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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刑警严峫彻底沦为狗奴穿着黑丝袜C肥男定时献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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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刑警被邪教洗脑沦为警犬(破云吞海同人 袜控 有女)引子 刑警严峫彻底沦为狗奴穿着黑丝袜C肥男定时献精

曾经和国际毒贩作战的男人现在像动物发情一样操着身下的微胖男,全身健壮的肌肉光裸着,仅剩双脚上的一双黑色丝袜。脚掌正对着镜头,长时间的操干让他一双大脚出了一层脚汗,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黑色丝袜浸润地油光发亮。

场外突然吹响一连串急促的哨声,严峫听了浑身肌肉一颤,接着两只脚掌撑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两只大手扣住微胖男的腰,嘴里嘶吼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不多时,严峫就在微胖男尖锐的呻吟声中重重挺动几下,硕大的卵蛋抽动着射出了精液。强健的腰肌不停地撞击在微胖男虚脱的肥臀上,精液的飞沫像被打开的花洒一般从二人的结合处溅散,无论是操的那一方还是被操的那一方都双膝跪趴在垫子上,那样子像极了两只交配中的狗。

嗞—外场的门被打开,两名同他一样魁梧高大的男人闯入这场性交的尾声,他们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对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其中一人强行将还在激烈冲撞种的两人拉开,架起还在叫春中的微胖男抬了出去。

【浪费了。】

望着微胖男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淌了一地,剩下的那个男人冰冷地说道,那声音出奇的低沉且性感。他取出一个透明犹如避孕套形状的容器,托起严峫那还在抽动中不停喷泻着精液的粗屌罩了进去,咔嚓一声,仿佛被上了锁一般,精液被潺潺吸入在容器的内胆里,沿着红色的刻度条不停上扬。

【换袜子。】

他一拍严峫跪趴中上翘的屁股,就像是在调教一只畜生。可不是吗,那个曾经让毒贩们闻风丧胆的刑警队长此刻真就如同一只被完全驯化的畜生一样对男人的指令言听计从,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趾前一秒还揪着垫子上的床单紧紧不放,下一秒就已经松开,并像一只撒尿的狗一样抬起他肌肉虬结成块的大腿,翻身,抬起腰,弯起膝盖,双手握着自己的小腿举着脚,仰面躺在了垫子上。

男人将严峫脚上的黑色丝袜脱下。

【穿了三天,才这点味儿,操的不够卖力啊,现在操人都不出汗了吗?】他摸着被锁在管套里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已经没过龟头的底座,只能偶尔看见红色的顶端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乳白色淫液。他又把手伸向后臀的内侧,才用手指按了按后穴的入口,媚肉就把指甲盖给吸了进去。【看来这身体,现在更喜欢被人压着操了。】

他揉着手里的黑色丝袜,明显是严峫脚汗的液体分了好几股从指缝间滑落在手背突起的青筋上,如果这也叫少,不敢想象被操时的刑警大脚会是个什么湿糜的模样。

【这是主人给你新挑的,深蓝色的素面,好久没穿这款,等会好好谢谢主人。】男人打量着严峫的脚趾,皮肉明显比他那满身鞭痕的身体细嫩,拇指和脚背上还有几疏黑色的雄毛,他的足弓特别漂亮,弯折起来像一道拱桥,就像现在,套上丝袜以后,尤其的透。【这双要穿5天,5天以后还不粘脚,可就只能罚你吃低级狗粮了。】

【这么对老哥,会不会太生分了点,好歹你们也是在同一张床上一起艹过b的兄弟呀。】

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年轻明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主人。】

男人放下手中刚给严峫穿好的丝袜脚,两步并成一步快步向前,恭敬地单膝跪在一个青年人的面前。

【想想你当初,可比他难调教多了,将心比心的,啊,对你宝贝老哥好点,毕竟还是你带他上的道儿,你给他破的处呢。】

【是,主人说的对。】

【先站门口去吧,我得给严狗狗喂粮了。】

【是。】

就在男人走像青年人的同时,严峫也条件反射般的翻起了身,用双手和膝盖像条狗一样的跪在垫子上,喘着粗气仿佛兴奋地等待着什么。

【很好,在军哨声5秒内成功完成射精,这还是你表弟的主意,果真好用啊,不愧是严大刑警,用熟悉的声音调教果然是事半功倍。】

一只被黑皮手套包裹的手握住了严峫的下巴,一日未剃的胡子给那坚毅的弧度上镀上了一层青绿色的渣晕。

【谢。。谢谢主人赏赐的丝袜,狗奴最喜欢这个颜色了。】

【好久没穿了吧,知道你惦记着这款,来,乖狗,说主人对你好不好。】

【主人对严奴最好,严奴永远是主人的狗,什么,什么都听主人的。】

【嗯~真假不说,这小甜嘴儿是训出来了,来,这是你完成任务的奖励。嗯?乖狗,喝下去,喝下去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什么。。。烦恼。。。都。。。没了。。。】

严峫的眼里泛起渴望的涟漪,他已经闻到那个东西的香味儿了。

【嗯,不仅什么烦恼都没了,想射多久就能射多久。】

【谢。。。谢谢。。。主人。。。。】

还未等皮质的指套拨开干裂的唇扉,严峫早已张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犬,等待着主人将试管里的好东西再一次灌入他的身体。。。

【唔。。哼啊。。。不。停。。啊】

斑驳的吻痕从柔韧的脖颈窝里一路延伸至脊柱的中央,像烧红的烙铁印刻般刻在细润的皮肤上,背肩上的刺青随着急促的喘息声上下颠簸,仿佛像是一只活鸟扇动着它灵巧的翅膀企图挣脱此刻束缚着自己的。。。

【吴雩。。。不要停是吗。。。。】

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环上吴雩的胸腔,将那只妄图飞离的”鸟”死死地攥进自己的心窝里。

【艹。。。步重华你个骗子。。。。鬼td。。。今晚早睡。。。啊。。。啊。。】

【哦?那是谁骗我今天只抽最后一根,却又偷藏两根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干坏事的?嗯?】

步重华那洁白整齐的皓齿含起身下人红到发紫的耳垂,那只会在床地间的耳鬓厮磨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对,就是着该死的能把人轰晕过去的低音炮像小棉棒一样搔挠着耳道和更深处的鼓膜,而在看不见的口腔内侧里,灵活的舌尖正用那颗粒饱满的舌蕾舔刷着吴雩耳朵上最敏感的部位一遍又一遍,丝毫不觉得疲倦。

别看他白天一副洁身自好的精英范,一到床上鬼知道他哪学来的损招天天逼着自己求饶,求他快点进。。。

【我。。。我明天给你做饭还不成吗?别。。别舔了。再舔就。。啊啊——!】

【等不到明天了。。。今天就得还。。。唔嗯。。。】

步重华刚松开嘴里的耳后根子,立马又吻上了吴雩那喷薄着细蜜汗珠肩头,他贪恋着这具身体的热度,环抱在胸口的双臂又往里缩了缩,瞬间,靠着自律到极致练就的宽阔背脊上,那如群峰般削凿成块的肌肉跟着他们一浅一粗的气息山峦叠动。

【艹。。别乱摸。。。昨天就是乱摸。。。。唔。。呼。。没爽。。就射了。。。。】

【。。那你摸摸这儿。。。它已经忍了一天了。。。你知道。。。只要你一句话。。马上就能满足你。。。好吗。。吴雩。。。】

是那只熟悉的右手,步重华的手掌温热又干燥,上面结着常年一线行动磨出来的茧,同为持枪之人!】

【哈。。。哈哈哈。。。所以你就趁现在好好琢磨琢磨我留你们到现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时间可剩不多了呢?】

【你什么意思?!】

【方才的问题,你猜对了一半,是,他们是都吃了特制的春药,不立马艹人或者被人艹就会像那些蘸了粉的蠢货一样满地打滚,生不如死。可他们可是不会在大街上敞开腿披头散发喊着要喝圣液哦,刚才夹着你的屌b水流一地的那骚娘们,白天还一本正经地在学校传道授业呢。】

【?!】

【我们可是很看重社会秩序的“邪教”呢,不举行仪式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和常人无异,好妻子,好老师,好媳妇,好妈妈,让她扮演什么就扮演什么,情绪稳定又乖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我们维持了社会的安定于和谐,不然,上头也不会让我们“活”到现在呀。】

【呵呵。。。真能编,那么铁的上头,不会是阎王爷罩着你们吧。】

这邪教上面还有保护伞?步重华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心里却捕捉着神秘人话语里释放的任何零星的信息。

【一般嘴硬的男人jb也都挺硬的,还长了张这么帅的脸,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不想知道真正控制他们的是什么?嗯?你是见过的。】

【嘿。。这屁从你张口说第一句时就憋上了吧。】

直觉让步重华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有个他极其熟悉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jiang,jiang!就是它!】

哪怕只是一个全息投影,步重华也能清楚地报出上面的每一个细节。

是那个挂在暗网里牵扯着近日数件命案的人骨面具,那颗骷髅头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已经完全变成了酱黑色,通体雕刻虽然模糊不清,但仍然能隐约看出精致的花纹和符号。它的眼眶、鼻腔和牙齿都由奇特的灰色玉石雕成,上面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前额和太阳穴左右两侧分别衔接着三块有弧度的长方形骨片,骨片上雕刻着极其精致而神秘的图案。。。

细看下去,头盖骨的中央,有一片叠层的突起,就像瓜皮帽一样盖在这三块骨片上方,“帽沿”边缘是一圈小骷髅头链接起来的雕刻。“帽子”上密密麻麻刻着无数花纹,哪怕极目观察,也只能勉强辨认出天灵盖上的是两个骷髅互相纠缠,手持法器,作舞蹈状。

【原来这玩意儿早就回到了你们手上,怪不得把整个津海翻了个遍了都再查不出一丝踪迹。】

【它是我们布教最关键的器物,哪怕冒着被你们盯上的风险,也是要在最短时间内回收的,幸好,没被那小妮子碰坏咯。】虚像把人骨头盔贴向自己的左脸摩挲着,影像交错重叠下的实体空间里,好像半张脸都深深地嵌了进去。【是不是很好奇,就这么个玩意儿是靠什么把人驯的服服帖帖的?】

步重华的脑里响起陈元量在公安局会客室里那苍老的沉吟。

【你听过藏地的传说吗?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犯下咒杀罪过的大喇嘛被灌下水银,剥皮取骨,生前的怨念和法力都集中在人脑中,再被雕上神灵金翅迦楼罗和守护死者的尸陀林主,制成这顶人头法器。每当祭祀需要活人时,大祭司便会取出法器戴在自己头上,这样活人祭品的灵魂便不得不受大祭司的命令,自愿受到头骨的驱使。。。】

他依然一个字都不信,那明明就是陈元量干扰警方调查方向的烟雾弹。。。

【人耳只能够接受20hz-20000hz频率之间的声音,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我说步支队也很清楚吧,

那在这范围之外的声音呢?有兴趣欣赏欣赏吗?】

【这是个增幅接收器?】

【步支队听说过万物皆数,万物皆乐这句话吗?】

【毕达哥拉斯。。。难道都是声音。。。】

【对,这位古希腊的大圣人早就发现了这整个宇宙都是由不同声音模组组成的,每个存在都有自己的和谐之音,整个宇宙都是按照数学比例最佳排序的音阶在流转,人的灵魂当然也不能例外,在音乐的线谱中跳着名为自由意志的舞,而只需稍稍调整一下线谱,你就能在自由意志上架上木偶的丝线。。。。】

【你们在用听不见的声音干扰着人的思维。。。】

【你放心,戴上后是会有那么一阵子不舒服,也许还会让你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的,不过听久了你会发现那是首非常令人怀念的摇篮曲,哪怕没了这个头骨罩子,那旋律也会在你刻在你的脑子里,不停地重复。。。重复。。重复。。。直到生命的终点。。。旋律织成的丝线会牵着你跟着曲子尽情舞蹈的,那是你灵魂原本的样子。。。】

眼皮开始打颤,四周的石墙上冒出色泽怪异的青烟。。。

【!!。。。。你。。。休想。。。。】

【睡会吧。。步支队长。。身上还挂着才彩呢。。。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也让我好好品品你这张大帅脸安静老实的样儿,毕竟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您这帅脸可就被这人骨头盔遮得严严实实了呢。。。哈哈哈。。。。】

【步重华。。。步重华。。你醒醒步重华。。。】

【吴雩。。。吴雩。。。。吴雩。。。你安全了吗。。。。我很担心你。。。。】

【我很安全。。步重华。。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不,是永远都在你身边。。。。睁开眼。。。看着我。。。】

【好。。。我。。。!!!】

不可能的!吴雩还在那间密室里!!这不是吴雩!!这也不是吴雩的声音!!!!

脑袋出奇的沉,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物理上的。。。

即便如此,步重华还是靠坚强的意志强行把昏沉的眼皮撑了开来。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不知是迷药还未散尽还是视野被奇怪的灰光遮挡的缘故。。。灰光。。。灰色的眼。。。人骨面罩上灰色的眼。。。。

!!!!!

【怎么样,像不像?还想听什么?头骨能让你听到任何想听见的声音。】

【你。。唔!!!!。。!】

步重华浑厚的怒吼声被生生堵回了喉管,那是一团柔软至极的布料,却填满了他口腔的所有空间,此时此刻的他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只字片语。

【那是丝袜,是你今后“献祭”时必穿的东西,也是你今后人生里最爱的物件,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警徽,是你生为警奴的荣耀,不用担心这是个多么荒诞无稽的想法,只要你带上了这个头盔,任何指令都可以轻易地灌输进你的脑子里,只需一个晚上,这个意识就会刻进你的思维里永生永世无法抹除,从此你的大脑,你的生殖器官都将会对丝袜产生最高级别的生理冲动,无论是含在嘴里,还是穿在脚上,亦或是套在你那根大屌上艹人,呵呵。。当然少不了也有被艹的时候。。。】

步重华的手依然被石墙上的铁锁牢牢固定着,双腕上的青紫已肿成了泛着黑点的淤紫,擦刮出的长长血痕还在渗血,蓝色警衫的袖口摞在手肘上,露出肌肉结实白皙的手臂,他再也没发出过一点挣扎声音,只是全身开始了轻微地颤抖,双拳也握成了实心的,不知是已经知晓无论如何嘶吼都无法表达自己此刻的狂怒,还是人骨面具已经开始接收那明明存在着却无法触及的声音。

胸膛在有规律地一起一伏,透过蓝衫,隐约还能看见肌肉线条在蠕动。

那是种什么声音。。。

。。。嘶嘶。。。嘶嘶。。。是广播调频时发出的声,很快步重华就像是被带到了另一个时空中,

头骨似乎遮蔽了外界的所有干扰,这里一片寂静。。。

暂时的。。。

咔嚓。。。寂静被打破,步重华形容不出那是种什么咔擦声,像是关节折损的骨裂声,又像是磁带开始录音时的按键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声音听成一块去,但事实那就是很像。。。。

【唔—!唔———!!】

仅仅一秒钟,仿佛把此生听过的所有声音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那融合了世间万物声音的一秒钟又化成了一个单音,那个单调的声音在不断地变幻着大小,像一根刺,一根针,一根签,一根烧红的烙铁,扎进了他的脑沟里,下探,往下探,把某种类似炸药的东西埋了进去,然后,有种他此身从未经历过的巨大痛楚在颅内爆炸了。

【忍一会就好,既然要录新东西进去,总得把地方给腾出来呀。】

步重华的全身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看上去并不是很激烈,甚至还没有他平日做完300个深蹲时腿抖的幅度来的大,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他仅剩不多的对身体的控制权,本就模糊的眼眶已经被生理反射喷出的泪液完全浸湿,全身的毛孔现在都在尖啸着,很快冷汗就会遍布他的全身每一处地方。

【步支队可真是条好汉啊,居然一声都不吭,真能忍,要旁人早疼地蹦跶成蚂蚱了。】那个虚拟的人像打了个响指,暗门里钻出四个匍匐在地上的教徒,其中就有方才那个发癫般的女人。【步队长现在处于“洗礼”的关键时刻,你们都知道,会有些疼,去,帮他把“圣血”服下去,服侍好他,在成为“神仆”的那一刻,必须保证他的jb是处于最佳状态。】

【是,灵主大人。】

那个曾经和步重华交合过的女人,此刻脸上已看不见往时的癫狂,她同另外三个教徒跪着爬到这个戴着诡异面罩,被铁锁束缚住双臂的刑警队长身边,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用手围成了一个圈。

【神赐予你神圣的血液,而你将献出你的灵魂回赠。】

她带头念起玄乎异常的喃语,从胸口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瓶盖上刻着和面具同样的骷髅浮雕,瓶口似乎与面具的嘴部有着匹配的槽口,只见她插入后像拧钥匙一般往右一旋,咯吱一声,瓶盖被打开,掉落在了地上。

【很疼吧,不过马上圣血就会流遍你的全身了,你会有使不完的精力,消不尽的性欲,熬过这开头,剩下的就会是无穷无尽的快乐了,对了,还忘了告诉步支队了,这淫药名字里虽然带血,实际却是气化挥发物,以前呢,也有像你这样的硬茬,软硬不吃吐了浪费了一地,要知道每做这么一支可都要费不少“圣液”呢,不是吸收重要的干部成员,轻易用不上的,所以,你可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啊。。。】

不知为何,此人的声音居然可以穿透面具的遮蔽传到步重华的脑中,可他现在已经被钉在砧板上任人鱼肉,他只能靠握死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指关节弹响和狠狠地咬着嘴里的丝袜发出困兽陷入绝境般的嘶吼来宣泄他的怒火。

和绝望。。。

鼻尖有一股清凉的花香,那是气化后的淫药,哪怕步重华忍着剧痛摒住了呼吸也拦不住它正在往鼻腔的深处游走,没有空气的流动,它爬的很慢,而气体所到之处却真真实实传来与那清爽的香气完全背道而驰的剧烈刺激,从表皮往下渗透,那是带油的火花在干柴周围飞曳。。。

【开始吧。】

女人发出一声苍白的低语,那围成圈的三名教徒松开了手,分别把脸伏在步重华的左右脚和脚跟边上,朝着裤管伸出了舌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与此刻行为极不匹配的。。。

虔诚。。。

步重华穿的警裤是藏青色的,深色显脏,未处理的伤口和多日的狼狈让上面沾了不少尘土与血渍,可在他那双高挑逼人的长腿衬托下,却看不出一丝的窘迫,尤其加上那左右脚上穿着的高定牛津皮鞋,从鞋尖到后跟都映着低调且高雅的光泽,步重华本就是事无巨细的性格,每天出门哪怕是警局发的制服,衣着都是打理地工整贴身,得体有范,即便是被囚禁了这么多天,西裤上的中缝依然清晰可见,裤脚也是不差毫厘地贴着鞋舌,因为出的是外勤,警裤挑的也是偏休闲款的,裤脚上还折了3的褶返,用一粒贝制的小扣子牢牢地钉着,更彰显出他不俗的品味,只是,再高雅的品味,在三根长短不一的舌头的猥亵下,终究只能渐渐沦陷,沾染上情欲煽情的色调。。。

裤管已经被舌头卷高了5厘米,露出藏在里面黑色的棉袜,轻薄的面料哪怕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借着不多的光源散发出如丝般流畅的滑光,可想那袜子一定和那双皮鞋一样,是用价格不菲的上等棉纱织成的,粗黑的罗纹划着清晰的纹路,像突起的肋骨一般从袜口一直往皮鞋内延申,步重华穿的这双是偏粗线的,正圈和反圈的距离偏大,所以无论是凹与凸都尤其明显,光打在上面,细密微透的纱眼下,柔雅的白玉色皮肤与浓黑的袜色交织出一种性感到极致的矛盾平衡。

【原来步支队本来就习惯穿薄款啊,这不巧了嘛,嗯~真诱人,那喜欢上穿丝袜,再~穿着它艹b?应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了吧。】

咚——!咚——!咚——!步重华仰着后脑怼着墙不停地撞,撞得整个墙面都开始晃动有细碎的尘土落了下来,有几只墙角的蜘蛛都慌张张地逃离了自己窝,他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去脱离这邪门声音对大脑的入侵,只能用最原始的撞击试图把头骨面具敲碎,哪怕自己的头颅也会跟着受到剧烈的冲击,不,现在也感觉不到了,比起脑髓里传来的骇人痛楚,那点撞伤就像此刻落下的尘埃一样微不足道,可这又有什么用呢?那颗古老的头骨上没有出现任何一条新的裂缝。。。

哐——哐——前后两声清脆的磕地声,步重华穿在脚上的皮鞋脱离了他那宽阔的脚板,砸上了水泥质的地面,很难想象这些信徒是如何不用手,光用舌头就把脚后跟从合脚到不能再合脚的皮鞋里撬出来的,也许,此时此景里能看出些端倪吧,三根舌头正在往步重华的黑袜口里钻,像三条蛞蝓,拖着粘稠的湿液在他腓骨肌上缓缓前行,已经伸进去一半了,有一只几乎已经踮起舌尖把袜身都撑了起来,他用舌背的系带卡住黑袜的罗口,像个扳手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下撬,不急不慢地颇有一副这辈子就干这么一件事的架势,从结果上来看,他是成功的,原本紧贴着步重华肤肉的黑袜开始慢慢松脱,从小腿末端,到脚踝,到跟腱,现在已经搭在脚后跟的正中央,那个只需轻轻一舔就能左右它往前还是往下的位置。

他的大脑亦是如此。。。离堕落的幽狱,只差一个声音。。。

到底憋了多久的气了,客观上说,步重华真应该佩服他自己,竟然能顶着如此剧痛还一口气都不喘到现在,那叫圣血的气体就萦绕在他的面庞上,静静地候着,像吐着信子的蛇,只需一丝破绽就能立刻占据他的身体,那声音依旧在双耳间来来回回,只不过不似最初那么紧促,渐渐慢了下来,刺痛成为了钝痛,他感受不到身体上太多的变化,比如鞋子已经掉地上了,袜子也被脱到了一半,对于他来说时间是凝固起来的,同时也将那入髓的疼痛封存在他的大脑里。。。

嗒。。。嗒嗒。。。嗒嗒嗒嗒。。。。

远处传来打字机的声音,现在还有人用这东西啊,嗒。。嗒嗒。。。嗒。。。。,疼痛也随着敲击声一点点变弱了,他绷紧的身体在开始变得松弛,松弛。。。

脚尖也松开了,不再抠着薄袜死死不放了,信徒们用门牙叼起松弛的袜尖开始朝外扯弄,不快,像疲惫的纤夫们拖着搁浅的船只上岸,那原本就只剩挂着半只脚的黑袜像被解开了箍绳似的一点一点松开它收在前脚掌上皱巴巴的整个身体,直到左右两脚都只剩袜口还连着脚趾。。。

嘣——质地上乘的棉纱自然有着质地上乘的弹性,就在整双袜子被绷得笔直最后抽离的那一刻,袜口像被弹弓射了出来一样砸上信徒的脑门,连带着散出的是步重华闷了数日汗脚味。

步重华有洁癖,平日里鞋袜也是每日一换,基本不会给体味残留在身上的机会,只是被卷入这场阴谋后,别说洗脚换鞋了,它的袜脚就没有一刻曾脱离过不透气的皮鞋里,闷了这么多天,汗水浸湿了黑袜不知多少回,就算是神仙也得出味儿了。

【啊。。。啊。。。好闻。。好闻。。。和圣液一个味道。。。快。。快帮祭品穿上。。。。。穿了以后。。会更香。。。更香。。。。】

毕竟体味淡,哪怕是闷了这么多天,步重华袜子上的味道也不能算冲的,但怎么说脚汗的味道也绝对和好闻两字沾不上边,可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帮他脱下袜子的教众脸上都泛着沉醉的喜色,灌食了春药的他们显然对含有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会表现得极度亢奋。

更香。。。那又会是什么呢。。。

是丝袜。。。

不需一秒,丝袜的袜尖已经盖过步重华的脚趾,左脚更是一拽地几乎快扣到脚心了,那是双灰色的丝袜,更准确的说,是铅灰色的,袜尖,袜口还有脚后跟为了抗磨,做了不透光的加厚设计,剩下的袜身其实也只能算是微透,却被三块加厚的区域一衬托,显得更透更滑了,也让整体的灰色看起来也变得更淡了一些。同他刚脱下来的黑棉袜一样,这双丝袜的脚背上有着一条条凸出的纹骨,随着丝袜将步重华的一对裸足慢慢吞入,原本弯弯曲曲挤成一堆的线条们在大脚上撑出十数条优美的纹路,从脚趾一路延申,将小腿硬邦邦的三头肌包覆圈起。。。就如同此刻颅内挥之不去的嗒嗒音。

【这儿。。。也要哦。。。。】

龟头上传来同样丝滑的触感。。。。

!!!!!

单调的打字音即刻有了起伏与律动,它们时而聚拢时而分散,编织成一曲舒缓的旋律钻入脑内,填补起那刚被炸开的思维空洞,直到那打字音不再只是单纯的音节。。。

【爱圣血】

仿佛真的有这么个几字随着嗒嗒声被打出,以一种只有大脑能解读的奇怪形状融化进了音乐一并送入了脑沟深处。

嘶——是人憋气憋久了以后报复式吸气的声响,是步重华的屏息终于到极限了吗?还是脑内声音在引导着他?

嘶——第二声。。。

人骨面具眼球上的玉石,开始发出朦胧的灰光。

嘶——嘶——第三声,第四声,接下去的,就是一阵阵急促又剧烈的吞息,步重华像是个刚从死线上抢救回来的濒死者,呼吸,无法自抑的想吸进去更多更多,仿佛要把周遭的所有都吸干,吸尽才罢休。。。

或许是空气,或许是”圣血”。

一秒,或许更短,全身都被引燃了,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他都快能闻到焦糊味儿了。。。

真烧焦了吗?无所谓了,因为第二串字已经浮现在大脑上方。

【爱丝袜】

【呀——!】手中的巨物突然激烈地躁动,苏醒,暴胀,反翘在一瞬间完成,像是跳闸的开关,噔——,整根茎柱从女人的掌中逃跃而起,高扬的帅屌几乎与地面成了90度的直角。

上面还罩着女人刚套进去一半的丝袜,灰色的,和双脚上的是同一款式。

【恭喜了步支队,从理论上讲,你现在可以说是我们的人,毕竟还没有人能沾了圣血成功戒断的,不过别担心,上瘾归上瘾,它可和你深恶痛绝的那些玩意儿不一样,它是男女性交时淫液的混合物萃取而成的,纯天然无毒无害,作用仅仅是将性器官的感度提升个那么几十倍,嘿嘿,人呐,无论建立了多么冠冕堂皇的伦理秩序,最后还不是囚禁在这具肉身凡胎里,被接收的感官信息支配得死死的,既然无法逃避,何不张开双臂拥抱它呢,好好享受吧,从此你会变得更快乐。】

快乐。。。快乐。。。打字机。。。音乐。。愉快的节奏。。。。嗒嗒。。。嗒嗒嗒。。。。

【爱圣血】

深吸一口气,残留的花香沁入肺泡里的每个角落,经由血液送入身体的每一寸。。。

【爱丝袜】

舌尖轻轻挑动,那将他满腔怒火都堵在嘴里的丝团竟是如此柔软细腻。。。

身体被音乐指引着牵动,没有任何抗拒的理由。。。也不需要抗拒的理由。。。

因为。。。

实在是太舒服了。。

明明只是第一次接触,肌体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亲和度,无论是面对圣血,还是丝袜,全身的每个细胞仿佛都敞开了大门接纳着它们,从抗拒到沉溺只需一瞬间。。。甚至都没给步重华思考如何玉石俱焚的时间。

然而,罪恶的源头依然在他脑中蔓延,继续强化。。。巩固着对此两物的绝对依恋。。。

步重华脚上的丝袜已经被教徒们的口水浸透了,就像他口中含着的那只一样,软乎乎的,像是打了肥皂般,装满了绵绵细沫,一蜷脚趾就能挤出水泡来,相对来说,阴茎上的那支因为套的仓促看上去还算是干爽,仅仅是龟头与袜尖接触的那一片沁湿了一圈,可。。。也没撑过下一秒。。。

【我。。。。我爱。。。丝袜。。。我要。。。我要。。。艹丝袜。。。。】

骷髅面具里传来步重华闷沉的呢喃,跳出的每个字节都仿佛如势均力敌的两方在拔河一样地艰难无比,听感上却没有因为嘴里含着袜子而显得囫囵不清,面具上那张还塞着圣血容器的嘴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能将佩戴者的此刻的所思所想清楚地转达出来。。。

噗嗞嗞——龟头的欲缝里喷出数道晶润的前列腺液,对,是喷出,如同排泄尿液一般,瞬间将整支丝袜浸湿。。。

【哇哦!这应该是我见过最能出水的jb了吧,才进行第一次共振就喷了这么多,步队长,你确定是第一次往jb上套丝袜吗?】蓝光里的男人捂着嘴,发出一声充满嘲弄般的惊呼。【不过至少说明脑部侵蚀进展的很顺利,能让您亲自张口说想要了,说明这个潜在的指令已经成功植入,并且连接上了欲望表达的神经中枢,大脑也未表现出排斥反应,很好很好,如我所愿啊,你果真是个有用之才,这管圣血没白花,去,他不是要艹丝袜吗?赏他只新的,让他艹。】

【是,灵主。。。】粗实的阴茎在湿灰色的丝袜里泛着肉色的靡光,瞟见那傲人巨屌的孔眼里流出的汩汩性液,女人脸上再次泛起了狂喜的光彩,经历过此前的交合,她很清楚这根笔直的帅屌捅起人来有多带劲,她觉得下身又有热意开始泛滥了。【灵主,我可不可以继续。。。】

【可以,但你得先让他把丝袜给艹了,哦,还不够,步支队今天这么有兴致,可不得艹破了一只才算如愿?。。。哈哈】

【谢谢灵主!谢谢灵主!】女人边跪谢着,边从胸罩里掏出另一只和jb上成对的灰丝袜,伸展开后,朝着眼前那根巨物罩去。【步队长。。你。。你要艹哪。。。袜尖。。袜身。。。还是袜跟。。。都给你。。。哪儿我都给你兜着。。。】

【唔。。。呼。。。我。。都要。。。都要。。。。我。要。。。艹破。。艹破。。。。】

【我先帮你按摩按摩!】

那哪是按摩啊,只见女人蹭——地竖起脑袋,一口叼起步重华上下摆动中的龟头,如饥似渴地吮吸起精眼里仍然还在源源不断淌出的蜜液,那样子就像是三伏天里,一日都滴水未进的人面前突然递出了一瓶冰汽水一样,吱吱吱—唇角在内翻和凹陷中摩擦出空气被抽空的声音,女人的脸型肉眼可见式地在扭曲,这一口气吸的,连腮帮子都快贴一块了。

【唔——吼唔——!】

步重华的腹肌在急速地收缩着,胸口流下的汗液正顺着虬曲的肌理轮廓一点一点没入黝黑的阴鬃里。

他的小腹在峦动,那是射精的前兆。。。

【噗哈——!!】

就在精液射出的前一秒,女人像是有感应似的迅速从他的性器上抽离,空留了跃跃欲试中的大肉伞在呼张着,中间的孔缝里流出了更多更浓稠的欲液。。。

【我可是很有分寸的,步支队,现在轮到你爽了,来,,艹你最爱的丝袜。。。。】

被女人猛吸了这么一口,丝袜里本就不多的空气也跟着性液被一抽而尽,袜身上那因为真空揪起的曲皱纹理像攀绕在湿壁上的爬山虎一样,吸附在同样虬结盘错的肉筋之上,连曾经紧贴在龟头上的袜尖也从它的吸附物上剥离了下来,直挺挺地竖着,像个被吸扁的气球。

【嗯~我们教里也有好多警察同志呢,可都没你的jb漂亮,人长得这么干净帅气,鞋袜还这么有品,一看就不是那帮混基层的糙东西能比的,等你入教了,一定会有很多姐妹抢着跟你上床的,可你得记着我啊,我才是第一个被你艹的女人,我永远是那个no1。谁都别想和我抢。。。】女人舔了舔嘴角,上面还沾着步重华喷出的条条性液,她摊开手中的丝袜,像穿袜子一样的,朝着那根看起来随时就会爆发的性器套了上去。【步队长没要求,那我就按常规走了,没事,就和平常穿袜子一样。。。来。。。】

那几乎被丝袜真空包裹着的龟头即刻被插入另一只灰色丝袜的袜口,松紧箍顺着粗实的茎身缓缓上行,女人如是珍宝般地用丝袜上的骨纹摩挲着鼓胀中的筋脉,湿屌上的青筋并没有因为两只丝袜的叠合而显得暗淡多少,反倒是融在素灰色里,散发出更性感的青灰色濡光,步重华的性器同他的为人一样正直刚硬,即便是上面那一道道暴凸耸搐的肉筋条看上去都丝毫都没有狰狞粗暴感觉,像这种散发着至阳至刚气息又不过于凶畏的阳具,没有哪个女人触摸它时能抑制住涌动的春水,只是她明白她还必须忍着,灵主吩咐过的,必须等到到手里这只丝袜被艹出眼儿为止。

那步重华呢?

丝滑的触感,来来回回,止不住的丝滑触感,一层上面又套上了一层,丝袜,丝袜,艹它,艹它,无形的丝线在飞舞,髋骨被打上了发条,那还在深蓝色警裤包裹中的半片腰臀开始了挺动,完成这荒诞可笑的指令却仿佛已成为呼吸空气一般的自然反应,他已经分不清胯下的雄物亢奋的跃动与残留在脑髓里那被扎了上万跟钢钉的剧痛,哪是真实地哪是虚幻的。

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艹破这只丝袜。

【呼——呼——唔——】

贪婪地呼吸着徘徊在面具上残留不多的气体,如同蜜蜂在摄取最后一滴甘美的花蜜一般,疲惫的躯体从头到脚宛如得到了新生,哪怕是承受着脑部的剧痛他能感觉到,充填进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用来发情,不,更精确的说,打字机般的滴答正在拼出一行行字,灌输进脑子里的信息不断地催眠着他,那是用来艹丝袜的精能,不需用他施力,圣血仿佛有意识一般将全身的气力汇聚到了高昂中的阴茎上,需要他做的,只有一件事,随着颅内音乐的节奏往前,往前,不断地往前挺。。。

巨大的龟冠在自己的眼前来回冲撞,像一颗银灰色子弹头步步逼近自己的眉心,女人觉得手里撑着的不是丝袜,而是一扇即将被攻破的城门,如果不是她竭力在往回顶,龟头早就已经在她脑门上穿了个洞了,洞,对,她有很多洞,她的嘴就是离得最近的那个,恨不得立马就把这根大jb吞食进肚子里,不过还需等等,马上,马上这个男人就会把丝袜捅破了,她手里这只丝袜原是袜尖的地方,加厚垫已经像一个被撑爆的避孕套一样松垮崩塌,只有被再次冲顶到极限时,才能窥探出它原有的光滑弧度,就像现在,这强有力一顶,让袜尖上所有遭受挤压的网眼又撑开了几分,甚至撕开了一道如同勾丝般的裂缝,只不过她没能看到,因为龟头已经抵上她脑门了,惊人的冲力让她本能地闭眼震了一下,她觉得手中的袜身几乎快崩到了极限,连着自己的鼓膜一起,不会有错的,这强壮男人的下一击会将所有阻挡他的一切都击溃。

卟嗞——嗞嗞嗞——

丝帛在一瞬间内被撕扯开后激发出的裂碎声,而就在同一时间,另一种更淫靡声音席卷了女人的耳道。

噗哧——噗哧——噗噗——

是刑警队长的精液在激射,被丝袜包裹着的巨大龟头成功击穿了另一只丝袜,露出了那连湿透的深灰色也掩盖不了的殷红项首,不仅仅是撕破这么简单,是整个脑袋都从袜尖穿了过去,连带着半根肥屌,像一只冲破枷锁的巨兽,仰首吟鸣,喷吐宣泄着压抑已久最本源的灼息。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女人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将整根jb一吞而下,激喷中的精液没经过口腔就这么直接注入了喉管,顺滑鲜美,一贯入胃,她能感受到的,就是高扬挺举中的龟头还在不停地往上仰,似乎要挑起她的喉头,把她整个人提起从蹲姿顶成站姿,太猛了,从未遇见过这么精力旺盛的男人,她已经咽了数十口,喉管里的精液还在持续地翻滚,根本来不及,又不舍得吐出,她只能不断地发出囫囵的吞咽声,整个大脑都被精液的乳白色浸染,直到眼白上翻,未能咽下的精液从鼻孔里喷涌而出。。。

那么,身处漩涡中心的步重华呢?此刻的他又是什么感受?

之前的爆炸仿佛在脑内被开拓出了一块新的领域,那也许会在人脑里沉睡一辈子的深层神经元们被逐一唤醒,钻心蚀骨的疼痛被拨向了另一个极端,所有射精过程带来的快感都在呈核爆级地扩大延展。。。

而这一切的,就在他冲破那层丝滑的,那原来从未在意过的,圆弧状的,用来包裹脚趾的地方。

丝袜!丝袜!丝袜!!!

尝到这惊世快感的身体哪可能就此罢休,那些刚苏醒的神经元在渴求更多能让它们癫狂的触媒,嘴里含着的,脚上穿着的,阴茎上套着的和被他刚刚艹破的,要,都要,恨不得把它们揉进血液里,永不分离,明明在数小时前还从未接触过,此刻已是今生再也无法摆脱的欲望之源,不,这已不是欲望不欲望,上瘾不上瘾的事儿了,对于那被音符改造后的大脑来说,丝袜就是水,丝袜就是空气,失去它,生命就会枯竭,会立刻死掉。

对于步重华来说,让身体时刻保持与丝袜的深度接触已是一项生存的本能。

【噢——!!!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被面具包裹着,狭窄的四壁空间依然被刑警队长那释放了百分百雄性本能的嘶吼所振动,他卷动着舌头同塞进嘴的丝袜缠绵交融,他伸展着所有的脚趾撑开双脚上的丝袜寻求着更大面积的接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已被人含入口中,他只知道他的jb现在被一只丝袜包裹着,所有的空气都在之前的抽插中排尽,完美地贴合在性器上,仿佛已成为了另一层皮肤,另一层比人体更敏感千万倍的皮肤,只需轻轻一摩擦,无数愉悦的泡泡就会在颅内爆炸。

【人啊,任你有再坚强的意志,只要还活着,终逃不过成为身体的奴隶这条路。】荧光里的人用交叉的双手托起下巴。【很爽吧,步支队长,你后半辈子都可以这么爽,不过你可得记住了,这激活了人脑潜能的快感,是神给予被选之人的恩赐,你要感谢自己足够优秀,有用处的人我们从来不计较会在他身上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的,沉沦在丝袜带给你的快乐里永生永世无法自拔吧,呵呵呵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笑声掩埋在步重华一浪高过一浪的雄吼声下。。。

步重华睁开眼。

不,也许他从未阖上过眼,只是在那段漫长到连记忆都无法拼接起来的时间里,所有的五官都脱离了意识的掌控,成为了侵入脑内那新主宰的奴役。

指令暂停了,打字机冰冷的余音却依然挥之不去。。。好在,感官的主动权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暂时。。的吧。。。”

苦笑,却发不出声,嘴里,穿套在舌尖上被浸润浮胀开的丝袜像是团泥浆,封住了声音,也封住了他自我了断的可能。

“对,是暂时的,没错。”

灰色的视野里,荧光组成的人像在闪动。

“还是要先说声恭喜,步支队长,第一场洗礼任务,您完成的非常出色,圣血和丝袜的瘾嗜已经深植进了你的思维,呵呵,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能感觉得到吧,光靠听的,骚jb都硬成这样了。”

那早已被糜液浸透了的内裤正在被撑顶开,肉茎在听到圣血和丝袜这两个词的瞬间就挺立了起来,仿佛身体听见立正时条件反射行的军礼。

“不得不说,你的性爆发力着实惊艳到我了,看这地上,啧啧,满地都是你射的,刚才那娘们的嘴都被你捅脱臼了,吞不下去的,淌了一地啊,真td浪费。。。”

步重华是看不见射在地上那一滩滩狼藉的,他已经不再是被绑吊在墙上的姿势,健硕的身躯横陈在一张柔软的床垫里,双手被包裹着柔软内衬的银色手铐拷在床垫的上方,天蓝色警衫的领口已被扯开数个扣子,露出优雅迷人的颈窝,逆光中,还未散尽的潮红色从下颌一直漫了下来,没入打底背心的深处,那本应是纯白色的襟口上,早已被强制性交过程中喷薄四散开的热汗浸湿浸透,几滴失控的汗珠在不匀称的褶边里滚动,让这具几近完美的身体又增添了几分诱人,而那两块通过高度自律和科学训练精心雕琢而成的胸大肌正随着呼吸上下有节奏地律动着,白皙的肤色上点缀着两颗棕红饱满的乳首透过湿薄的布料显得比裸露时更为色气。

还有那个诡异的洗脑骨面,依旧包覆在他俊逸的面庞上。

“ho~原来你俩是一对,办公室恋情,有意思,有意思。”绿影的声调里开始透出一丝意外的喜色。“抱歉了,步支队,不是我有意要侵犯您的隐私,只是经过洗礼后所有信徒的思维都将受到组织的监控,忘了告诉你,这面具还有建立精神连接的功能,是不是很神奇?”

即便是徒劳,步重华依然反弓起腰背尝试着挣脱。。。

“再乱动可就要没收你脚上的丝袜咯。”

身体在静止了一秒后,乖顺地重新躺了下去。

哪怕自己是清醒的,身体也已优先听从那荒诞的指令。。。

步重华心如死灰。。。

“所以,是女人的嘴舒服还是那小子的后面更舒服?噢,不可以,不可以,一个是嘴一个是b,这么比似乎不太公平呢,”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步支队这么帅气的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滋味,啧啧啧,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糟塌了,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我想想啊,也许给你配个老婆。。效果会更好。。呵呵呵,快,送只发情的母猪进来!”

步重华自然明白那不会真的是头猪,从捣毁的邪教村里收缴上来的过灵床资料上,曾有过详细的照片和描述,最低贱的教娼,是供最底层的男教众日常泻欲用的工具,之所以称之是最底层,并不是指这些男人的社会身份多低,而是指在男女性事上对相貌身材都毫无要求,有奶就能舔,有b就能上的普男们,其中也不乏一些奇特的恋猪癖,因而给予他们服务的多是一些身材臃肿毫无姿色可言的矮胖挫,在教内称之为母猪的女人。

既然都叫猪了,生活上也与畜牲无大异,她们不需要外出进行任何社会活动,多数时候都是吃喝,睡觉,接着被十多个男人轮流上完的三班倒,除了生理需求就是满足他人的生理需求,她们总是蓬头垢面的,甚至洗澡都是件奢侈的事,新旧不一的精斑布满了全身。

“用最低贱最肮脏的母猪夺走这个警界贵公子的女体初体验,并且控制他从此对女人的身体沉迷,无法自拔。。。”阴笑声中,荧光扯起的嘴角几乎都快贴上耳垂了。

聪明如步重华当然不可能悟不出其中的险恶用意,可他又能如何呢?此时的他已是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了。。。

“不对,玩偶,明明已经可以用那两个词语声控自己的身体,又是为何让他恢复了意识上的清明呢?难道只是为了在精神上羞辱他吗?不,不会这么简单。。。”

“哪怕是身处绝境无路可走了,步支队的脑子还是转的这么快,嗯,我都忍不住开始期待了,为我所用以后能给我想出什么祸害人间的坏点子呢?哈哈哈哈哈”

男人放生狂笑且鼓起了掌。

“你是警界的精英,也是将要成为组织左膀右臂的男人,怎么只能是被几个词硬牵着走呢,连最低级的教徒都尚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何况是你呢,这么优秀的脑子我怎么舍得不用呢,啊?你的理智,你的意志都必须保留下来,你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是清醒地,与平常无任何区别,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你清醒的意志上雕刻上忠诚的记号,是的,能让受控者的任何思考与行为都只会忠于“邪教”的记号。。。”

那具将健硕与优雅完美融合为一的躯体又一次冲破了咒文的控制,绷紧全身的肌肉,翻腾,耸动。。。像条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的鱼。

“厉害啊,头回见到有人能冲破第一层控制的,再这样,我都要提前品尝你这迷死人的身体了,哼哼,甚好,甚好,越坚毅的原石,才能雕纂出越虔诚的灵魂。。呵呵,圣血,丝袜,圣血,丝袜!停止挣扎你就能拥有它们!!”

随着声调来回拉高,步重华的翻扯逐渐趋于了平静,直到像一头被注射了麻药的雄狮一般,平躺着,只剩下呼吸的律动。

一切皆以是徒劳。

与此同时,暗门里爬出一团。。。污秽。。。

“帅哥,,,咻。。。。是帅哥的香。。精液。。汗脚。。。给我。。给我。。。”

已经难以识别这个女人的容貌了,蓬草般的枯发遮盖了半张脸,只能通过两点幽暗的瞳光捕捉出眼睛的位置,脸颊上拖着十数道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淤痕,从蜡黄色的颊沟一直延伸至裸露在空气中的肥乳上,口气

“呵呵。。。死猪婆,鼻子还挺灵,帮这么帅的jb破处,还能当他老婆,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吧,还不快去,把药给他喂上,顺带的,把他的这身刑警行头都给我扒咯。。。”

咯吱咯吱,瓶盖在骷髅张开的槽口里旋转前行,直到有一丝芳香从即将拧开的缝隙里溢出,这一次,已无需任何的指令。。。

嘶——急不可待地,步重华深吸了一口气,宽阔的胸膛舒展到了极限。。。

“我会让你舒服的。警察哥哥。。今晚都听我的,可以吗。。。”

这一定不是双传统意义上女人该有的手,黝黑,脏臭,粗糙如野生动物般的肤质,指甲也似乎从未修剪过,不是磨得平整到离谱,就是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咬痕,长短不一的指甲缝里,屯积着难以言状的黑色污秽,也许那也是无数男人精液干燥后留下的痕迹,而就是这么一双手,正搭在有着轻微洁癖刑警队长那价格不菲的名牌西裤上虽然上面早已沾满了与上个女人交合时溅出的性液,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一边向里面摸索着,已经勃起的欲望委屈地撑挤在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大团,脏手从囊袋由下往上抚摸着,感受雄性阳具那骄傲的形状,顶端湿乎乎地,还有新鲜的热液在持续涌出,可能是身体更适应了圣血的催情效果,今夜的步重华变得格外敏感。

“来,我们把裤裤脱光光吧。。。”

说着,母猪已经抓起裤沿往下扒拉了起来,步重华的大腿也被强行掰开,那盘结在大长腿上皙白虬实的肌肉随着关节的开张变得愈发地紧绷,数道优美的弧线从大腿的根部一直蔓延到小腿肚上,逼近丝袜的袜口。

裤脚已经卡在脚跟,就在母猪一使劲几乎要把脚上的丝袜一块儿拽下去的那一刻,身下的男人突然极其不情愿地挣扎起来,那力道之大差一点就能把女人踹骨折了。

“蠢猪,这男人已经洗脑到了没丝袜活不下去的地步,刚要真敢把穿脚上那丝袜脱了,他准一脚踢废你,别以为大白腿上那些腱子肉是白长的。”

“嘿嘿,刑警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脱袜子了,我给你穿好还不行吗。”

猪婆把退到脚跟上的丝袜往上提了提,挣扎的双腿终于安分了下来,一蹬腿就这么搭在她的阴部上。

“啊!好痒!!哥哥的大脚好性感!!我要!!!”

男人的大脚仅是碰到阴部的边缘就已经让女人抽搐着浪叫出了声。

“步支队,你老婆b痒了,还不快用丝袜脚帮她解解渴?”

“唔。。。唔呼。。。。遵命。。。”

再度吸食圣血,不仅让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依存性更重,也大大加深了步重华对上级命令的执行度,二阶段的洗脑明明才刚开始,绝对的意识操控竟然已经可以让他开口说出了遵命二字。

只见他脚趾轻移至那污迹斑斑的穴口,以一个微妙的角度稍一施力,拇指便撬开了阴唇钻了进去,一个又大又圆,比寻常男人龟头都要大一轮的圆物探入户门,还是这么一个帅警的,穿着丝袜的脚,嗷噢~被刺入的那一瞬间,猪婆怪叫一声彻底软塌下腰身来,与此同时,下身传来一股热意与痒意,有什么黏糊的液体似乎从脚趾插入的间隙里滴落,母猪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夹紧男人愈发深入的指肚,被步重华无情地用另外一条腿掰得更开。

用右脚的拇指抠住了穴门,左脚也火急火燎地挤进了阴缝间加入这场足交前戏之中,女人的下体里还在不断有淫水涌出,仔细看里头甚至还有之前男人射在b面的残精,步重华光凭着感觉摸索着淫穴的位置反倒摸得一脚的湿滑,他应急反应一踩便抹在穴口周围,宽大的脚掌误打误撞就这么包裹住整个阴部,揉了揉,本就湿透的丝袜混合着四溢而出的爱液抹在阴蒂的中央,简直酥麻到了极点,步重华的无意之举不仅引得猪婆反弓起腰背春叫连连,b穴也流出更多的淤水,就着润液,一根、两根、三根右脚的食指中指也轮番插了进去,把猪婆的烂b塞得满满当当。

“啊!好哥哥!大脚好烫,b好满啊!!插死臭骚b吧!!!”

穴内有了尺寸适宜的疏解对象,那早就被操烂操松的烂b似乎也因为同如此帅气优雅的男体结合重新焕发了青春,b肉紧锁迫不及待缠裹上去,温热腔体收缩挤压骨节分明的脚指,妄图将整只脚都吞入穴内,步重华被操控着的

左脚大力掰开b穴,右脚模仿性器开始起缓慢抽动,穴门周围那几乎被操到红肿的糜肉随着每一次抽动轻夹着脚尖上的灰丝袜,爱液刚因为脚趾的退出流出来,五根脚趾已经全数没入,并且越插越深,白色的浮沫像海浪一样一轮接一轮地刷过丝袜的表面,渗入并沾附在步重华光滑的嫩脚上,女人的下身早已是一滩泥泞。

“啊哈……嗯啊……哥哥,快点……”有些受不了步重华慢腾腾的速度,猪婆情不自禁的轻抬臀部,就着那插入阴部里的丝袜脚,自己也主动推抽了起来,体内的那股瘙痒难耐在渴望着一个爆发点,还要,要更加,更加粗大的东西进来……

“唔…紧唔”,步重华勾起了脚趾,,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每次都是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了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恨不得每次都捅到最深处!

“嗯嗯啊啊……再快点……嗯啊……”一定是被脚趾抠到哪个爽点了,猪婆嘴唇微张,眼珠子上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紧了刑警队长操弄中的丝袜大脚,挺动臀部,迎合步重华抽送的速度,隐隐地她感受到有一股从未经历过的汹涌春潮在往外冒。

噗滋—糜音划过空气,丝袜的顶端在插入最深处时迎上了这股春潮的波澜。

“啊啊……嗯嗯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猪婆的叫声也愈发的亢奋,她浑身抽搐,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穴口像是被拔掉了酒拴的瓶口一般,一股股腥膻的爱液从里面哗哗地喷射而出,步重华的丝袜脚还插在b里,无处释放的春水更是找到个隙缝就肆意地乱喷,像失控的花洒,不仅把本就湿透的丝袜脚底冲了个遍,好几缕甚至都溅到了刑警队长的白内裤上。

步重华抽出湿漉不堪的丝袜脚,滑腻的黏液拉扯出长长的银丝,最后被拉断,一大摊的蜜液从穴口缓缓流了出来,将床垫打湿。

“啊~啊~啊哈~爽死我了。。。警察哥哥,b都快被你给抠翻了,让我以后怎么上工嘛!”

明明爽到b水四溅了,猪婆嘴里还止不住地矫情,想必实在是太想吃帅警的大jb了吧,她一个佯倒砸在步重华的胸口,像坨死肉一样妄图把大脸上的肥膘最大限度地摊在匀称厚实的胸肌上,下体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存心的,正好也对准了男根贴覆在反翘中的阴茎背面,骚穴里还不断有未排尽的残液在咕吱咕吱地流出,纯白的内裤瞬间被那些男女性液混合的污水染黄了一大片。

“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肥猪,只要今天把他伺候爽了入了教,以后让这大帅b天天都上你行不?哈哈哈,或者让你天天上他?”

“噢噢噢噢~好呀好呀,哥哥,好想被你压在床上操一天,又好想坐在这根大jb上摇一辈子,哼嗯~怎么办嘛,好哥哥,好难选啊,小b都急出水了~”

那散发着腥臭味的骚b正张开那两片同样腥臭的唇瓣,隔着内裤像一只软体生物一样缓慢地贴着步重华隆起的阴茎上爬,下滑,上爬,下滑,在圣血的强制催情下,别说看不见了,就算是正对着猪婆那张奇丑无比的脸,步重华的身体早已无视本人的性取向,对任何形式的投怀送抱都敞开了大门,更别说每当b穴扫过龟头时都会刻意地下压轻吞一口,这应该是猪女尝过最极品的jb了吧,硬,哪怕是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暴胀中青筋凹凸不平的形状,润,舔一口就有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内裤顶端最突起的球状物里渗出,一半吐进了b眼里,一半沿着茎杆在棉布料上散开,湿漉漉的内裤上已不仅是黄渍斑斑就能形容的了,猪婆那烂b恐怕是有一星期都没清洗了吧,阴唇边缘满是淤黑发臭的痂,步重华的性液又热又滑的,磨着磨着那些脏痂就随着淫口来来回回的蠕动融化了开来,焦油般的黑垢拌进前列腺液和摩擦产生的透明泡沫之中,那本是纯白色的三角内裤上已是黑一块黄一块或是黑黄白相交融成一片,可以说没有一块能称得上是干净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具虚影后的实体一手导演,而他最终的愿望也终会在今晚实现。。。

“听到了吗,步重华,神的音符会带你进入你内心最深也最不愿面对的梦境,我将借由这个梦把你的灵魂雕刻成最完美的样子,你也将在梦里去完成你的救赎的之路,而这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将会是梦里引领你重生的那个最圣洁的天使。爱上她吧!对着神发誓,永生永世。。。”

音乐再次响起,是只有包裹在人骨面罩里的人才能听见的音律,还是那么的疼,又不似最初那么的疼,不变的是那柄由音符具象化出来的凿子又重新插入脑髓里那深不见底的缺口,九岁那年的血色深夜从虚空中扑面砸下,枪声、叫骂、鲜血、哭嚎,混杂成千万种歇斯底里的音符撕裂耳膜,又像无数双血淋淋的手从土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脚,缠住他的腿,把少年步重华血肉淋漓的身体拖向地底。

他仿佛在一瞬间变小,被无形的囚笼困回那间衣橱,透过柜门缝隙看见惨剧重演在咫尺之距,听见孩童尖利到极致的嘶喊:“爸爸!妈妈!”

那枪口已经顶住了他妈妈的头颅。

“求求你们说呀——说呀——”

一根手指按住扳机。

“求求你们说啊——!”

当年没有机会出口的惨叫,痛苦的咆哮,凄厉的哭号,化作无数钢爪在胸腔中血淋淋抓挠,但他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见那手指扣动扳机——

亲眼目睹着双亲被毒贩击毙,无比残忍又鲜明的记忆是埋在步重华心底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哪怕是与吴雩共同生活的今时今日,他依然会在深夜惊醒,那已是从孩童时期就伴随他成长的一个恶瘤,割不断,切不尽,即便是像现在,长大成人的他俯瞰着躲在柜子里自己,却亦仿佛被冻住了似的,既阻止不了父母的牺牲,也拯救不了那缩在衣柜角落里捂着嘴失声痛哭的小步重华。

所幸,还有吴雩在。

那个满脸污泥的少年正用那清瘦的身躯护着失魂无助的小孩,寻找着一个空隙,一个挣脱毒贩魔爪冲破梦魇的空隙。

“跑!!”

咣当几声巨响,小孩只感觉自己被人牵着,撞破了衣柜门。屋子已经被浓烟笼罩,他甚至来不及感觉自己有没有踩到父母无法瞑目的尸体,就被踉踉跄跄地扯出大门,穿过燃烧的门槛和前院,疯了般冲向黑夜。

“艹!那里有人!”

“是小孩……妈的!两个小孩!”

“抓住他们!”

小孩不记得自己曾经跑得这么快过,黑烟、火苗、风声、喘息,混合成破碎的记忆从耳边呼啸刮过,他只记得自己被那只手死死抓着,或者说是拖着,在崎岖的山路和泥泞的草地上飞奔。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极快又极慢,火烫的碎片嗖一下掠过耳际,脚边草叶倏而飞溅起泥土——那其实是霰弹片。

但在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大脑完全空白,甚至没有恐惧和悲伤。

扑通!

他们一脚踩空,瞬间天旋地转,在混乱中滚下了土坡,稀里哗啦撞在灌木丛里!

剧痛让小孩眼前发黑,第一反应就是胸腔里骨头断了,稍微用力便钻心的疼。恐惧中他听见警笛越来越近,山路尽头已经闪现出了红蓝交错的光——但他站不起来,哪怕咬牙硬挣都动不了,不远处歹徒的叫骂已经传了过来!

“……在那边……”

“不能让他们跑去找条子……”

“搜,快搜!”

我完了,小孩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意识到。

我要被追上了,我要被他们杀死,到那边去和爸爸妈妈重聚了——

哗啦!那个人咬牙把他拽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茂密的灌木枝劈头盖脸抽打在他们脸上、身上,朦胧中他看见对方紧紧盯着自己:“还能跑吗?!”

小步重华颤抖摇头,用力抹去越流越多的泪水,想看清这个拼命救自己的人是谁。

即便凭借远处的红蓝警灯,也只能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轮廓十分削瘦——那竟然是个半大的少年,也许根本不比他自己大两岁,额角眉骨都在流血,眼睛亮得吓人,在夜幕里森森闪烁着寒光。

是吴雩啊,在梦里救了他无数次的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小步重华绝望地看着他:“怎么办,我们要死了,我们——”

语无伦次的呜咽被一只手捂住了,少年吴雩喘息着站起身,嘶哑着嗓子说:“要活下去。”

“……不,不……”

“活下去才能报仇。”

步重华颤栗着愣住了。

少年手掌用力在他侧颊上一抹。那是个决然果断的告别,因为紧接着他看见少年跳出土坑外,仿佛一头伤痕累累而殊死一搏的幼豹,清瘦肢体中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闪电般迎着歹徒追踪的方向冲了过去!

“在那!”

“找到了!”

“快追!!”

【不——!吴雩不要!你会死的!!!】

耳边传来数道子弹的呼啸声,成年步重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年迎着虎口奔去。。。

他是在用生命为年少的我撕开一条活下去的缝。。。

【可我再也走不动了啊,吴雩。。。】

恐惧,无力,笼罩在火光与硝烟中小步重华的除了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尖利的哭声引来更多的毒贩,已没有一丝力气与勇气去抓住吴雩为自己争取而来的生机了。

“来,跟着我走。。。”

温柔无比的声音,接着一双洁白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

“来,跟着我的b滑进来。。。啊。。刑警队长的jb,正在往骚b里钻。。。哼嗯!啊昂!!!”

一双污秽粗糙的手慢慢顺着刑警队长的小腹,摸向他饱满的胸口,隔着衬衣摩挲着他的乳头,最后一个反钳扣,锁死步重华那隐天蓝警衫里的硕肩。

龟头早就已经从内裤里钻出来了,用b唇扒下他的内裤缘的最后一截,纯粹就只是一种带着征服性质的调情,完全挺立的欲望一下弹戳到阴蒂上,猪婆与步重华异口同声地发出或清晰或浑浊却又舒服之极的叹息。刑警队长的性器很大,哪怕那是个被无数人操松的烂b,光靠蹭的还远不能够让它把脑袋探进去,不过猪婆显然也不准备这么快就享用它,只见她跪坐在步重华的两腿之间,猪屁股前后摇摆不停地用淫穴亲吮着徐徐撑开中的巨硕圆球。

“嗯…”

“啄”一口性器前端,又顺着阴茎的内筋一路往下“舔”到阴囊,如愿听到一声压不住的雄吟。

男人的生殖器都处于丝袜的包裹中,能感觉到,这只丝袜已经套了很久了,肉冠和茎柱就不用说了,连阴囊的最下端都湿透湿透的,甚至有一汪热液囤积在紧锁着雄卵的袜口里侧漫过了屌包的一半。

女人的阴部正紧贴在上面像吸盘一样舔弄着他的睾丸,丝袜里的淫水也在一次次嗦吮中穿过糜润的袜身倒灌进阴道,肥唇正在被掰扯开,感觉是囊袋里的卵又涨大了几分,咚咚咚地,在摩擦中兴奋地弹跃着,阳具被夹合在两人的腹间,茎冠都快顶到猪婆的肚脐眼了,湿乎乎的,马眼开合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在上下摩挲中被打成了大大小小的细泡,给穴门口上抹了厚厚一层绵密的软沫,高扬中的龟头想进又挤进不去,只能拨甩着阴唇铲起白色的泡泡,像刚被撬开瓶盖的啤酒沫一般,滴滴滚落,混入男人小腹上喷薄的汗水将她的阴毛和雄鬃的黏缠在一起。

欲擒故纵的小游戏,真的很爽,不仅是她,被他紧紧搂住的男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哈——啊!!!爽吗?好哥哥!!”

快感让女人收紧了钳着宽背的手臂,塞满淤垢的指甲嵌进天蓝色的衬衫里。

“爽。。。。”

面具里传来模糊的气喘,只见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偶尔从嗓子里泄出几声舒爽的叹息,腰也随着阴唇的节奏轻微起伏,做出仿佛抽插的动作。

呻吟声喘息声渐渐变多,步重华也慢慢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空荡又大的石室里,男女交合的呻吟萦绕在一起,一浪高过一浪。

他的龟头热的像滚烫的太阳,光是那徐徐上升的高热就能让淫穴如断气般地抽吸,阴囊也开始偶尔缩紧,连带着包裹着两颗睾丸的丝袜一起呼张,松紧带处同时也释放出一些从茎柱上滚下来的前精,硕大的肥卵也随着b眼的每一次磨蹭撑得更饱更红润,上提的袜口已经快含不下了,不舍地吐出湿濡濡的半颗雄卵。

“唔。。。。不。。。。快。。。快套回去。。。。”

脱离了丝袜的包裹,步重华开始躁动起来,哪怕只是半颗睾丸也不行,这是刻入他思维里的对丝袜的重度体瘾,也是此生都无法摆脱的毒咒,他的jb必须被丝袜完整地包覆,少一寸都会难受万分。。。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不适,猪婆善心大发也是怕男人一个不爽把她蹬下床抽出一只手探入湿热的雄裆里把袜口往回拉了拉,然而过程并不顺利,无论是丝袜还是卵囊上都吸附着太多黏糊的性液了,步重华的屌囊又出奇的大,一扯就往回滑,好容易把丝袜包扣回性器的根部,就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一滞。。。。

“啊……嗯……”

重回丝袜温黏包裹的性器剧烈的跳动了三下,袜尖上糜润的波晕里泛起的几滴浓精嘬了阴蒂一口。。。

“啊。。。老公。。。我要你。!!”

等不到他的呼吸回复平稳,猪婆一手反握住了步重华的性器。

“嗯……再多喷点…骚b想要。。。啊!!水润润的大jb…刑警的大jb!!”

猪婆的拇指在冠沟里抠弄着,即使隔着一层丝袜也能看见汩汩清浆在往外喷,虽然那里面大多是前列腺液,却也掺了不少提前冲破精关溢出来的精液,系带处敏感程度比柱身大了许多倍,射精冲动一次又一次地席卷步重华的全身,阳具也随着他一声声低吼在那粗鄙不堪的手中弹动。

猪婆又松开了手,这回她只揪起顶端的丝袜尖,挤出滴滴淫液落在光滑的圆弧上。

步重华哪忍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又得不到释放,只能再次把强健的腰胯往上送,这一次,雄茎再次被死死握住,并且开始无比快速的撸动,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性器哪经得住这样的套弄,快感像炸裂了一般在身体里穿梭,他猛的向前挺动把腰弓到最顶上,猪婆也借着势头将龟头不偏不倚地抵上嗷嗷待哺的欲穴,随着一声高扬的淫叫和低沉的嘶喘,步重华的jb终于插进了女人的b里。

这是他第一次与一个女人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品尝着深埋雌体,被女穴紧紧地缠裹的滋味,对,就这么静止在上帝创造的专门为了男人的雄茎抽插准备的淫道里,纵使这个b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干过,污秽到令人怀疑是不是已经沾染上了某些性病,它依然是这根雄伟俊挺的男根的第一个女性征服者,焦黑色的穴口咬着刑警队长的命根子锁的死死的,从头到根,严丝合缝。

也许,并不是那么的严丝合缝。。。

肥臀在一点一点地拔高,步重华的阴茎上不断地有珠帘般的淫水滑过,二人的结合处像缓慢抽离出的注射器,雌穴正在贪婪地吮吸着包附在粗屌上的丝袜,男体分泌出的性液是如此之多,多到能看见糜液里的气泡被b肉吸着咕咕往上冒,虽然其中的大多都已被骚b吸走了,还是有零星的清液随着气泡被阴户夹爆从灰透的网眼里渗出。

b穴卡在冠状沟上,停止了上升,这一大口深吸虽然并未能将囤积在丝袜里的性液全数吸干,至少茎杆上是舔了个干净,丝袜上遍布着液体抽空后剩下的褶子印,与内侧红到发紫的肉筋交错纵横,织成一张淫光釉亮网。

“啊!!啊!!!!哥哥!!!b满了!!!!要爆了!!!!”

恐是灌满淫水的b再也撑不下去了,趴在坚挺胸膛上的猪婆张一口咬住了步重华的肩膀,口水在蓝衬衫上晕出一片水渍,只见她紧抠着肩膀的指甲一松。。。。

噗。。噗。。噗。噗吱。。噗吱————!!!!!

仿佛年久失修的花洒突然被通了水,那些自步重华jb顶端分泌了一晚的,浸润进丝袜每个网格里的鲜香欲液在被吸入b穴里还没含够5秒,就被那张“臭嘴”一咕隆咚全吐了出来,由于龟头还卡在穴口上,除了少数从b缝里飞溅出来的,大多又顺着贴着龟头丝袜眼回灌到茎柱上。

“警察哥哥,知道吗?男人的水,像这样回回锅,等会jb捣起来更稠也更滑。。。嗯~”

吞着龟头不放的穴口上还挂着淅沥沥的淫丝,猪婆又开始蓄势准备下一轮提臀,肥舌来回舔舐着漂亮的喉结,逼出一声声模糊却情欲满满的轻喘。

只是轻喘。。。

有些蹊跷,按理来说新塞上的圣血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这具诱人的躯体可说早就该变成打桩机把这骚娘们捅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了,可自从阳屌被吞食了之后,步重华还是没有主动动过一次。

难道他在忍?他还有忍的自由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追杀的嘶喊,刺鼻的焦烟都已远去,他们身处在一处无人之境,四周弥漫着漆黑的雾渺,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这具。。。悬浮在空中的。。。

——骷髅面具。

“他的心,空了吗。。。”

“如您所愿,最后一点,由您来。。。”

白衣女子转头对着身后的步重华浅浅的一笑,示意他对着空中的面具行礼。

男人朝前迈出修长的左腿,一个干净标准的军礼弓步,右膝咚地跪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

“告诉我你的名字。。。”

“步重华。”

“步重华是谁。。。”

“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步重华。”

“噢。。。是你。。。丰源村的教徒都是你一手清缴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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