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无法抑制的恐惧瞬间倾泻出来(1/2)
美人被疯批侯爷看上后(双)44 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无法抑制的恐惧瞬间倾泻出来
小厮一路低着头,在带领着赵淮和苏怀玉去舞台后方的屋子的路上,他在转身时偷偷地瞄了一眼跟在赵淮身边的美人。
原因无他。他在醉仙楼这么多年也属实是见到过不少美人,美得媚眼如丝顾盼生辉天女下凡的也不是没有见过。
但从没有一个人像今天这位一样。
美得令人沉醉的同时,还带着一丝令人感到安静、忍不住沉寂其中的气质。
他想到了一种形容,陡然心中一激灵。
虽然这个形容大不敬。但穿着无瑕月白暗纹长袍,带着兔子面具的美人,就好像兔妖一族为求生存向猛兽献上的贡品一般。
带着即将泯灭的死寂和一丝悲天悯人的神性。亦鬼亦仙。
美人低敛着眸,好像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让人忍不住一边怜悯,又想看到他崩溃求饶的模样。
察觉到自己心中所想,走在前面的小厮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的异常。
万幸路并不长,很快,到了舞台后方离舞台最近的房间。小厮连忙小跑着推开门。在心里猛地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法赶出去。
美玉虽洁,但有猛兽环其左右。
苏怀玉无神的视线最初是追随着两扇厢门的打开。但仅是看了一眼,他就慌忙地移开视线。
舞台后面的屋子里,摆放着的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中间掏空的木板、粗绳、蜡烛、鞭子还有一些苏怀玉不认识的东西。
这里的道具种类丰富程度完全不输于他刚刚撇见的舞台上的那些。
脸上堆着笑容的小厮转过身,脑海中杂乱的念头早已摒除。想起赵淮刚刚的嘱咐,他仅是简单的介绍了几句,在赵淮的首肯下,就低头哈腰的离开。
之所以这么匆匆离开,除了要赶去与本次负责表演的调教师进行商量之外。还有他每次瞥见到那抹月白,心中都觉得有些尴尬的原因。
美丽又易碎的美人,令他心脏鼓鼓跳动,不敢直视。
步履匆匆去往真正的准备间的小厮,想起那白兔美人将要面对的事情,他心中不免产生怜悯之情。
这贵人的吩咐,他在醉仙楼待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见过要带着人上台表演的,但是没见过要假装带着人上台表演的。还为了逼真,要求调教师和楼里表演的双性与他们演双簧。
这真是怪癖啊
但是却也是比真正上台表演更加恶趣味。
他越想越为那位“贡品”美人感到心碎。
虽是到头来并没有上台,但美人被蒙着眼睛又不知道,等到他解下眼罩发现时,该会是什么表情啊。
这不就是活生生把人往地上踩,还耍了人家,看美人为了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事情独自担心受怕。
最后还能嘲笑一句,不是并没有上台吗。
但显然关键的并不是有没有上台。
唉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往目的地走。
不过这些对于他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厮来讲,哪怕心中有再多怜惜,也只能遵循顾客的要求。只是心中默默为那不明真相的美人感到怜惜。
不过好运的是,今天安排的上台表演恰好也是双性,倒是不用麻烦着换人。
等到小厮合上门走后,赵淮扫视一圈屋内的东西,像是在仔细挑选。
他走到苏怀玉对面,抬手拂过苏怀玉白皙细腻的脸庞,眼神专注又带着宠溺。
不过苏怀玉只是低眸,无声地避开赵淮的视线,眸子看向赵淮脚边的地板。
他不会再被他的眼神骗到。
赵淮侧头看着苏怀玉的细微抗拒的动作,并没有出言嘲讽。只是顺势解开兔子美人与衣服颜色相同的月白色发带。
柔顺的青丝散落在光洁的脸颊。
低垂的头颅,散落的头发,精致的面具,红润的嘴唇。更有一种似人非人的精怪感。
很漂亮,赵淮想。
然后他像是突然好奇,问苏怀玉:“怀玉紧张吗?”
带着半扇兔子面具的人反应沉沉,过了一会儿才给出反应,看着沉色的木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见苏怀玉无甚可聊的回应,赵淮眼低弥漫上跃跃欲试。并没有被扫兴,只是笑了一声。
苏怀玉突然地愣神。不知道赵淮为什么要笑。
结合赵淮的问话以及舞台上的布置,再加上脸上的这面具。苏怀玉轻易的便能猜到后院的“表演”到底是何物。
苏怀玉愣神地想,是因为每次找到折辱他的玩法后,赵淮都会觉得心情舒畅吗。
他心中自嘲。
也许确实吧,这不就是所谓双性存在的价值吗,发泄欲望的途径,肉欲横流的快感。
赵淮瞧着苏怀玉,苏怀玉看起来情绪低落,精神萎靡。他想起接下来好玩的事情,并没有再理会苏怀玉的反应。一只手取下苏怀玉脸上的面具,用手中刚刚解下的月白色的发带将那双清透的眼眸蒙住。
系好发带,再为苏怀玉将面具好好带上。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满意的勾起嘴角,他拉着苏怀玉转了一圈,欣赏着这只看不见了的,紧张到轻颤的小白兔精。
然后出言安慰他的小兔子:“不用怕,我会在怀玉身边。”
苏怀玉的双眼被蒙上,消失的视觉让他下意识地寻找声音源泉。
赵淮顺势搂住苏怀玉。美人在怀,赵淮心情愉悦。欣赏了片刻后,他才像是想起来什么。
低头亲了一口苏怀玉泛红的耳廓。如果忽略此时的情景,倒是有几分温情之感。但他的手中的动作却并不温情。轻缓地解了苏怀玉腰间的腰带,接连着拉开长裤的系带。
宽松的裤子掉落在脚面上,苏怀玉的下半身被脱得一干二净。
站在各种淫具之间的美人,穿着象征着洁白的月白长袍,一缕青丝垂落在耳鬓。乍一看,上半身工工整整,好似要去学堂一般;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不尽然,细腰之下,衣物松散,能看见隐隐约约从衣摆间露出来白皙修长的腿。而再往下,被赵淮亲手脱下的裤子堆在脚踝处。
就好像,最古板胆小的兔妖维持着的礼教被脱下,再也没有办法藏住骚透了的内里。
只要撩开衣摆,就能看见不着一缕的下半身。
苏怀玉又控制不住的咬住下嘴唇。
很快外面嘈杂的声响也逐渐趋于平静。
赵淮退后两步,对这个造型却是满意极了。
透过窗纸看了眼屋外的场景。瞧了一眼,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这才牵起苏怀玉垂在身侧的手。
哪怕做好了心里建设,但当赵淮真的牵着他向外面走动时,苏怀玉像是唯恐被赵淮抛弃一样,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赵淮,心不可避免的慌乱了起来。
手掌握紧了牵着他的手,这次并不是再也不会是因为可笑的情窦初开。
消失了的视觉使得他对于声音更加敏感,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嘲笑声、鄙夷声和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催促声以及他控制不住的错乱沉重的心跳声。
嘈嘈切切错杂弹是他彻底走向深渊的道路上,伴随着的声音。
一步又一步,苏怀玉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赵淮的步伐。
也许是为了避开道具,也许是从房间去舞台有别的曲折蜿蜒的道路。赵淮牵着苏怀玉饶了好几圈。
失去视觉后,苏怀玉被绕的失去了方向感,只觉得路好长。
他太紧张了,甚至没有发觉这不是去舞台的方向。
心脏跳动的事情越来越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栗。
陡然,他听见了赵淮打开了门的声音,听到杂乱的声音变得清晰。
虽然蒙着眼睛,但眼前的光陡然间亮了许多。
“起——”
一声唱和,舒缓的古筝声响起。苏怀玉被一步步牵上高台。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自己思考的能力,只能僵硬得站着。
又听到遥远的声音开始解释——
“今个由于特殊的原因,表演的人会全程带着面具。但醉仙楼绝对不会辜负各位贵客的期待,此次登场的是一个还没有登过场的新人,还请各位贵客待会儿手下留情,多担待些。”
“这醉仙楼今儿还给爷玩上神秘了。”
“哈哈哈哈快叫美人出来吧。”
“行了,爷信得过你们醉仙楼。”
“不好看可不会惯着你们。”
一片哄笑嘈杂声中,苏怀玉浑身僵硬,在赵淮的牵引下,向前跪下。
膝盖嗑到地板上,腿下的地板坚硬又冰凉。他被拉着手往前摸索,一手温热,被赵淮牵引着。另一只手摸索在地板上。
他分辨不出来他身前是什么了,只知道顺着赵淮的力道。往前爬的时候,苏怀玉忍不住哆嗦、踉跄、颤抖。
但赵淮只是握紧苏怀玉的手,引领他向前。
苏怀玉最终跪趴在一个凹槽之上。
等他趴好之后,又一块木板被放下、卡好。这块木板上同样有一个凹糟,和下方的木板凹槽围成一个可通一人通过的空间。苏怀玉就这样被卡在上下两块木板的凹槽之中。
坚硬的木板搁得腰间生疼。
赵淮松开了苏怀玉的手。
腰间卡在木板上的人难以维持平衡,慌乱的用手肘撑着地面。
苏怀玉被蒙着眼睛,看不清眼前,看不清身侧,只知道自己整个下半身被卡在外面。
光溜溜的,只有一层外衣的后摆盖在臀上。柔软的布料覆在挺翘的臀上,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微风吹过,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表面的肌肤,从前后衣摆之间,露出白皙的肤色。
苏怀玉只觉得一阵寒意刺骨。
他心中发毛,突然惶恐不安。
看不见的视觉之外,幻想中的四面八方的目光和纷乱嘈杂的声响,此刻都好像化成一柄炳利刃刺向他的肌肤,冰凉刺骨。
胸膛的一颗心跳动的慌乱。
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好想逃,害怕身后最后一层遮挡被掀开。
然后跪趴在原地的人猛地反应过来,伸出手臂向后摸索,想要拉住赵淮的手。
在空中摆动几下手臂之后,他终于拉住了赵淮的衣袖。
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无法抑制的恐惧瞬间倾泻出来。
“不做了,我想回去,侯爷,我想回去。求求你求求你”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小巧的喉结颤颤巍巍的滚动。
苏怀玉的心在此刻蓦然的完全的崩溃。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他没有办法做到毫不在乎。
也许是没有想到苏怀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苏怀玉的挣动令赵淮一怔。
他停下动作,垂眸定定地盯着苏怀玉拉住他衣袖的手指。
今天赵淮穿了一身窄袖的锦缎黑袍,垂下的一点点衣袖被苏怀玉紧攥着,布料皱在一起。葱白的手指像抓住救命稻草求救般紧紧攥住他的袖口,指节用力到发白。
赵淮俊美的五官一半隐匿在阴影之中。神情冷淡,眼底却泄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愕然。
这些年里近乎从赵淮眼中消失的,愕然。这丝愕然不是为了苏怀玉的反应,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反应。
刚刚在看到苏怀玉向后挣扎着寻找自己时,赵淮早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下意识将手臂抬起,让苏怀玉可以抓住他。
那一瞬间的动作几乎是无意识地,没有思考的。等苏怀玉抓住自己的衣袖后,赵淮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疑惑自己刚才的行为。
陡然间,他心里没由来的觉得虚妄,空洞的虚妄瞬间占了上风,席卷了他的胸膛。
但他却不清楚这份虚妄从何而来。
赵淮定了定神。眸色微动。
他想,其实无所谓从何而来。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要结果不出差错,能达到他的目的,哪怕出现偏差的动机又如何呢?
不会影响什么,所以不用去细究。
他知道只要每次欲望宣泄,便能填补那空洞的要吞噬掉心脏的虚妄。
近乎是几个呼吸之间,便理好了自己的思路。甚至没有发觉,他几乎是逃避式的想要忽略自己这个不同寻常的行为。
赵淮轻轻拍了拍苏怀玉害怕到轻颤着的后腰,像哄小孩一样,回答苏怀玉的哀求:“没关系的,怀玉不怕。”
苏怀玉无法视物。在鼓起勇气脱口而出的哀求后,在赵淮沉默的那一刻里,他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只祈求着,等待着赵淮的宣判,祈求着可以结束这一场闹剧。
可如今只等到这句话。
缓缓地,拉着赵淮衣摆的手指慢慢地松开。
苏怀玉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眼前的布料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浸湿。他不想再流泪了,但却没有办法抑制住溢出的泪水。
而刚刚的挣扎间,原本规规矩矩压在膝盖下的前摆衣料被蹭松,月白长袍失去了遮掩身体的作用,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刺激着视觉感官。
“怀玉那么美,让大家都看看不好吗?”
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又在苏怀玉身侧低吟。
美?怎么会是美呢?
苏怀玉滞了瞬间,突然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
无论苏怀玉怎么想,赵淮这次显然不打算满足苏怀玉的祈求。这场好玩极了的大戏,赵淮势必要唱完。
语音刚刚落下,骨节分明的手就伸进月白色的衣摆之下,顺着光洁白皙的大腿,一寸寸往上抚摸。
霎时间,周围响起一阵嘈杂的惊呼声。
苏怀玉低着头,撑好身体,恢复跪趴着的姿势。情绪的大起大落后,再加上这并不轻松的姿势,令他感到难捱。
他张着口喘气,颤巍巍的跪好,恢复最初的姿势。
腰下的木板生硬,咯得柔软的肚皮生疼。好想吐苏怀玉强忍着想吐的欲望,感觉好像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生硬地咯的移位。
而此刻他身后,赵淮的手向毒蛇的舌尖一样,冰冷让人只想逃离。
但雪白的兔子精整个却被卡在木板之间,只能被迫被毒蛇缠绕。瑟瑟发抖着,除了等待着命运的降临之外,别无他法。
小声的喘着气,苏怀玉低垂着颅,乖顺安静地跪着,不再言语。好像刚刚祈求的人不是自己,而他已经在赵淮的拒绝下没有了其他想法。
耳边传来悠扬单薄的古筝声。
苏怀玉无意识地蜷缩起手指,他已经想不起来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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