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上（2/2）

裸露心直升机上

&esp;&esp;海棠没有不答应的。

&esp;&esp;倒是立青推辞，“不用送，机场会派直升机，顶多二十分钟航程。”她低头看腕上表盘，“应该快到了。”

&esp;&esp;话音未落，窗外突然起风，树摇沙扬。

&esp;&esp;接着，“嗡嗡嗡”，轰鸣声震动鼓膜。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像亿万只大黄蜂同时扇动翅膀。

&esp;&esp;一架小型直升机停在茶楼前的空地。

&esp;&esp;县城的百姓少有不爱看热闹的。眨眼功夫，街坊四邻赶来，围得水泄不通。

&esp;&esp;立青含笑起身，面露歉意。

&esp;&esp;“妈妈，我该走了。这次时间没安排好，下次再聆听您的教诲。”

&esp;&esp;海玉书脸上一红，拉着女儿站起。

&esp;&esp;“有空多回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妈妈希望你们恩恩爱爱。”

&esp;&esp;说着，双手推搡女儿，与女婿送做一堆。

&esp;&esp;“海棠，送送立青。待会儿她们再给送回来也容易。”

&esp;&esp;海棠夹在母亲与恋人中间，手指不安地捏起恋人衣袖，美丽的瞳眸写满羞涩的探询。

&esp;&esp;“送一下？”

&esp;&esp;立青嘴角上扬，牵过她的手。

&esp;&esp;“好，辛苦宝贝。”

&esp;&esp;再次向海母道别。

&esp;&esp;二人是人群瞩目的焦点。穿过人群的好奇、羡慕、鄙夷和眼红……以及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红海为她俩分开。

&esp;&esp;地上没铺红毯，海棠脚步却轻飘飘。恋人握得她的手很紧，自接触的皮肤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整条胳膊，乃至全身。

&esp;&esp;她看见。婚礼。她和立青的婚礼。

&esp;&esp;直升机的轰鸣声吞噬世界，芷县在舷窗中不断缩略，云层像帷幕渐渐将它遮蔽。

&esp;&esp;海棠腰扣安全带，头戴降噪耳机，坐在背对两名飞机师的座椅上。

&esp;&esp;每一次爬升、转向造成的在空中的摇晃，都令她心颤不已。

&esp;&esp;伸手摸索身旁的恋人，却扑了个空。旁边的座椅空空。

&esp;&esp;疑惑间，一阵风刮起，撩开海棠连衣裙的下摆。

&esp;&esp;羊绒织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噼噼啪啪，像点燃潮湿的篝火。

&esp;&esp;风的行进变得粗暴。

&esp;&esp;拨开薄薄一层棉内裤，长眼睛般，对准红肿肿的肉珠儿，直刺猛戳。

&esp;&esp;风竟有纹路…

&esp;&esp;她认得！

&esp;&esp;那是立青拇指上布满的——陈年厚茧、裂纹，和不规则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