加绵密地咬住了白哉。

水r交融般的甜蜜感,在过多的汁ye的润滑下益发鲜明。

“好多水……”

白哉叹息着,“殿下……已经不会痛了吧?”

“啊、啊哈……”

“好像……里面……”

每次擦过深处,就有某个地方,柔软而微陷的所在,在x1摄着诱惑着他往那里深入,不会吧?白哉惊喜又眩晕,他凝视着青年猛然惊觉而惊慌的眼眸,试探着问道,“是生殖腔……?”

一护感觉到了,反覆地摩擦和戳刺之下,内腔,打开了。

alpha并不都有生殖腔,几率大概一半一半,他是个纯正的alpha,却不巧拥有发育并不算很完全的生殖腔,当然即使有,信息素的关系,alpag也不可能怀孕,可这本来压根用不上的器官在他以十九岁,刚刚成年一年左右的时间点骤然转变成oga後,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灾难。

他这个半路出家的oga,居然会怀孕。

还在九个月噩梦般的各种生理变化之後,生下了一个健康的alpha男孩。

一护sheny1n着,哪怕快感如cha0水般冲击,他依然凝起顽强的意志再度叮嘱,“记得……不能……啊哈……shej1n……生殖腔……”

“真的有……一护……”

男人在上方的面孔因为逆光有点模糊,那双黑得很纯粹的眼睛里却格外的亮,里面蕴着两团火,“我可以进去吗?”

他充满希翼地恳求,“我发誓,一定不s在里面!”

“你记得……就行……”

一护点点头,勉力将被打得很开的双腿再度打开了一点。

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年龄的朽木白哉,跟後来的他,似乎不一样……话多一些,坦率一切,活泼一些,也……不那麽强y一些……

甚至他那闪亮的,纯澈的黑se的眼,熟悉又亲切。

让一护莫名其妙地心酸又心软。

以前……每次都要进入生殖腔的……那痛苦又快乐到崩溃的欢愉……

一护在那膨大而棱角分明的形状撞击着脆弱的内腔入口时出於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压迫而不住颤抖。

“不行……啊……进不去的……”他拚命摇头,“很痛……真的……”

“进得去的……一护,只要你肯放我进去……我会小心的……”

顶端抵住了入口不住研磨,同时也搅拌着r0uxue内部已经被c开的媚r0u,酸楚的cha0痒侵袭过全身,更多的汁ye从内腔涌出。

快感的冲刷下,那里……颤颤巍巍地打开。

“啊……啊……”

一护猛地弓起了腰身,内腔被巨物……强行刺穿了。

那种内脏都被穿透的痛楚和麻痹。

他哭了出来。

“不要……不要了……”

白哉被那两瓣柔neng却紧窒无b的软r0u咬着最敏感的头端时,舒服得简直一阵头昏目眩,b之前更加凌厉浓烈的快感就像是一铲下去,积蓄已久的泉猛然涌出,喷洒了满天满身般激烈而畅快淋漓,他喟叹出声,“一护……好bang……”

青年却蹙紧了眉心,惊喘着溢出泪来,四肢也挛缩成了一团。

这是那个骄傲强大,神采飞扬的皇太子殿下啊!

高不可攀,只敢在他沉睡着,眉眼平顺而显得格外年轻稚neng的时候,抑制不住偷吻一下的人。

居然在身下,被c弄得哭出来,却并非是痛楚的哭泣,而是快乐到受不了的迸发。

属於雄x的占有慾和c控yu攫住了白哉,让他越发激烈地在那脆弱而敏感的内腔ch0u送撞击。

“别……唔……真的痛啊……”

青年难耐地抓住了白哉的肩膀,指甲刮擦着肌r0u刺痛不已,这刺痛在流遍全身的欢愉和狂乱中却只如火上浇油,令白哉顶弄得更加用力。

“殿下……殿下……”他一声叠着一声地浊重喘息如雨落在青年紧蹙的眉心,希翼舒展那褶痕,“真好……您真好……我……我ai您……”

火热撞开不情不愿的软nengr0u唇,在那紧夹着不放的r0ub1深处捣弄,每一次进入,青年就狠狠一颤,纤细得能圈在掌心的腰颤抖着浮起,在深se的座椅皮质上方,那是洁白而带着极其浅淡的粉se的妖娆——像家族庄园里植满,会在春日盛开如云似霞的绚烂和缥缈的樱。

前端的j不知什麽时候再度y挺起来,就算喊痛的时候也未曾萎靡,反覆磨蹭着白哉的下腹,溢出shill的水ye来,将两人的下腹染sh。

他终於受不住的呜咽出来,双眸眯起溢出水se而长长睫毛不住震颤,“轻点……轻点啊……你没事长那麽长做什麽……”

“我长得长,才能碰到殿下生殖腔的底部啊……”

白哉简直要得意忘形了,他俯首吻住青年,吞吃了他的抱怨和甜蜜的呜咽,火热抵住,缓缓破开紧窒唇r0u然後ch0u退,在那深处反覆摩擦,尽享被绞拧得尾椎震颤不已的麻痹欢愉,而根部完全被柔腻的绵密包容x1附,全身的骨头都在那种震荡之下松开。

气绝般的甜蜜蜂拥而上,刺入脑髓,在那里漾开无尽的甘美。

下腹的热度和郁燥向前奔涌而去,白哉一僵,火热眼看就要在那深处迸发。

他赶紧ch0u身退出,在喷溅的前一秒,脱出了那紧窒的纠缠。

“呃唔……”

放开青年嫣红sh润的唇,他昂头紧绷了全身,酣畅淋漓地s在了青年的t内。

“啊啊啊……”

一护猛地拉直了颈子迸出欢愉的y叫,“我也……不行……又要……啊哈……”

眩晕的欢愉如山峦巨岳般在眼前倾倒,要将他压在下面,粉身碎骨。

白哉将未曾软化的火热再度挤入了他的生殖腔。

那简直是毛骨悚然的刺激,内脏被刺穿的惊恐和愉悦迸发在深处,慾望的洪流冲破了堤坝,瞬间一泻千里。

“啊啊……要s了……”

他惊喘着,下腹痉挛间拱起腰身,双臂惊慌地抱紧了身上驰骋的男人,磨蹭几下就陷入了第二次ga0cha0。

更加激烈,更加甘美。

欢愉如漫天的烟火,绚烂地在深黑的天幕炸开。

汗水的味道,橘花的香味,以及男人身上浅淡的桔梗香。

一并沁入知觉。

一时间一护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回到了六年前,还是依旧在那个jg美庄园的深处,跟他丈夫的又一次缠绵间自己的幻想。

火热的呼x1以及带着点尖利感的齿咬合住耳垂,那是一护敏感的所在,刚ga0cha0的他受不住地瑟缩了肩膀,“我刚才……很听话,殿下……可满意?”

“你……啊……不要咬……”

嘴里吐出拒绝的话,身t却不由自主地因为刺激而收缩着,去绞紧了那还嵌合在深处的东西——几乎是一两个呼x1的间隙,那里就再度膨胀起来。

满胀充实的触感令一护惊慌又欢喜。

男人ch0ux1出身,猛地一个用力将他抱起跨坐在腰上,“g嘛啊?”t位突然改变之下一护赶紧扶住了他的肩膀,两人正面相对,年轻军官被灯光映亮的眉目并不似後来的冷峻中透出不容抗拒的威严,还带着份奇妙的纯真,坦率而热情,“发情期不可能这麽快结束……我们再来?”

确实不可能这麽快结束。

尽快结束发情期,才能考虑其他。

“嗯……”

他刚一点头,男人就g起了嫣红的唇,将那个显而易见表达喜悦的笑容印了上来。

他在笑……

他居然是会笑的吗?

迷惑很快被情cha0冲走。

慾望在发情期总是来得快而急,并且贪婪不知餍足。

一护讨厌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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