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184(1/1)
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184
谢渊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他往旁边走了几步,片刻后,忽然擦亮一道火光,角落的灯忽然亮起,苏幼月也终于看清了四周的环境。饶是她已经微微有所预感,可当她看清四周那一刹,看到整间密室里四面墙上挂着的密密麻麻的画作时,眼瞳还是忍不住震颤了下。密室不算小,内里没有放什么东西,大而空旷,然而面前三面平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挂着画作,一幅、两幅、三幅……数不清的画作上,色彩斑斓,更有些画上似乎加了金粉,在烛光的照耀下,五彩缤纷,整个密室犹如万花筒中光彩陆离的景象。苏幼月看着那一幅幅画上的人,有那么一会儿,呼吸都微微凝滞了。若是其中一些画单独拎出来,她绝对会觉得,那是别人,可当这所有的画作放在一起时,她便能立刻看出来,那是她苏幼月。是从她小时候到她现在的模样……一幅幅画,以时间的顺序依次排开,从她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开始,直至她记忆中前不久的画面。前面许多幅是她小时候的模样,有的时候爬到树上,有的时候又偷偷脱了鞋在溪水里逗鱼,还有时候顶着一片荷叶在躲雨。再后面的画,她长大了些,但画面也没那么真实生动了,好似更唯美一些。再然后,就是她八岁的时候,她已经长高了不少,不过依旧是个小姑娘,眉眼间自信飞扬,有时在射箭,有时又在骑马,还有时候在舞着鞭子。这些画面也很多,画风似乎再一次写实了起来。而后中间的时间似乎再一次跳跃了,画上的小姑娘长大了,神采和从前一般,自信昂扬,眉眼矜持又骄傲,其中一幅就是苏幼月上一世在谢渊书房里见到过的那一幅。这一幅左右两侧的,都不是苏幼月真实经历过的画面,画风也再一次偏写意了。到这一刻,她恍然间明白过来。这其中一些画,是谢渊亲眼见到过的画面,可还有一些,是他想象出来的……那幅曾经让两人闹得冷战的画,根本不是什么别的女子,分明就是谢渊想象中的自己!一时间,眼前的一幅幅画忽然显得朦胧了起来,苏幼月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把泪意压下,视线才恢复清晰。那画上什么字都没有写,可她怎么分明看见了谢渊对自己的爱意。谢渊对她的爱意,也不是几个字就能写得清楚,说得明白。刻骨铭心,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上一世她在他面前,用偏见与自尊做了盔甲,总是与他硬碰硬,闹得不欢而散。这一刻,她对着他,已经全无防备,仿佛化成了绕指柔。谢渊已经将古铜灯台上所有的蜡烛点亮,在光晕之下,他硬朗的轮廓也柔和了起来。苏幼月朝他走了过去,一双眼睛湿湿甜甜地望着他,等他将火折子盖上放下,她灵活柔嫩的手指再一次紧紧抓住他的手。“这些画,很好,可还缺了点什么。”谢渊垂眸:“囡囡想要什么,我给你加上。”苏幼月抓起他的右手,在他的骨节上亲了亲:“我想要,你在我旁边。”男人微微一怔,旋即答应,将她的手反攥在手心,哄着她:“那下次,我将我画在你旁边,好不好?”苏幼月眸子湿漉漉的,好一会儿,才彻底压住酸楚,点了点头:“好。”可等她回过身来,才看到,这密室进来的这堵墙上,也有画。这面墙上的画不多,但……每一幅都香艳无比,有些衣衫半褪,轻露雪肩,也有些更露骨,堪比活春宫,不,活春宫都不如画上生动半分。出嫁前,大舅母也曾给过她一本,不过那里面的配图与眼前这些画相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不如眼前这些画生动。霎时间,苏幼月的小脸爆红。关于她来了谢渊的密室,发现自己成了谢渊画的春宫图里的主角这件事,她表示实在比刚才还要让她更震惊……“谢渊!”她方才还娇软的声音顿时又咬牙切齿的,可语气却羞得酸软,实在没什么威慑力。这些画也是他想象的画面,也就是说,他不知道从多久之前就开始这么想了……谢渊看着炸毛小猫似的少女,轻咳一声,正想着如何解释,却听苏幼月却凶巴巴道。“你画都画了,怎么不画咱们两个一起,这不公平!”男人回过眸来,认真思考了一下她提出的问题,点头道:“好,下次一定都画上。”苏幼月听他这么说,心里才稍稍平衡了些。可她再看墙上那些画时,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了一些昨夜的画面,怕继续待下去再擦出点什么火花,她赶紧拉着谢渊走出了密室。她现在娇嫩的身子还跟不上自己的想法……刚刚经过昨夜,还是得好好休养一番才是。思及此,苏幼月赶紧移开视线,重新看另外三面墙上每一幅画。她刚认识谢渊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许多事情确实都不记得了。“谢渊,我小时候爬上去摘槐花的那棵老槐树是不是还在?是在哪来着?”“就在苏府后头的巷子。”谢渊温声回答着。苏幼月却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那我们第一次见面又是在哪来着?是什么时候啊?”听着她不停冒出来的问题,似乎对他们小时候的事起了浓厚的兴趣,谢渊揉了揉她的头,眼底有流光暗暗涌动。
“我们 旧夏燕京的盛夏向来闷热,十几年的夏天也如蒸笼一般让人喘不上气来,蝉鸣力竭声嘶,像是要泣血,万物都被烈日晒得发蔫。但夏雨来得也快,上一刻还是烈日当空,下一刻乌云骤至,只是却依旧闷得厉害,密林在昏暗的天色下鬼影绰绰,窸窸窣窣作响。“谢渊,你到底跪不跪,那天学堂里倒是让你逃过去了,你以为今天还能有人来救你?”“你一个大奸臣的儿子,别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管!”“就是,快给我们跪下,学几声狗叫,今天小爷们也就放你一马!”“去抓几条蚯蚓来,一会让他吃下去!”七个衣着华贵的男孩面带憎恨,围着中间那个胖乎乎的男孩怒骂,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他们就是天降正义,今日就要代表正义来给眼前的人判处死刑。十岁左右的男孩,正是将骨子里的恶释放得不知收敛的年纪,其中一个见谢渊也愤怒瞪着他们不肯服软,坏笑道。“你不会真等着方文周的去替你叫人了吧,告诉你,他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安排的,假装跟你做朋友,今天就是他故意把你诓出来的,哈哈哈,你一个大奸臣的儿子,这天底下的百姓都巴不得你们被凌迟!谁会跟你谢渊做朋友!”小谢渊眼神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然而方才的朋友一去不返,似乎也印证了对方口中的话。从前被骂他没哭,挨打他没哭,在学堂里受尽欺负他也没哭,可这一刻,他眼圈忽然红了。湍急的阴云深处,闷闷炸出一声雷声,空气闷得要让人活活窒息,似乎不逼死人就不罢休,天地之间陡然昏暗了下来。男孩听到这滚雷声,根本不惧,晦暗的脸色同这昏暗的天色一色,恶意无穷无尽:“你们几个,还不快把他压住,别让他一会儿跑了,小爷今天得了个新玩意,正好在他身上用用,看他服不服软。”说着,他忽然从腰间的囊袋里拿出来一个圆柄的弧形铁器,其他男孩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他就按下开关,那原本不算宽的器具里周身顿时伸出了十几根拇指长的尖针,还有对称的四个刀片,针尖与刀片寒芒闪闪,异常锋利。光是看一眼,不少男孩就傻了眼:“这,这怎么用?”男孩见他们没见过,洋洋得意道:“一会儿你们几个按住他,把这个塞他嘴里,再把开关一按,保证他哭天天不应,喊地不敢喊!”有几个男孩倒吸一口凉气,也有几个忽然兴奋了不少。“郭少,这样不好吧,万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拿着刑具的男孩冷笑:“他一个人人唾骂的奸臣之子,死了就死了,那不是大快人心,世人还要夸我为民除害,弄死将来的小奸臣呢!而且,你们不说,谁会知道,难道你们不想为民除害?”光是一想一会儿活生生的人会在自己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郭异眼底就闪过一丝阴暗的快意。他先前只敢在小猫小狗身上动手,这还是第一次要在人身上试,最好一会儿把谢渊弄死后,再让每个人都帮忙分尸,这样,他们每个人都不会敢对外提起。那个姓方的,也得死,只有死人才会保密。这样,他就又多一个新玩具了。小谢渊闻言,也顿时转身,可六个男孩一起围上来,很快就将他围死了。他越挣扎,原本还没那么坚定的男孩们就越卖力地想要将他压制住,狠狠收拾眼前这个奸臣之子。很快小谢渊的脸就被按在了地上,脸上都磨出了血,血和泥在他脸上混成了一团,他一只眼睛也被压在地上,眼球几乎要被压破了,剧痛之下,他脸上憎恶中,又带着惊慌,还一丝已经微乎其微地祈求。难道,他这辈子真的不配有朋友么?他早就已经决定了的,要把他当一辈子的兄弟。只要方文周去叫一个人来,哪怕只是告诉别人一声,不会亲自回来救他,他也会原谅他今天把他骗过来……眼看着郭异一步一步走过来,小谢渊又拼尽全力挣扎起来,身上脸上早已全是泥土,碎土溅入他另一个眼睛里,他眼睛一痛,两只眼睛前瞬间都是一片漆黑。雷声愈发紧密,一道接着一道,似乎是谁触怒天威,林间忽然飞沙走石,林木连声哭嚎,天上黑云奔腾,犹如百万凶兽兽潮自天而过。可这番场景,没有让郭异恐惧,反而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热汗,眼底的兴奋呼之欲出。杀了他!大雨马上倾盆而至,等会将他的尸体剁碎了扔进河里,等谢家人发现的时候,他的肉早就被鱼吃光了,他的血早就被水冲走了!几点硕大的冷雨砸了在小谢渊身上,冷得他打了一个寒颤,眼前一片漆黑,对看不见的画面的恐慌感让他脸上也闪过一道绝望。“你们这群坏人在干什么!放开他!”一道声音突然传来,谢渊感觉身上的压力也突然轻了不少,他的头也终于能勉强挣脱得开了。然而那道声音根本就不是他的“好朋友”的,而是一道奶呼呼的小姑娘声音。他的两眼一阵阵的发黑,视线像是被遮了浓墨,可抬起头来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的那一刻,天空之上,一道金灿灿天光从滚滚黑云之中乍破,黑漆漆的密林像是被天光撕开了一片,光芒大盛,被光亮照及之处,一抹鲜亮的红忽然势不可挡地闯入了他的视线。那颜色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跳跃的火,又像漆黑无波的深潭上自带光芒的一朵花,只一眼,就夺了他的视线。他眼前的画面还朦胧得很,可只听那道小奶音愤慨道:“你们这群坏人,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郭异看清小奶萝漂亮得就像是年画上仙子娃娃般玉雪可爱的模样,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兴奋。越是好看的小东西,他凌虐起来就越兴奋,将美好的东西肢解得鲜血横流、支离破碎,再听着它的惨叫,他就越兴奋得发疯。小奶萝一双眼睛亮得像宝石,小脸上却很是愤怒,小胸脯一挺,霸气得很:“告诉你们,我是苏家大小姐苏囡囡,你们再不放开他,我就叫人来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