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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没关系那我就开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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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宠(调教/双性)你说没关系那我就开始了

最后是门口的敲门声救了他。

敲门声响起之后自己被用手指掐揉的乳尖才终于被放过,恶劣欺负奴隶的主人用薄被轻轻地盖在了奴隶身上,去门外拿吃的。沈玉白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终于有点思绪的时候屋子里面又都是小馄饨的香味。

他抽了抽鼻子,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左乳现在又痛又痒又难受,穿环在穿孔里面轻微的摇晃着激出细微的电流。左边的乳尖被玩得翘起难受得一塌糊涂,右边的乳头却没有被人爱抚,明明是同一个器官,可是此刻不同的感受却将它们区分开来,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紧紧合并起来的双腿腿根因为太过绷紧而时不时的痉挛着,腿心处潮湿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妙。

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在发抖,腰软得不停在哆嗦,脊背也没办法打直,被人控制在手上玩弄的感觉让身体到现在都有些无助又害怕,可是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身体好像记住了对方拥抱时候的体温,宽大手掌覆盖在后腰上的掌控力,骨节分明带着茧子的手指在腰窝游曳时的瘙痒,还有唇舌挑逗着乳尖带来的湿软快感。

“再吃点。”刚才还一副禽兽模样的主人已经从容的转变了现在的态度,轻轻地舀出一个皮薄肉鲜的小馄饨送到了他的嘴边,同时带着温和笑意的说道:“小心点,别又把舌头烫了。”

被他这么一说,原本已经被欺负到麻木的舌头似乎开始恢复知觉,回想起被热烫的食物烫到发麻,被相同体温的另一根舌头纠缠着舔舐,被牙齿轻咬带来的轻微刺痛。沈玉白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什么可以骂出去的话。

师止行看着自己跪坐在床上的漂亮奴隶,因为窘迫他的整张脸都染上了红晕,尤其是眼角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湿润没有擦干的泪痕。此刻被一句话挑逗到羞耻,耳廓连带着耳垂都染上了深红色。

一路往下看,左侧的胸乳已经被方才的玩弄欺负得肿了起来,红艳的乳尖饱受蹂躏带着咬痕,搭配着金色的乳环格外的勾引人。胸口左右两侧形成鲜明对比,作为一个有着强迫症的人来说,看着那只乳尖只是微微翘起没有玩弄使用任何痕迹的右乳,师止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暗沉下来。

沈玉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吃下被喂到嘴边的食物,为了防止再被某人找茬,他这次吃得格外谨慎,细嚼慢咽绝对不让自己被烫到,隐约间他听到一声带着气音的笑声,非常不明显,但是在空荡荡的只有咀嚼声的卧室里面又显得格外清晰。

只是吃了大概5,6个左右的小馄饨就被收走了,一杯温热的豆浆放到了嘴旁,沈玉白毫无所觉的乖乖就着主人的手喝完了整整一杯鲜榨豆浆,浓浓的豆子味和少量的糖混杂在一起带来格外的饱腹感,就是感觉这个放糖量莫名的有点很像自己留学的时候经常喝的那家。外国人比较嗜甜,但是那家的老板娘是个华国人,在自己经常光顾之后经过磨合老板娘终于确认了他的喜好,整个大学期间他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去那家吃早餐。

不过比起那家还是这一杯的味道更加浓郁一些,他有些恍惚的想着,听着耳边轻微的咀嚼声,沈玉白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吃饱了所以剩下的馄饨就被旁边的男人包了。他简直坐立不安很想大喊一声我还没吃饱剩下的都给我吧,你自己去吃一碗新鲜的,别吃别人的剩饭了。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是他很想死。

换位思考一下,一个特别有钱的男人,一个会在黑市买人的有钱男人,一个会在黑市买人的有钱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现在在吃他的剩饭,在吃自己买来的奴隶的剩饭!!!

虽然说也没有剩饭那么寒碜,但是这个人优先选择先喂饱了自己,然后才开始自己吃剩下的食物,他以为他给他喂完饭就会自己家下楼弄吃的,完全想不到某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吃完了早上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从眼眶中冒出。

难过之后又是警惕,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酥市人,怎么会这么巧做的饭菜都是他喜欢的?

“这么好吃吗,喜欢的话这个厨子就可以留下了。”看着他怔愣的神情,随后眼眶又开始一点点泛红,师止行闭了闭眼没有宽慰对方,若无其事的说道:“来了好几个华国厨子,只是你目前的身体不能吃重油重辣,这个厨子做的饭菜比较适合。”

在接受对方好意还是拒绝暴露之中沈玉白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极乐岛给奴隶吃的难吃至极的米糊,抿了抿唇低着头感谢。乖巧的被喂完饭,七分饱的胃部再加上肿胀的膀胱把小肚子撑出一个弧度,他有些懒懒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半眯着眼睛困倦的打哈欠。

“刚吃饱不要睡,跪趴姿势给你上药。”

他半垂着眼眸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弄,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的臀肉,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摁那些肿起来的淤痕,沈玉白疼得脊背一抽一抽的,小声嘟囔,“疼。”

师止行的语气不温不火,“疼才会长记性,不想疼以后就不要再犯。”

“可是总有反应不及时的地方。”

“别怕,不会打坏你的。”终于上完了药,师止行收了手温和的安慰他,“被用戒尺打屁股打成重伤的人可能只有几十万分之一,就算你真的同一个错误不停触犯不幸做了那其中一个,刚好也可以体验一下我每年花在私人医生上的钱究竟值不值得。”

沈玉白:这种不动声色又带着丝毫不容人反抗的语气,让人心中升起的期望火苗如同被一泼冷水洒了上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屈辱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过了又怎么样,执法权和解释权都在对方手上,只能认命了!

他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听到身边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某位跟奴隶厮混了一上午的主人现在开始赶工了。

忙碌之余偏过头去看着奴隶依旧跪坐的姿势,眼睛看不见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着显得孤寂而又可怜。

“刚吃饱可以下床走走消食。”反正屋子里面铺满了地毯,东西也不多,他在旁边看着也不怕他撞伤。

沈玉白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似的小声说道:“我没穿衣服。”光着身体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已经很离谱了,是只有他一个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个更强壮而又强势的男人。

“屋子里面没有别人,”对方的回答漫不经心,“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看过了,现在害羞的话已经太晚了。你是准备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呆在床上吗?”

就算在极乐岛已经有过赤裸爬行的经历,他还是接受不了光裸着身体,更别提还要在别人的面前走来走去。如果不是因为无可奈何,在正常生活中有人这样要求是会让他想要报警的程度。

他抿紧了唇,小声的反驳,“光着身体在屋子里面走很奇怪。”

“奴隶应当对主人保持坦诚,赤裸有助于主人随时查看奴隶的身体状态,”看着小奴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又不敢吭声的样子,师止行抬眼后又收回了目光,“我对你的要求是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密闭空间都需要你保持赤裸,包括以后你在调教室里都不会有衣服以及任何遮挡身体的东西,你现在就要开始习惯。”

沈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可是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又痛苦。胸膛上下起伏着,咬着唇忍了忍才终于回复道:“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回复了,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依旧是低着头跪坐在那里。对方似乎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起身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似乎出了门。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哦,他又违背了某个主人提出的要求,不听话的奴隶又要被教训了。上回出门带了戒尺,这回又是什么呢?

沈玉白眼睫低垂,依旧平静的坐在原地,静默着等着下一刻可能会发生的惩罚。

这次对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听着贴近的脚步声沈玉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绷紧,直到被人拉着手放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放在手心,“看了一下那些拼图和模型现在都不是很适合,只有这个魔方你可以先玩玩,过几天再给你换点新的玩具。”

手上的魔方每一个方块上面都有花纹,似乎是一个老物件了,可以摸到一些图案上有些磨损,可是还是可以清楚的摸索到每一个面的花纹都不一样,可以通过手指的触感来确定每一个面的花纹图案。

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较适合目前双目失明的他用来打发时间,沈玉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握着手中的玩具沉默,“您是去给我找这个东西?”

“吃完饭不要就这么坐着,不想下床就跪坐玩一会儿消食。”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肩背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被迫挺直跪坐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被用薄被盖住,整个上身都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里面。

紧攥的拳头被强迫着松开,显露出掌心浅浅的指印。沈玉白的手抽了抽手掌也没从对方手中抽回,就听到面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握拳掐出指痕,今天的第二次。”

听到这里,沈玉白的身体抖了抖,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收敛,刚才知道对方给自己找玩具的奇怪感受还没消化完,熟悉的被训诫的感觉让他又瞬间神经绷紧。

“我有没有教过你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之下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他收敛住呼吸,摇着头小声说道:“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问话因为先前一丝不苟的训诫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沈玉白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知道了。”

“我有教导过你,并且你明确知晓这条规矩是么?”面前的人说话不急不缓,一点点的指引他,“重复一遍规矩。”

“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做得很好,复述得很清楚。”对他一字不错的复述非常满意,温柔的夸奖了他,随后语调转变,“记住,没有第三次。”

看着他垂着头紧张的模样,对方才终于放过他,头被人揉了揉,“今天就算了,奴隶守则明天再学。规矩太差,不能等你犯一条再教一条。”

师止行重新坐回了办公椅上,看着奴隶用他刚才调整过的标准跪坐姿势坐在床上,拿着魔方呆呆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想了想,“想听点什么,音乐,有声书,或者别的?”

“都可以,只要不打扰您工作就可以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过,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开始转动手中的魔方。莫名的,沈玉白的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被训诫前对方说的话:‘教训,字面意思就是教导和训诫的组合,先教导,后训诫。’

因为没有被教过,所以即使犯了对方的忌讳,也不会被处罚;相反,因为被教导过,所以明知故犯后就会被毫不留情的训诫。

对方让他下床消食他没有听为什么没有被处罚?

他回想了一下上午学过的几条规矩,日常问话需要5个数内及时回复、相同错误不能当天多次重犯、挨打的要求不是日常规矩,再加一条不能伤害身体以及留痕迹。

嗯,目前为止没有不听命令会有惩罚的规矩,而且严格来说那也不算命令,至少没有明确的指示要求。

换句话来说,他并没有触犯规矩。

沈玉白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魔方,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意识到了对方不动声色之下的手段以及对他的暗示。

他必须认真的将对方说过的每一条规矩都记在心里并且执行-------规矩之内,他是安全的,会被保护,被爱惜!

而规矩之外

意识到对方正在潜移默化的调教自己,沈玉白手指收紧,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魔方,直到指尖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才反应过来立刻收了手。眼睛看不到,可是他却开始担心自己的手指是不是留下了痕迹,没有衣服蔽体的身体很容易被人看出所有的异样。

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从最开始见面的体贴周到里不动声色的锋芒,藏在温柔和善里面的严厉与控制,就像一把带着刀鞘的利刃正在顶着他的咽喉,藏在牛皮刀鞘里刀尖的凛冽寒光让他如坐针毡,不知道什么时候锋利的刀锋会完全出鞘,用他的鲜血给宝刀增添战绩。

"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诗歌会喜欢吗,《唐诗三百首》?"他听到对方说道,下一刻房间里就传来了标准的朗诵音。

“《小池》宋·杨万里,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熟悉的中文,熟悉的诗句,听着传来的悠悠朗诵音,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校园生活,那个时候他衣着整齐,成绩优异,是老师家长心中的骄傲,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那段青春期并不是那样的完美,可是此刻对比起来莫名的让人怀念。

他呆愣的跪坐在床上,静默的听着曾经在校园里一遍又一遍背诵过的诗句,把此刻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放下,催眠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光阴。

直到听到了对方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视频会议,他听到旁边的人用一种低沉醇厚的语调跟人谈论一些数据,似乎是一些接下来的行程安排问题。有声书播放的声音太大似乎影响到了开会,他听到对方重复了好几遍:继续,我在听。

应该是带了耳机所以他没有听到对面说了些什么,但是可以听到他时不时的用语气词表示自己的想法。沈玉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到对方来来回回的出去打电话,都是很小声,再加上有地毯消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关注着对方,他都不知道人有没有出去。

眼看着翻阅文件的声音开始规律起来,他这才开口,“在这里您似乎不太方便,要不然把有声书关了或者您去书房工作吧。”

确实不太方便,又要给一个瞎子放有声书,自己又要顶着杂乱的声音打视频开线上会议,又要小声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太影响对方,就连沈玉白自己都觉得对方实在是有些委屈了。

“你是要跟我去书房吗?”文件翻阅以及钢笔摩擦的声音没有停,显然对方对他的话甚至可能头都没有抬。

“啊,这个就不用了吧,我也帮不上您的忙。”

听到他的回复之后他仿佛听到了对方叹了一口气,但是似乎真的有些忙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默的继续自己的工作。过了一会儿有声书停了下来,对方语调温和的问道,“距离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你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是要继续听诗歌还是睡个午觉?”

“可以继续听诗歌吗?”

他实在是不想要睡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不堪而又痛苦的回忆,清醒的时候是噩梦,睡着了梦中的场景还是噩梦,还不如此刻静静地跪坐在床上听着诗歌回忆那些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的学生时代。。

熟悉的唐诗被重新播放,不知怎的,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真正的要求其实是让他午睡休息一下。可是他还是给了自己选择,即使自己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走,可是仍旧尊重了他的想法。

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表面上的好人,可是此刻他的内心却依旧浮现出了一种类似感激的情绪。

他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应该,诚然是他从那处深渊将自己救了出来,可是通过早上的相处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好人。他与那些上极乐岛买奴隶玩乐的顾客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都参与了人口买卖,囚禁,强奸,这条产业链是因为他们而存在的。

他本来可以有想要听什么都可以的自由,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人口买卖,才有了他的噩梦,打断别人的腿再给对方一副拐杖,何其的假仁假义。

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正面情绪才是。

在对方又一次的出了门接听电话回来之后他闷闷的开口,“这样太打扰您工作了,有声书您关掉吧,我睡一觉。”

师止行沉默了一下,忍了忍克制住了,“是因为不想听了想睡觉,还是因为觉得打扰了我工作所以才想关掉?”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沈玉白低着头小声嘟囔,“有声书一直在响影响您工作了,我其实听不听也无所谓的。”

工作日手上的工作本来就多,居家办公有所不便,早上的放纵还需要下午加倍的弥补回来,旁边还有个不省心的奴隶,师止行忍耐的端起一旁的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他头也不抬,保持着依旧平静的语气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你的选择是听书或者睡觉。你现在的选择究竟是听书还是睡觉?”

他当然不想睡觉,“听书。”

“既然是想要听书,为什么要说违心的话?”

“可是这样好像给您增添了麻烦,”他小声地说道,“要不然您还是去”

“小狗,”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第一,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真的有被打扰,我会自己处理好。既然选择了在这里办公并且给你选择,我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不便的准备,不需要你一直为我‘考虑’。”

“第二,我是你的主人,从第一天起就要求过你对我保持坦诚,所以当我给了你选择之后,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作出违心的选择。”

“坦诚的遵从自己的内心,我并不会回应你的所有需求,但是当我愿意给你选择的时候,不需要你委曲求全。”

沈玉白嘴唇张了张,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坦诚的遵从内心,不需要委曲求全,怎么可能呢,人活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一直坦诚的遵从内心,也不需要委曲求全?

你是大孩子,让让弟弟妹妹;你身体特殊,自己保持分寸,男女同学之间注意点距离;爸爸工作忙不能随时关注到你,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好的,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明明自己是在为对方着想,怎么还给自己招来了教训?

“我只是觉得这样让您不太方便,”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您去书房更清净一些,我可以自己在这里听书”这样两个人都方便,不至于这样大家都苦恼。

“因为我不放心。”他听到对方这样说,“留你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我不放心。”

“啊?”

“会担心你想要下床走走不小心磕碰到墙壁或者桌子,饿了还是渴了因为身边没人照顾只能忍着,害怕或者孤单的时候没人陪在身边说说话。”

沈玉白:“”

长久的沉默,心脏剧烈跳动着,手指轻微的颤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他听到自己几乎低得听不到的声音,“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想被磕碰到可以选择不下床,不想挨饿挨渴就及时吃饭喝水,他也不想像祥林嫂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诉说那些难堪与痛苦。我根本不需要你来照顾。

我是一个成年男人,我自己会承担责任,我会保护自己,就算是眼睛失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会习惯,也会想办法做手术,如果不是因为被困在这里

“在你的眼睛做手术恢复之前,我尽可能不离你太远。”文件翻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只是走正规渠道等捐献流程会很慢,幸运的话一两个月就会遇到器官捐献者,也有可能要半年以上。”

“我的工作很忙,有些时候并不能够随时随地的关注到你的每个细节,所以我要求你对我保持坦诚。赤裸身体可以让我随时检查你的身体健康,让你坦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助于我了解你的需求以及心理健康。”

沈玉白哑然,脑中嗡嗡作响,明明对方说的是中文,可是他却有种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的感觉,过了半响才哑着声音说道:“您给我安排了手术?”

“需要等器官。”

“就算是捐献做手术也应该要花钱的吧,是不是很贵?您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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