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你在我手里能忍多久(1/2)
(女强制男但bg)叫我女王大人h你猜你在我手里能忍多久
魔宫中总是幽影憧憧,亮着稀疏的黄色烛光,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
弗罗斯特和他的士兵都不习惯这样的阴暗。
高坐在王座上的是一个身姿纤长的少女,和他们蓝眼睛金卷发白皮肤的人种不同,她肤色略深,一头笔直的黑色长发披散在两肩,深黑的瞳仁中泛着点点墨绿色的光,昭示着邪恶。
她看到为首穿着铠甲的高大男人,直起身子,慵懒带着丝嘲弄地打了招呼:“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的老朋友,圣骑士大人弗罗斯特吗。”
他身后的士兵们都露出愤怒屈辱的表情,却怒不敢言。
要不是被帝国内的奸细陷害,他们伟大的圣骑士军团怎么会败给魔族!
女魔王梵塔茜对他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对手还算尊重,没有给他们戴上耻辱的俘虏镣铐,只是加了道无形的禁制。
也因此,让弗罗斯特这位从不懂得变通的圣骑士,生出一丝渺茫的希冀。
在过去的十年间,他和梵塔茜大大小小地交手无数次,也知道她并非是外界传言的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王。
弗罗斯特摘下血迹干涸的面盔,低下高昂的头颅,细碎的淡金色额发遮住锋利的眉眼。
他把头埋入阴影,声音毫无起伏地道:“希望您能放我们回去,帝国正处在内乱,人民需要圣骑士军团。”
梵塔茜习惯性地抚了下眼角刺青,笑起来:“看来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错,可以一开口就让我放了你们?”
弗罗斯特并不很会谈判,只能道:“如果军团能够顺利回到帝国,平定内乱,必有厚礼答谢。”
梵塔茜不为所动,“帝国失去你和军团,迟早会被我吞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弗罗斯特皱起眉,微微弯下脊梁:“这是我作为圣骑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求您。”
压抑的沉默中,弗罗斯特能感觉到她的视线盘桓在身上,如毒蛇般冷腻,不由怀疑这顷刻间她是否已经想出无数折磨他的方法。
“不如,你和我签订契约。”梵塔茜嬉笑着,“帝国是不值得你卖命了,但你还可以卖给我。”
弗罗斯特微愣。
他还没做出回应,士兵们已经激烈反抗起来。
这位魔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王,武力极强,打遍大陆,只败给过帝国之剑弗罗斯特,这也是为什么魔族无法侵占帝国的原因。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梵塔茜就曾言语调戏过弗罗斯特的相貌,结果被他用圣箭擦过眼角,留下不可愈合的疤痕,如今成了一枚深紫色刺青。
她对圣骑士大人的仇恨和觊觎可想而知,加上她那些放浪的传闻,要是落进她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我答应。”弗罗斯特似乎没想到那么多,他只要求:“前提是,你不可驱使我伤害无辜。”
“当然。”梵塔茜没有理会士兵们的哀嚎,在众目睽睽下与他签订契约。从此,所向披靡的帝国之剑再不能反抗于她。
“来人。”梵塔茜挥袖,幽灵影卫们从黑暗中溢出。
“把这些客人们带下去,好吃好喝地招待。”她十分热情,或者说,亢奋。
其他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弗罗斯特并未完全放心,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见梵塔茜徐徐从王座上走下来,裙裾迤逦。
“真美啊,圣骑士。”她走到他面前,抬手抚摸他的金色头发。
弗罗斯特身体一僵,从未被人如此触碰,下意识想要抗拒,却被固定在原。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
弗罗斯特紧握着拳,抿紧的唇像一片薄薄的刀刃。
纤柔的指腹抚过他湛蓝的双眼,“这么好看的蓝眼睛,挖下来当宝石不错吧?”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恐惧。
可惜没有。
弗罗斯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低低应了句:“可以。”
“如果我要你献出你的身体呢?也可以?”梵塔茜暧昧地说。
弗罗斯特紧握着拳,忍住心中的耻辱。
“如果这是回到帝国的代价,我愿意。”
“这都愿意?”梵塔茜双手环胸,“那你的帝国怎么对你的?”
“帝国养育我,教导我,授予我无上光荣的圣骑士身份,全体国民的安危都寄托于我。”
梵塔茜噗嗤笑出了声。
弗罗斯特恼怒,“你笑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心告诉他,帝国统治层已经抛弃了他,与魔族签订了和平条约。
“我想起开心的事。”梵塔茜说。
弗罗斯特皱眉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事?”
“接下来该怎么享用你。”梵塔茜转身走上王座,长袍曳过台阶,慵懒吐出一个字:“脱。”
在大殿中冰冷地回荡。
弗罗斯特僵立着,梵塔茜并不催促,只是托腮盯着他,像毒蛛盯着已经落入网中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缓缓取下自己的铠甲,黑色紧身上衣勾勒出健壮的肌肉。
“继续。”她命令。
弗罗斯特脱掉上衣,完美的身躯上遍布新旧伤痕。
“原来你也会受伤啊。”梵塔茜喃喃。
他微微抬起下颌,仍保留着一丝矜傲:“这是圣骑士的荣耀光勋。”
梵塔茜再次没忍住笑了。
弗罗斯特皱眉,恼怒于她的轻视,却没想到她接着问了句:“疼吗。”
他愣住,半晌摇头,“为帝国流血,是我职责所在。”
“可真让我心疼啊。”梵塔茜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
弗罗斯特:……
他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虽然以前交战时,她就经常油腔滑调,但是此时此刻,他不禁有些心绪复杂。
没复杂一会,她冲他招手:“过来,让我摸摸。”
……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吧。
弗罗斯特走上去,并不回应她炽热的视线。他没有很纠结,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痛苦他都经历过,这算什么呢。
被摸而已,难道会比皮肉之苦更甚?他有信心不会怎么样。
梵塔茜却没有立即上手,而是看着他:“我一直想问你,碰过女人吗?”
弗罗斯特摇头:“没有。”
“那喜欢过吗?”
他一愣,还是摇头。
“你不喜欢女人?”梵塔茜惊奇,“难道你喜欢男人?”
弗罗斯特愣了愣,立即黑着脸反驳:“不是!”
“那怎么不碰女人。”
弗罗斯特没明白,为什么不碰女人就是喜欢男人。
“帝国骑士不可有私欲。”
“你没有欲望?”
他眼神坚定而明亮,“为了守护帝国,我可以放弃一切。”
梵塔茜颇觉无趣地摆手,“别老是为了帝国,我问你自己有没有欲望,你没有自己的意志吗?”
弗罗斯特愣住,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自己,和为了帝国,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脸上浮现一丝迷茫,却依旧坚定道:“我的意志就是守护帝国。”
梵塔茜无语了,几乎失去耐心,“裤子也脱了。”
弗罗斯特沉默,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褪去最后仅剩的衣服。
这没什么,过去在行军的时候他也会和士兵们裸裎相对,弗罗斯特反复说服自己。
就算她是女人,那吃亏的也不是他。
梵塔茜靠躺在王座上,视线正好与他胯部平齐,沉睡在茂密黑色中的性器,即使还没勃起,也大得吓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弗罗斯特努力忽视她过分强烈的视线。
终于,梵塔茜开口:“软着就这么大了,要是硬起来,是不是能把我撑死?”她舔了舔嘴唇。
……
弗罗斯特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终于看了她一眼,不敢相信她竟然能说得这么……这么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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