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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这文居然真有剧情还写了8000字?他俩真谈起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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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潮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点恼火地想起,自己大约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

应该感谢迪卢克没有把他丢在那个地方,和那个倒霉的恩客一同昏迷整晚吗?他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小声说着“至少给他留一点能走着离开这里的力气”,几乎是哀求了。并非他不想有底气,但是迪卢克本就一身怪力又毫不收力,这具备诅咒折磨了五百年的身体一开始还能讥讽几句,最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听到他的哀求之后迪卢克反而加重了力道,肉刃残忍地破开甬道,大开大合,像是要把他肏成两半。戴因隐约记得自己把仅剩的理智都用忍耐上了,尽可能地配合迪卢克,毕竟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成功的受孕……突然的声响让戴因斯雷布从记忆中回神,迪卢克推门而入,径直在床沿坐下,与他相对视。

“……我应该说声谢谢吗,迪卢克老爷?”

过于沙哑的声音把戴因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清咳了一声,但是显然毫无用处。

“孕育原初之人的仪式并非传统所言的受孕。昨晚应该是足够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这其实算是谎言,因为戴因其实并不知道是否成功了,他只是不太想再面对迪卢克。

“你只能待在这里。”

红发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戴因刚想再坐起来一点,被他一手按了回去。忍了一整夜……或者说忍了好几天了,戴因斯雷布觉得自己实在忍无可忍。

“迪卢克·莱艮芬德,你……蒙德人难道从未和你提起你现在很神经质吗?”

沙哑近乎失声的音调十分滑稽,但是怒火中烧,戴因已经顾不得,嘶哑地质问道:

“蒙德城里的每一件小事都在你的监视下,每一个灰色的角落都必须被清除……为什么?因为你觉得凯亚为了蒙德而死,所以这是他想要看到的?”

“……因为我必须守护蒙德的一切。”

“别找借口了,迪卢克。你只不过是把守护蒙德作为没有保护好凯亚的代偿。”

“闭嘴!”

戴因抚上对方掐住自己脖颈的指节,看着愤怒中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蒙德人不提凯亚,人人都怕勾起你的伤心事……我不信西风骑士团还没察觉到你就是暗夜英雄,但是他们还在让着你,迪卢克。你……非要我这个外人来说么……”

“现在已经没有深渊教团、没有魔物、也没有愚人众了,你对蒙德城的‘保护’只是空耗,除了把你自己消耗殆尽,毫无意义。现在,放开我,我要去见阿贝多了。”

迪卢克唤爱德琳进来,女仆把已经盥洗烘干的衣服放在托盘上呈进房间。还难得迪卢克昨天走的时候把自己那堆皱皱巴巴的衣服都一起收拾回来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被送到晨曦酒庄的,迪卢克叫了马车吗?还是拎着自己就像一块破布?戴因斯雷布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换衣服的时候,还请迪卢克老爷背过去,或者干脆离开房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记得今晚结束的时候回晨曦酒庄。”

“迪卢克!”

“反正你也没处可去,难道再找一个‘客户’收留你一晚?”

戴因斯雷布还是理解不了迪卢克对他卖身这件事为何怨气这么大,说起来那还是个意外,而他明明也不是迪卢克·莱艮芬德的什么人……还是说迪卢克擅自把他看成了什么人呢?他随意收拾后就离开了晨曦酒庄。身体酸痛不已,迪卢克的眼神更是在窗户后咬着他,但是戴因无暇他顾……好歹是完成了计划的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场了,我要暂时去写丰饶角啦哈哈哈哈哈

写完丰饶角也可能会先写个短的在回来写这篇,比如心心念念的钟若或者花魁一斗,这篇太长了

——稻妻表面上同其他各国一般开化,但实际上封建尊卑严明。尤其是三奉行的家族中,更是风行着所谓士庶不婚,良贱不婚。

???身为神里家家政官的托马心里清楚,家臣当了主子的正妻,那是僭越,家主神里绫人的正妻必然是某位出身三奉行之一的高贵的小姐。若是一定要当,家主也可以拥有多位侧室夫人,倘若家主乐意的话。

???然而此事可谓难之又难,一来他是beta,无法结番,生育又难。二来他出身异国,看似温和爽朗,实际颇有主见,让他与他人同事一夫或一妇,实难接受。三来,也是最要紧的,家主大人似乎也绝无此等意思。

???神里绫人自分化为alpha那天起,便是稻妻城中无数小姐佳人日思夜想之人。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眉目温柔多情,爱好风雅之人……每每青石板上响过他的足音,便传来不胜数的哀婉叹息。山樱烂漫,小春日和,多少春情长梦在白昼里消磨去了。常有写满爱意的手札被送到社奉行来,梦里人却不见踪影,只能有碧绿色瞳孔的异乡人礼节周到地笑着代为收下。

??眼前的佳人如明镜,托马于其中照见自己深藏于肺腑里的眷恋和哀怨。只是此事,若是让人得知了,还不知要起何等波澜呢。

??在将军大人废除锁国令后,春日也渐渐过去,白昼渐长,而神里小姐也渐渐有了她自己的心事。小姐心中挂念的,乃是那位从异乡流浪而来、在稻妻动荡岁月里立下大功、声名显赫的旅行者。也难怪小姐对他十分垂青——稻妻四岛中,有两座都不适宜居住,而海只岛又是旧日奥罗巴斯的地盘,在此之上,锁国令切断了稻妻与外界的通路……小姐的青春岁月所能涉及之处,就只有这美丽却封闭的鸣神岛罢了。小时候,绫华小姐便时常缠着自己多讲些蒙德的故事。如今那位少年要周游七国踏足此地,又是那样的年轻、聪慧、友善和美丽……对于小姐来说,那一定就如同在泡沫中映照的仲夏焰火一般,美丽、易碎、致命吧。

???然而这次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绫华同那少年前去赴约,回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她用华扇遮住面容,旁人只当她是少女含春的羞涩之意,托马却隐隐看出有些不对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小姐便头晕起来,似乎是犯了风寒。

???神里家有随行的大夫照料,本不是什么大事。小姐也说:“许是我在水中起舞,不小心染上了寒气吧。”见托马十分担忧,还对他笑道:“谁让我不是真正的白鹭呢?”

??托马听出了她语调中的哀叹之意,想来旅行者大概是拒绝了小姐,才会令她十分伤心吧。以家臣的分寸,既然小姐说了无碍,那他本不该僭越,但是心中那份无名的不安却让他不能如此。此刻几近深夜,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然变得阴云沉闷,从窗外看去已经看不到月亮,而家主大人此时又公务,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

??“小姐的身体要紧。保险起见,今晚我就守在小姐的屋外廊道上吧,这样随时有事就可以唤我。”

??绫华小姐并未拒绝。于是托马抱来了被褥等,就在小姐门外稍作歇息了。他和小姐男女有别,哪怕作为家臣,此举也多少有些失礼,但他相信家主大人是能够理解的。

??不知大约什么时辰,托马在睡梦中,觉察到一阵潮湿和寒意,不觉醒转。只听见阵阵雨声,大约的确是下起雨来了。他缓缓起身,想先去看看小姐是否在安睡,然而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烛光,令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他分明是在门外守候着的,如何这一觉睡到小姐的房中来了!这要是被人看了去,岂不是有损小姐的名节?托马马上想抓起被褥,先退到门外,在试探性地问一声绫华小姐,然而就在他把薄被掀开之刻,却见明明入睡前还穿戴完好的一身衣物,此刻已经凌乱不堪。腰封从中断作两截,从那齐整得令人生畏的断口来看,必然是把锋利的宝刀,上身的衣物绵软地堆叠在臂弯处,裸露出了整片麦色的光滑的胸膛。下身尚且称得上完好,但也有几处可疑的撕裂的痕迹。似乎是那个原本在他身上有所意图的人,行事到一半,又匆匆逃离了。

??——有人要害他和小姐!托马一想到这里脊背发凉,丝丝后悔今晚的决定。就在他拿不准是该先穿衣服还是先出去之时,他听到了小姐的声音:

??“托马。”

??方才过于匆忙,他此时才发觉,小姐的房间被一扇精致的屏风隔开,分成了两处。烛光悠悠,将一个披散着头发和衣物、手持扇子遮住面容的女子的剪影映照其上,令人想起那些街边售卖的仿古的浮世绘。那过于美好剪影似乎有种摄人心魄的美,托马一时竟不敢回声。只因为他是个beta,并不能闻到——小姐此刻的气息正如山茶初绽,清香雅致,但那香气所掩盖的痛苦却有如灼烧一般。神里绫华小姐已分化为一位alpha,在爱而不得的绝望和思念之中——

??虽然不能闻到,但托马通晓世事,只需看向那双被烧灼得清亮的双眸,不不难得知一二。小姐的分化有所耽误,到了现在这般,不疏解便高烧不退的地步。

??小姐所爱的,乃是那远道而来的、不属于此世的少年。托马所爱的,乃是小姐的兄长,是宛在水中的遥不可及的家主大人。然而运命宛如儿戏一般离奇折磨,那一晚在神里绫人视线不在之处,便发生了这样可悲可叹的万不得已之事。直至黎明,绫华的高烧褪去,分化也已经完成,最危险的关头已经过去了。家政官一身红痕昏迷在小姐的床榻之间,无法为她梳起那春雪般的秀发。

??神里绫华并不慌张,哪怕心下凄然——分明昨日还心有所属,初恋之苦还如茶香萦绕舌尖,结果就在当晚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样轻易地就背叛了自己的心意。就算回到旅行者的面前,那也不是当初的神里绫华了吧。

??而等哥哥回来以后,托马又该如何呢?且不说二人都是不情愿的,而要说入赘到神里家,又多少浪费了“神里绫华的夫君”这样一张在三奉行之间周旋的底牌;若说是古代稻妻的“小姓”,托马的位置早已在那之上了,且多少有点贬低人。如今自己已经分化为一位alpha,那看来只有“夫人”这个位置是适合他的了。

??托马还在昏睡之中,昨夜,在情热狂乱之中,他的发带最后被小姐扯断,湿漉的头发披散在脊背上,散落在枕边。神里绫华对镜独自梳弄着洁白长发,忽然心底涌起一股暗流,镜中仿佛生出幻影。社奉行中身份高贵的白鹭公主,平日里穿着梳妆有人服侍是自然,但有谁会为家臣束发呢?

?镜中倒影,是托马有些受宠若惊又奈何不得的样子,些微地低着头,温顺地露出一小片后颈,年轻俊朗的面容因为难为情而红润,如同醉酒后的媚态。这种时候,若是称呼上一声“夫人”会让他害羞到想钻进镜子里。夫人。身为主君,为自己宠爱的夫人束发,那便是理所当然了吧。

??神里绫华在心里暗自盘算,打定了主意。

??昨夜里。

??托马在门廊上安眠之时,神里绫华却煎熬得难以入睡。这个年纪,她的同龄人都早已分化,而她的分化迟迟未到,只是在今日回家的路上她就有所预感。按理说alpha的分化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在绫华身上显然是失控了。然而身为神里家的小姐,那种荒淫的丑态……怎可被人看到?

??她的家政官是beta,此刻睡的很沉,对房中的情形一无所知。神里绫华小心翼翼地拉起屏风,点起灯烛,房间的这一头只有她和一面梳妆镜,心里想到那位金发的旅人,不由得落下滚滚珠泪。她周身滚烫,头晕目眩。

?抬手间,雪白睡衣落在榻榻米上,少女的胴体如月光一般光洁、柔软、美丽;随后飘落的是昂贵柔软布料制成的抹胸,一对雪兔般的奶房在解除束缚的那一刻弹跳而出,在寒凉的夜色中微微颤颤。白鹭公主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双白袜。

?神里绫华亦不知该做点什么来缓解此刻的煎熬。alpha是她的第二性别,此种欲望的表现,与第一性别的“女性”截然不同。她的两腿之间并无如一般女性那样流露出爱液,只是烫的惊人——那是女性alpha的阳具即将苏醒的征兆。女性alpha的阳具在非发情期的时候非常细小,收在体内,不细看的话就像多长了一颗奇怪的阴蒂——在发情的时候却会变成令人骇然的庞然大物。少女痛苦地夹着腿,情热如浪潮,但是两腿之间干涩非常,属于女性的器官快感的反馈微弱,而当中的那个丑陋的东西好像没法自行地长出来。

??——保守如稻妻对于性别方面的话题,真是异常的暧昧和扭捏。女性alpha以第二性别而非第一性别行于世是不被鼓励的,阳具被认为对于女性的美丽而有损,不利于闺阁小姐的名声。但是倘若某位身为alpha的小姐心意已定,并且成功地与一位或多位oga结番,人们又会反过来赞同她拥有alpha的一切特权,反而对她礼遇有加。一旦想到神里小姐风雅高贵的外表下藏着这样一根巨物,人们的幻想多半也就破灭了。

??绫华放弃了让那东西自行长出来的尝试。她浑身湿透,如传说中的人鱼姬一般躺到,肌肤泛着珍珠的光泽。即便是无人看见,她还是小心地夹着腿,不愿露出双腿大张的丑态,哪怕她的下身仿佛燃起烈火。她挣扎地站起来,披上羽织,拿起折扇,试着在黑暗中起舞,让自己冷静下来,如同以前感到无助时候的修行一样。然而不多会他就会失去了重心,被长长的衣物绊倒在了门边,手中的折扇脱手了,门也被她笨拙地撞开,甚至白袜都被她慌乱中踩掉一只。看到了家政官正沉沉地睡在门廊上。如果有人现在看向这里,便会大惊失色地看到小姐仅着一只白袜、神情涣散地摔出门外,娇躯横陈,毫无往日的作派和风度。

??托马仿佛是感知到了什么,皱着眉翻了个身,但仍未醒来。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并不寻常的。神里绫华看着他,不知不觉间,竟幽生出些许怨怼。beta,真是令人无可奈何的、不受控制的性别……呢。

??小姐仿若被梦魇所控制,一丝寒光从她眼中闪过,连带着一丝不详的意图。她将那位心地纯良的家政官拖入屋内,又关上了门。她轻巧地拿起案上的佩刀,寒光一闪,便将异乡人的腰带并睡衣都切断,袒露出麦色的肌肤。随着对方胸前两朵红晕微微暴露,她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跨坐在本与她情同兄妹的家臣那精健的腰身上,扑下身去把男人两枚乳粒夹在指间揉搓捉弄,万般疼爱。甚至如揉弄面团一般发狠了将托马的奶子与自己的揉作一处,一时四个羞人的敏感红蕊来回顶撞,在两对肉团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男人的胸肌柔韧饱胀,点点红痕渐渐被凌虐而生,十分魅惑,男人的双臂无意之间已经举过了头顶,把整个胸脯暴露给少女,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凌乱呻吟起来。

??“家主大人……”

?神里绫华的动作和神情,瞬间冻结了。

“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托马。”

这是小姐的,命令。托马心内苦涩非常。小姐在高烧里连保持理智都困难,可是对于他来说,并未动情,而与人交欢的经历更是前所未有——小姐所言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呢?

“托马办不到的话……还请留下我一个人,独守此夜吧。”

“可是……小姐的身体,我还是为您找来一位可以信赖的oga吧……”

“托马,请到屏风后面来。”

小姐赤裸的身体上仅披着一件御寒的外跑,半只肩头还在外面,即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跪坐持扇的姿态,但她对于该做的事又似乎已无师自通。托马几乎是麻木着跟随小姐的命令分开大腿坐到了她的膝上——少女肌肤那柔润的质感,却令他害怕不已。托马不敢真的坐在小姐的腿上,害怕自己身为成年男子的重量会令小姐吃不消,因而用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至于已经破碎的睡衣会让整个斑驳的胸膛露出给小姐的羞耻姿态,已经来不及顾忌了。托马干脆闭上眼睛。绫华放下扇子,拾起不止从何处拾来的脂膏盒子,涂抹在苍白的手指间。

“唔……”

眼前一片黑暗,而胸乳却被猝不及防的,冰冷、柔腻、温柔的东西怜爱拨弄,两个乳尖像被月亮吻过一样冰凉,令他不由得吸入一口凉气。小姐的呼吸却十分灼热,一冷一热间,从锁骨以下直到脚尖,都酥麻了。托马维持着十分辛苦的姿势,胸乳落入小姐手中的同时,下体则身不由己地往前贴合,小姐微微分开些推,阴阜便撞到了他的会阴处。托马光是被疼爱了胸脯便发出闷哼,扭动着腰身却强忍着不逃脱的模样,似乎大为取悦了神里绫华小姐。

“很可爱呢,托马的‘这里’。”身为小姐是不能说“奶子”这样粗鄙的字句的,“非常丰满,却又相当敏感……托马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吗?想必是寂寞已久了……”

托马已经脸红到耳根,摇头哀求起来:“小姐,请您别说了……唔……”

前面的物件早已有了反应,但那不是小姐所需要的。身后的秘密甬道,才刚刚有些被刺激到。面对神里绫华小姐,即使是beta的身体也难免有了反应,开始分泌出细密的水液,身体里仿佛生出了一个空虚千年的洞窟。从小姐干涩的阴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探头了,像一颗毛茸茸的竹笋的芽,时而坚硬时而柔软。小姐的衣袍早已滑到了臂弯中,盈盈的少女的身体坠落下来,紧贴着他的,颤抖不已。绫华像保住一块救命的浮木那样保住家政官精壮的身躯,哭泣道:

“它长不出来……托马……救救我……”

“帮我……把它骑出来,嗯……可以吗?”

“啊……遵、遵命……”托马也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抱住绫华,让她平躺在地上,自己的两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骑在了少女的胯部,用自己些微张开的后穴对准了那个正待生长的器官,小心地、前后地碾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感到浑身灼热,下身摆动的速度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托马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紧闭着双眼,却不自觉地吐露出些许的呻吟,浑身紧实的皮肉也变得柔软,从小姐的眼中看去,早已化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臀波乳浪,淫乱非常。托马晃动腰腹的力度逐渐变大了,连带着小姐的身体也一并震动,两团凝脂般的乳肉如碎雪晃动,好像要被甩飞一般——小姐有只好些难堪地把它们抱在双臂间,以抵抗传来恐怖快感的下身。被托马蹭过的阴阜一阵阵高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汗水被震到空中,而托马忽地失声浪叫起来,两只手也难自禁地抓在胸前,两团饱满胸肌早已被他自己蹂躏得嫣红,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间涌出,两腿抖如筛糠,几乎无法保持跪立的姿势,似是想要逃离,却早已被钉在欲望上:家政官的后穴被小姐那骤然破出的新生的阳具,精准无情地扎捅了个对穿,一下子抵到了甬道最深处去了。

“好厉害……”托马哽咽不已,连出口的言语亦无法控制,舒爽到抽搐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扣弄着早已熟大的乳头,“小姐的……好厉害……好大……连我一个beta都……嗯……”他一片泪眼朦胧地痴痴地望着小姐,“这也太超过了……”

就连小姐本人,似乎也对这根新生的巨物震惊不已。绫华小姐熟读诗书,深谙礼仪,剑术精湛,然而在她过去的岁月中,还不曾学习如何令一个人雌伏,甚至她本身“白鹭公主”的名号,令她在三奉行之间,总被视为婚姻的猎物。她隐约感到什么在苏醒,如同一场初春的雨落在冬日后皲裂的大地。她缓缓坐起身,松松地圈住托马,家政官已经无力支撑的双腿一下子卸了劲,整个人在挺立的阳具上做下去,坐到了底,连摊在小姐腿上的臀部都已经变得绵软,托马闷哼了一声,眼睛向上翻去。

绫华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一条腿扶到肩上,令家政官换做一个好被进入的姿势。

“托马,我要进来了。”

小姐随后便俯下身,认真地工于性事,她的眼神里最初的迷乱褪去,已经变得清明,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而托马无力地将胳膊折在两侧,将这具身体和不再压抑的娇喘如数向小姐献上,陷入了艳丽至极的、欲望的漩涡之中。

——没了托马,绫华无心细致梳妆,只是随便挽了头发,批了外衣,便走入院中。彻夜的雨只留一个尾声,是从不堪重负的青叶上滴落的露水。家政官那难免令人想要犯错的肉体正沉睡在她身后的榻榻米上,盖着轻薄的单衣,勾勒出惹人遐思的轮廓。

到处都是水洼,这场雨真是下得没有来由。踏入神里家宅院的家主大人,神里绫人,如是想到。

朝露之思上

神里绫人踏入屋敷不过片刻,便有家仆上前禀报。

“家主大人,绫华小姐有一事想要对您言说,但务必等到正午之时。小姐她……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明白了,那么,约定在午饭的时候见面吧。”

家主大人的面色如常带笑,令下人们暂且歇下一口气。小姐与家主大人平日里不会这样生分有礼,如此派人传话很不寻常,家主大人必定能猜到有蹊跷。幸好,家主大人并未对他们追问,又或许这是对于小姐的信任:小姐也大了,许多事情她能处置妥善,当哥哥的不必事事关心。

神里绫人看向院中,朝露停于草木之上,颗颗露珠,十分惹人恋爱。一如世人皆言人生苦短,爱如朝露,一见日光便如分离的泪水般逐然干涸……彻夜奔命于公务令他疲倦不堪,是时候安睡歇息了……怎么没见到托马?

在往日,家主忙碌彻夜归来,这位忠诚体贴的家政官必然放下手中一切活计前来迎接服侍,生怕他劳累过度。他眼中的关切和怜惜,绫人并未错过。然而今日他竟没出现,绝非寻常,再说绫华——或许是处理绫华的事端了。绫人在睡梦之间也不自觉地牵挂起那两人,不由得紧缩眉头。

到了中午时分,他被不熟悉的家仆小声地唤醒。托马还是没有出现在他视野中,再加上莫名的起床气,竟令他有些恼了,差点对无辜的下人发起火来。小姐已经在厅中等候。

行至廊中,微风袭来,绫人竟不觉郁气消散。时日连绵多雨,日头已半日不见,虽然清凉,但潮湿如忧思般不绝,亦叫人烦闷。那草叶上本该消散的朝露,非但没有消失,甚至还圆润起来了,沉沉地压着草叶往下坠。绫人看了只觉其嚣张,不喜。

待他踏入屋内,见小姐局促地坐在案几那头,心神不宁的模样。绫人不言,只是看了半晌,心头一切疑惑便渐渐解了。并非云开雾散,而是随着无声的风暴,整颗心沉入不见底的深渊。绫人并不落座,只是干脆温和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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