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1/2)
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第93节
这时才想到他,谢景行装作没听到,又翻了一页。
谢若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屿哥儿。
屿哥儿推了推谢景君,让谢景君过去用他蠢萌的笑容对着谢景行撒娇。
谢景君一边拿眼悄悄摸摸地看着谢景行,一边走到他的身旁,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才一下扑在谢景行的大腿上,喊道:“哥哥,喝甘蔗汁嘛。”
屿哥儿这时才向前,说道:“谢哥哥看了这么久的书了,累了吧,休息一下。”
然后将书从他手里抽出来,又从谢若手里将碗接过,递到谢景行的手里,一双璀璨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景行。
谢若手空了,也学着谢景君趴在谢景行的另一边大腿上。
三双澄澈无辜的眼睛都看着他,谢景行哪儿还能维持刚才那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嘴角勾起,从左到右挨个给了一脑袋蹦,才端起碗里的甘蔗汁喝了一口,确实甜。
看见谢景行笑了,双胞胎知道今日自己犯的错算是过去了,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爬上谢景行的怀里,开始抱着哥哥撒娇。
谢若翘起小脚给谢景行看,说:“脚脚痛。”
谢景行摸着谢若的小脚,“脚脚怎么痛了?”
谢若嘴里便叭叭地开说:“今天走走走,走了好久,到桥桥,找不到哥哥,等,等好久,刚刚又站,脚脚酸。”
谢景行心软,虽说他家离桥不远,那也是以他的脚程比量的。
要是双胞胎迈着这两双小短腿走过去,怎么也得要半个时辰,刚刚又在那里站了许久,确实会感到脚酸。
谢景行拿着谢若的小脚,开始为他捏捏小腿。
屿哥儿也从桌案另一方转过来,拖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将谢景君接到自己怀里,给谢景君的小腿捏捏。
四个人一团和乐,等到谢定安和周宁将院子里全部收拾好,又快手快脚地做好饭菜,谢景行和屿哥儿才带着双胞胎去了饭厅,笑笑闹闹中吃完了晚饭。
屿哥儿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同谢家五口人一起吃完饭后,还帮着周宁收拾了碗筷,只不过在要去帮着洗碗时,被周宁赶了出来。
有谢定安在,哪里用得着让屿哥儿洗碗,他家洗碗这事儿都是由谢定安负责的。
看着屿哥儿双手空空的从厨房回了饭厅,谢景行笑着说:“我就说让你别去,赶出来了吧。”连他都插不上手,怎么可能会让屿哥儿去做。
屿哥儿抿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虽然已经落下山了,可这个时节,白天日长,外面还是大亮着,现在他不想回去。
就坐在了谢景行身旁,问道:“谢哥哥去了府学读书,感觉怎么样?能让哥儿也进去读书吗?”
谢景行看出了他要在谢家混时间的意图,也顺着他,跟他说了说自己在府学的情况。
又说:“我有一位同窗,他认识有一位女子在府学念书,哥儿也能去,只不过要经过考试。”
屿哥儿和他一起跟着祝世维念书,他了解屿哥儿的学力,若屿哥儿不是哥儿,能去参加科举,定也是能在县试、府试中取得名次的。
屿哥儿听他这么说,笑得高兴,“好,那等我们搬去宅院安顿下来,就去府学报名,到时我就又能跟谢哥哥一起念书了。”
谢景行犹豫了一下,还是同他说:“可能不行,府学将汉子和女子哥儿念书的场所用院墙分隔开了,女子哥儿是在单独的几处小院里念书,平时不在一处。”
屿哥儿脸上涌现出失落,连一直弯弯的笑眼都垂了下来,向上勾着的嘴角也缓缓开始往下撇。
谢景行见不得他这样,安慰说:“就隔着一堵院墙,我们上学和散学都可以一起。”
屿哥儿一想也是,总比他一个人待在家里好,他还可以时不时来逗逗双胞胎,想通后,脸上也就恢复了笑容。
几人之间无事可干,可光是逗着双胞胎,谢景行和屿哥儿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已黑透,院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谢景行和屿哥儿同时抬头看过去,心里都知道,该是黄娘子差人来接屿哥儿回去了。
屿哥儿虽然同谢家一家都亲近,可到底是个哥儿,不可能让他晚上独自一人留宿在谢家,徐护卫站在门外,对开门的谢景行说:“我来接小少爷回去。”
屿哥儿将怀里的谢若放下,拖拖拉拉地走到了院门外,回过头对谢景行和双胞胎说了再见,才跟着徐护卫回去。
双胞胎抱着谢景行的腿,恋恋不舍地看着屿哥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谢若抬头对谢景行说:“哥哥,要是屿哥哥,也是我们家的人,就好了,就可以,天天陪着,我们,晚上也可以,陪着我们,就不用,回去了。”
谢若说话比谢景君顺畅,只不过说长句时停顿得多。
谢景行心里也空落落的,合上院门,又将院门拴上,居然觉得谢若说得有点道理。
第105章
谢景行到内院时,周宁和谢定安也刚回来,看着周宁手里的空桶,谢景行问:“阿爹刚刚是去送甘蔗汁了吗?”
周宁点头说:“还是在今日送去为好,天气热,明日送的话,我担心甘蔗汁坏了。”
谢景行对邻里街坊的这些事情一贯不插手,他也不擅长,就没有多说。
院子里角落摆着约有一面墙高的柏树枝,旁边放着有两筐的甘蔗渣,谢景行过去将零散散落在地上的柏树枝收捡到一起,问:“明日就开始熏腊肉吗?这么多材料,准备熏多少腊肉?”
谢定安将手里的空桶拿到井旁,打了些水出来,将空桶冲了冲,然后将桶提到了院子西南的角落。
那里有污水沟,家里面的生活污水都是倒在这里,顺着污水沟流出去。
谢定安回道:“是准备明日开始熏腊肉,这个时节腊肉虽然熏制得快,可也需要好几日,等腊肉做好再开张,最起码也得几天后了。”
谢景行大概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刚好到月底,“要不干脆就将铺子开张的时间定在月底三十,刚好我休沐,呆在家中也帮上点忙。”
谢定安将木桶放回去,拿过一旁的干布巾擦了擦手,“你只管读书,汤圆生意都是我做惯的,哪儿用得着你帮忙?”
言外之意便是不让谢景行操心这些杂事。
谢景行却不同意,他不是那种死读书的人,开店算是家里的大事,他作为谢家的一员,当然得有参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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