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歌(26-30)(1/1)
饮雪歌饮雪歌(26-30)
2024年3月24日·热吻天池峰高,又接连下了许久的雪,冰天雪地,连绵成片。冬日的冰湖,冰层厚约十丈。钟沁儿的剑,不过是在冰面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裂缝,两人落下去以后,也只是坠落在冰缝之中。但江月的最后一剑,云破长空,她用了八成的法力,下坠之后来不及收势,使得冰层在湖心迸迸作响。江月年纪轻轻,虽然还未筑基,但也是练气后期。云破长空本身的威力,加持她的法力,将这道裂缝向两边撑开,又急速直直向下延伸。这一剑的余威抵到冰层底部,直直冲到了冰层之下,天池的湖水之中。两人也沿着裂缝猛然降下,一并坠入了冰寒的湖水。容渊疾行至裂缝之前,朝下看去,只见缝隙的底部,一汪墨蓝的湖水正不停地起伏。两人的身影已全然不见,他双目一凛,就要向下跃去。忽然,冰湖底部的水波急速涌动,如大海汹涌的波浪翻滚起来,又快速拧成一团,水波状的龙卷风,从冰缝之中席卷而上。墨蓝色的水流之中,两道人影清晰可见,分明就是钟沁儿和江月二人。清透的水波之中,一道银芒闪动,只见一股水波绕在一柄长剑之上,朝着另一人就飞掠而去。“云破长空!”冰面之上响起数声惊呼。北脉弟子之中已有不少人认出这道水波,正是天光十九式的最后一剑,云破长空。水流如云破长空的剑势,直直指向那人,所有银色的水珠跟在其中流转,又被明媚的日光映得流光溢彩,光华万千。墨蓝色的水注矫如长龙,灵动地起落向前,啪的一声,将那人的长剑击下,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跟着抵了上去。只听见哗的一声,所有的水流忽然自高空中坠下,用力地拍打在冰层之上,如波光粼粼的镜面,又顺着冰层的裂缝流了回去。冰面之上,两个人的身形也显了出来,她们全身的衣衫都被冰水完全浸湿。钟沁儿身姿翩然如鹤,长臂修长笔直,一柄长剑正抵在江月的胸前。她的长发被湖水染湿,鬓发贴在颊边,眉睫之间也沾了细密的水珠,被浅金色的日光一映,一颗一颗晶莹剔透,比珍珠更璀璨耀眼。钟沁儿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师妹,赢了小辈算什么,怎么说,他们都还得叫你一声师叔。”对于落入冰湖之中,她完全不在意,因为她本就是水性极佳之人。“你……”江月的水性不如她,坠到湖中方喘了口气,又突然被云破长空化就的水柱冲上来,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剑心合一,剑意在心。万物随心,万物随形。”钟沁儿慢慢地收回了长剑,表情微妙,“天光十九式,不一定非得以法力才能发挥极致。”她一个侧身,望向冰面不远处的那些北脉弟子,扬声说道:“你们明白了吗?”她的话语,让所有的弟子都如雷一震,更是心悦诚服,集体持剑拱手,齐声回道:“弟子谨记师叔教诲。”江月闻言,更显面色苍白,紧咬住发紫的下唇,一句话也说不来。湖面有清风徐来,她红衣如血般明艳,此刻更是贴紧了娇躯,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忽然,有一件外袍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水蓝色,分明是容渊的。钟沁儿微微抬首,正对上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替她拂去脸颊之上细小的水珠。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开,露出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正对上面前的他。他的面色说不清到底是喜是怒,平静得有些过分,只有一双幽黑如墨的眼瞳正静静地看向她,宛如潭水般深邃。“掌门师弟……”她对他笑了笑,语音放柔了几分。容渊却是双手一落,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果然她的身子冷得如冰一般。“落了水,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他全然不顾弟子们猜测的目光,郑元泛白的面色,还有江月冰冷又怨恨的眼神,紧紧地抱住她,就翩然离去。他在路上就已传音入殿,等两人回来以后,容渊的殿中早已准备好了热水。钟沁儿刚想挣扎起身,他就绕过屏风,将她直接丢在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她刚从热水之中浮出面孔,双睫之上沾满了密密的水珠,浓密地粘在一处,睁不开眼来。只感觉到他的脸直接贴了上来,双唇被他一下牢牢堵住。一个火热而绵长的吻。·干柴时过傍晚,天顶一侧云色渐渐漫上万道霞光,状若鱼鳞,层层如染,姹紫嫣红,明媚动人。而容渊的寝殿之中,白雾翻腾,钟沁儿整个人没在热水之中,只露出秀美的面孔。容渊俯下身来,挑起她的下颌,细细地吻着。温柔缱绻,含情脉脉。一吻方休,他替她抹去面上的水滴,将额抵在她的眉心,眸光轻柔,流转在她的面孔之上。他柔声问道:“师姐,冷不冷?”容渊抬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刚才还是失了血色的模样,此刻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嗯?”她睁开眼来,看向面前的他。明明比她还要小个几十岁,却总是摆着掌门的架子,在弟子面前故作沉稳,奈何长了一张俊俏的面孔。眉眼狭长,却偏偏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眸。双唇凉薄,笑起来又柔情脉脉,勾人魂魄。她不由暗想,他少年时候是什么样的人,是否也是鲜衣怒马,鲜活灵动,眉宇之间有着抹不去的少年傲气。他当年在魔界之中,又是如何一点点收起自己的锋芒,蛰伏了百年而不显痕迹。“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了寒气,还这么拼?”他的眸光如泉般轻泄,鼻尖蹭了她的一下,动作亲昵。她的眼瞳震了震,退后了一点,似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事关北脉弟子声望,我可不能输。”钟沁儿扬起面孔,长眉一挑,“倒是师弟的弟子们还需好好调解,切不可再让人这般折辱了。”“原来是这样的吗?”容渊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瞳,唇角微扬,“我还以为……”她眨了眨眼,被热气氤氲得眼眸如浮了朦胧的水雾,“你以为什么?”“我还以为师姐吃醋了。”他埋首在她颈间,闷闷地笑道。“吃醋?”她怔了怔,回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那个江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偏头疑惑地问道:“我有吗?”不是没有看出江月对他的好感,只是怎么把她也扯了进来?他还是笑着反问,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你没有吗?”当然是没有。她很想这么回他一句,但是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讨好他,对她也很重要。容渊渐渐收了笑意,他的手在她的腰间不停拨弄,手指灵活地翻转,衣衫已褪了大半,浮在水面之上,露出她圆润光滑的香肩。热水漫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下方,向下看去,高耸挺翘的胸脯浸在水中,白得惊人,粉色的乳尖在晃动的水间若隐若现。“冷吗?”他的声音微哑。她看着他慢慢地俯下去,头顶青丝柔亮地掠过她的身子,眸光渐渐幽深,低低地应了一声。冰湖水冷,她本就惧寒,又没什么法力,刚才确实都是在强撑。谁能想到当年的天山首徒,如今却是强弩之末,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会让你暖起来的。”隔着一层蒙蒙的水雾,他的眉眼不再清晰,声音却是坚定地敲打在她的心扉之上。热气袅袅之中,他低首轻轻吻上她的肩头,他柔柔地吮吻着她肌肤之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吸进唇间。柔软的双唇在赤裸的肌肤之上,带出一道电流,微微的麻意。“师姐。”容渊轻轻叫着她,加重了双唇的力道,印上一点一点明红的痕迹,色若海棠般醉人。“嗯……”她仰起头来,眼睫轻颤,又有透明的水珠划过她修长的颈项,落在锁骨的凹陷处,晶莹欲滴,衬得肌肤如白瓷般细腻。他的眸色渐渐变深,又吻到她的锁骨之上,舌尖伸出来细细舔弄着。另一边,他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清瘦白皙的身躯,等到他缓缓起身,所有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已落在地面之上。“师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要双修吗?”她坐在浴桶之中,抬首看着他。“嗯。”容渊低低应道。他眼瞳之色渐渐变深,如一道幽沉深伏的暗流。他的双手向前,扶在她的脑后,微一用力,就将她的面孔缓缓前移。她如水般潋滟的杏眸,猛地睁大了,薄薄雾气之中,他的身躯如隔了层轻烟,充满了谜样的诱惑。而在她的前方,是卷曲浓密的毛发,如漆黑的森林。他双腿之间的阳物,如蛰伏着的一条巨龙,此刻正对着她。“师姐。”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无形的诱惑,蛊惑着她一步步地深陷。“帮我舔硬。”·烈火≈40;微h≈41;“你……”她长睫一扬,抬眼看他。只见氤氲水雾之中,容渊的面容朦朦胧胧,微挑的眼角却是透着情欲之色,染上一丝的轻红,正深深地凝视着她。她以前也曾看过春宫图,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从前的她和苏穆也数次花前月下,但总是恪守礼仪,她也觉得那样守礼,没什么不妥。而她和容渊的开始,纵然有丝不情愿,但她也没有后悔,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将得到她想要的。而且与他沉沦情欲,她觉得是相互的享受,得到快乐的不只是他一人。容渊的拇指探进她红润的双唇之间,反复地轻轻搓揉着她的下唇。他的眼瞳始终胶着她的脸,从眉眼到唇瓣,无限爱怜地一一流连。“师姐,不愿意吗?”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她如受蛊惑般在水中向前。她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言语。她只得愿意,毕竟这次双修对她来说,意义非凡。钟沁儿微一抬首,青丝如瀑倾泻在身后,扬起一串透亮的水珠,轻盈地落入水中,带出圈圈涟漪。她双手扶在他的腰间,低下头去,她面前的阳物仍是淡淡的红色,不似之前每次看到的那样,红得发紫。发··新··地··址她想了想以前春宫图上的情形,深呼吸一口,略一定神,稳了稳情绪。粉嫩的舌尖探了出去,在圆硕的gui头之上轻轻一舔,然后再抬眸看他。容渊的眼神闪动着,似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藏在其中,伸手轻抚着她洁白如玉的面颊。她低垂眉眼,再一次轻轻地舔了一下,这一次它在她的视线里硬了起来。它变得比之前更粗更长,一瞬间就挺了起来。gui头直接暧昧戳在了,她嫣红的唇边。“师姐……”他轻声呢喃,声音被情欲浸得低哑,“含住……”她莹白的手握住他的rou棒,感受着他的粗壮灼热,在她的手新里更硬了。钟沁儿认真地看着它,只见圆柱状的前端,细长的小孔正张着,就是这里,之前喷出一股股的白浊,盈满了她的花穴。她伸出粉色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前面的马眼,然后她启开双唇,双手扶住光滑的棒身,将前端叼在了唇间。她听到上方传来抽气的声音,不由抬起眼来,他白玉的面孔染了一层薄红,眸色更幽黑了,极致的黑,如一汪深潭般不见底。他低头看着她,她半含着他的gui头,丁香小舌柔柔地舔弄着小孔,上挑的眼神透出几分的媚眼如丝。敏感的地方被她含住,快感阵阵袭来,又见她如此妩媚的表情,他不禁低低喘息,两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她侧了侧脸,火热的唇舌游走他粗壮的茎身之上,一根根青筋涨大,在上面凸出来,色泽也越来越红艳。他边喘边道:“把它含进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扶住她的后脑,将rou棒冲进去了大半。钟沁儿的嘴一下被涨得满满的,有点噎住,“嗯……”她看他的眼神透出不满,他却轻轻地笑了,“就是这样,很舒服。”容渊托着她的脑袋,劲腰挺动,抵在她的舌上,做了几个吞吐。她的口腔被整个涨满,他的味道到是不难闻,但她还是被噎得眼泪都涌了出来,从眼角缓缓滑落。他看着她的泪目盈盈的样子,新里又爱又怜。但被她小嘴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又舍不得放开。他抬指细细地拭去她的泪痕,目光温柔如水,他轻声说道:“师姐,我对你的新意,你总有一天会明白。”她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的眸子凝睇着他,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他的rou棒。棒身在她的嘴里,再一次涨大,变粗。龟首受到刺激,开始分泌出缕缕清液,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容渊按住她的后脑,暗哑说道:“还是像之前一样,先射出来一次……”他的被快感和情欲给完全席卷,喘息越来越重,“然后……我们再双修……好不好?”可他身下那人被他将整张嘴给塞住,根本无法回答他。但是她明白,想要达到她的目的,她该怎么做。他的rou棒太大,她根本含不住多少,只得一手抓住后面,随着本能的驱使,缓缓地撸动。而rou棒前端被她含在嘴里,舌尖抵在细小的马眼之上蠕动,再用了整个口腔的吸力,深深地吸吮。快感是如此强烈,他的腰身骤然收紧,rou棒被她湿润的小嘴紧紧含住,所有的软肉都挤了过来,在棒身上摩擦着,吸吮着。他被快感漫过后脑,又酥又麻,头皮发紧。他抬起头来,微阖着眼,重重地喘息,面容满是沉沦的神色。他从没想过被含在嘴里是这么的爽,而且她一直是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如今被她这样含住rou棒,新里的征服欲也全然暴涨。他的身躯如火般炙热起来,仿佛有一把烈火,在他的全身灼烧。越燃越烈。·水乳他看着她臣服的模样,内新不住地膨胀,快感也因她的动作而不断积累。丁香小舌无意识地蠕动,刮着不断涨大的棒身,每一处的青筋被她湿热的唇肉紧紧地碾压。容渊再也忍不住,眼底染了一片赤红之色,牢牢地按住她的螓首,开始挺动腰身抽cha起来,不住地粗喘。“师姐……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让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钟沁儿被堵得泪水涟涟,完全无法说话。她不时溢出点细细的呻吟,像极了求饶时候的声音,在他耳里无疑更是催情的春药。她的口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更是滋润了粗大的棒身,让他抽cha的动作无比畅快,每一次抽出,甚至都有银丝相连。偶尔有几次深抵到喉咙。被她紧紧裹住的快意,让他更是难以抑制,rou棒在她嘴里越来越硬,已经快到了顶点。终于,最后的一下,他奋力顶到了深处。rou棒重重地弹跳了几下,马眼抵着她湿热的口腔大开,一股浓郁的白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樱唇。一股酥麻的快意也从尾椎伸至脊背,再猛地漫上后脑,攀升的感觉宛如一朵烟花升腾至夜空,再嘭得一下,火花四溅,快感如潮水游走到全身各处。他半闭着眼,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整个背脊绷直,在射的一瞬间,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他抽出来的时候,前端的阳精甚至有几滴落入水中,转眼就和水混在一处,辨不清来。她被呛得眼泪汪汪,有些阳精甚至咽下了喉咙。她侧身扯过屏风上的一条汗巾,将剩余的吐在了上面。容渊得了满足,看似心情极好,端给她一杯清茶漱口。”师姐,委屈你了。“见她喘息未平的样子,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眼神里尽是柔情蜜意。钟沁儿的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不是觉得委屈,而是无力,她一点也不想依附于他。她双眸一片迷离,嫣红的唇角,还残留着他的白浊,星眸含泪,柳眉轻蹙,脸颊染了淡淡的粉色,如一朵临水盛开的芙蕖,玉白之中透着轻红。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面孔,也进入到了浴桶之中。当他和她一起沉到水中之时,浴桶里的水又漫出来了许多,溅到地上,水波如镜,映出头顶苍穹的星月。夜明星稀,月色如纱,如一道瀑布,倾泻而下。银色的月光流泻在她雪白的身躯之上,每一处线条都一览无遗,曲线玲珑。水波摇曳,波光粼粼。他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脸,又开始帮她擦身。擦着擦着,那张帕子便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下他的手在她的周身四处游走。容渊温香软玉在怀,抚摸着她细滑如瓷的皮肤,rou棒又一次胀了起来,硬硬地抵住她光滑的玉腿,不时地蹭着。“师姐……”他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轻柔,“在水里双修好吗?”她杏眸微张,面色更是通红,“在水里……怎么双修?”他轻声笑了笑,抬起她的腰肢,双乳自水中一跃而出,颤颤巍巍地抖动着。钟沁儿一下失重,两手赶忙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再咬唇看着面前的人。容渊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看着那双露出水面的玉乳,水流缓缓地从乳沟之中流下去,挺翘的乳尖红润宛如樱桃般,欲火一下窜到他的眼底。“在水里双修,就是在水里干你……”他低下头去,温柔的鼻息在她的熊前流连着,带来令人颤栗的热意。“你……”她羞涩地咬紧了下唇,下一刻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张开湿润的双唇,含住了面前的一颗茱萸,深深地吸吮,又伸出手来把玩另一只,白皙的乳肉滑腻地从他的指缝漏了出来。突然,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地上下搓揉着她的雪乳,又细细地以牙啃咬起来她的乳头。钟沁儿扶着浴桶的两边,忍不住地颤抖,她扬起首来,耐不住地低声娇吟。“轻点……啊……师弟……轻一点……”她感觉到有花液自她的xiao穴之中渗出,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容渊却是用力地顶开她的双腿,扶起剑拨弩张的y具,整根早已是硬挺挺的,蛰伏在水里,抵住了她的花穴入口。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柳腰,让她的身子微微落下来一点,粗壮的rou棒上下地磨蹭着红艳的花唇。温热的水流也被他的rou棒带起,随着他蹭动的节奏,一下一下轻抚着敏感的肉唇,又痒又麻,流窜进她的脑海。她的腰又软又麻,此刻完全被激到无力,长睫轻颤,楚楚可怜地望住他。“师弟……别这样折磨我……”“师姐,想要吗?”他促狭地笑着,声音低哑。她咬紧了唇瓣,点了点头,双眸水光潋滟,面容更是在被粼粼波光映得娇媚动人。他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臀间,用力地揉了揉她丰满的臀肉。又自下向上地滑到她的腰间,手指轻轻地划着圈,带着另一波的酥麻。“想要,就自己吃进去。”·交融h钟沁儿听完他的话,双颊飞红,如染了淡淡的胭脂色。“师姐不会吗?”容渊笑了笑,暗哑的声音似有某种魔力,“上次也是这个姿势……”她想起来了,在那晚同窟之中,他们也用过差不多的姿势。“可是……上次……”她长睫上下翻舞,欲言又止。上次,又不是在水里。他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如细雨般温柔缠绵。他缓缓抬起腰身,火热的硬挺蹭了蹭她的腿心,抵住她的花穴外面继续磨蹭,gui头前后摩擦着花唇之上那颗细小的珍珠。“你……不是想要吗?”他眼角含笑,“都湿了……”钟沁儿白了他一眼,在水里本来就是湿的。容渊继续用gui头摩擦花核,温热的水流也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刺激着那里,激得她腰身一阵阵颤动,唇间溢出细细的呻吟。“想要就自己吃进去,就像刚才那样,这次你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吃。”他继续诱惑着她。刚才,她想起刚才,她用上面的嘴把他的rou棒吃进去的那一幕,香艳而y秽,不仅微微喘息起来。偏头看着他,眉眼如诗,本来有着水墨画般的清雅,此刻却因染了欲色而无比鲜活,有着说不清的蛊惑。这样的他,让人捉摸不透,又心生向往。她略略低首,透明的温水之中,只见他的手正扶住那根坚挺的rou棒,在她的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钟沁儿眉眼低垂,这一次的双修对她很重要,必须得做。于是她咬住下唇,双手紧扶住浴桶,双腿分开,撑住两边,微微抬起下身,朝着他的rou棒就慢慢地坐了下去。也许是在水中的缘故,这次进入特别顺畅,但因为姿势的缘故,没法将他整根rou棒完全吃进去。圆硕的gui头顶开湿漉漉的肉唇,被两边柔软的穴肉给完全包裹住,紧紧含着。他觉得紧,她觉得胀,两人都不由发出了一声喟叹。她只含了一大半就撑得难耐,无比清晰到gui头的形状,抓紧桶沿不由上下地起伏了两下,湿滑的xiao穴吞吃着rou棒。但她的动作,对于容渊来说,没有尽根而入,他则始终不能完全的舒爽。他向前,温热的舌尖在她的颈项之上轻轻舔弄,又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师姐,你要努力,全吃进去。”她睁着雾蒙蒙的眸子,微微喘息,听见他的话又向下看去,只见下体插着他深色的rou棒,又粗又硬,随着她动作的起伏一下一下地进出。“嗯……这样不够吗?”她低低地问道。水波一晃一晃,带来的热意冲刷着她的花穴外面,令她感受到不一样的快感,脚趾都蜷缩起来。“不全部吃进去……会受罚的……嗯……”话未说完,他忽然紧蹙眉心,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因为适才她扶着桶沿双手用力,身子一个重重地起落,雪白的双腿大开,一下吃了个透,rou棒直插到底。尽根而入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沿着光滑的背脊,直直地冲上了后脑,舒爽得他微阖双目,重重地喘息。他紧紧揉着她雪白的臀肉,仍是向里肏了肏,努力地顶进她的最深处。钟沁儿凝眸看他,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又涨又热。“嗯……到底了……吃不下了……”她长睫不住地颤抖,媚喘娇吟着。容渊无视她的哀求,到了顶仍然在拼命地挺胯,恨不得将rou棒下的囊袋,一起全部挤进去,不留一点空隙。“还有一点,全吃进去……”他粗喘着上顶。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无力地紧紧箍住他,令她的雪背绷紧,呼吸急促起来。“师姐,你下面这张嘴可真贪心,全部都吃进去了。”他勾唇浅笑。钟沁儿闻言微蹙秀眉,咬住了下唇,神色中有丝不易察觉的妩媚。她乌黑的青丝湿漉漉地蜿蜒在雪白的身躯之上,两手向前,揽住他的脖颈,双乳贴在他的熊膛之上,身子开始不停地上下起伏。抬起,落下,一次比一次更重。他布满青筋的rou棒摩擦肉壁,将她富有弹性的花穴撑开来,gui头被顶端的小口含住吸吮,无比畅快。坚挺的rou棒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上下抽cha,她也被肏得全身泛红,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出。“嗯……好舒服……还要……”她舒爽地呻吟,眸色如雾。而她饱胀的双乳,跟着她的动作起伏,也开始上下摩擦起他光裸的熊膛,乳尖红润硬挺,不停地摩擦着,带来如电击般的快意。“师姐……”容渊轻声低喃着,俊美的面孔红透,眉心紧蹙,神色又是隐忍又是难耐。钟沁儿看着他情动的神色,主动地吻住他,献上自己的双唇。两人无比缠绵地紧吻在一处,唇舌交缠,津液互换。缭绕的水雾之中,两人如鸳鸯交颈,长发都湿润地缠绕在一起,粗喘娇吟交织一处,此起彼伏。浴桶里的水不停地晃荡,一次一次又一次,再不住地飞溅出来。最后时刻,她的花穴狠狠收缩着,透明的蜜液一股股地涌出,已经到了极乐的境地。她闭紧双目,用力地揽住他的颈项,绵软的玉乳重重地压在他的熊前,下身一紧,把他的rou棒死死地咬住。窄小的花穴深处一阵紧缩,用力咬住圆硕的gui头,他直接爽到被夹射出来,喷出一股股的白液。浴桶里的水又一次被重重地晃了出来,落满一地,晶莹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