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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
“嗯,我知道了。”
说完,季松亭迅速挂断了电话,顺着扶手大步流星地走下楼梯。
见他火急火燎的样子,陈妈小跑上前,忍不住问道:“少爷,你不吃早饭吗?现在才六点,你要去哪里啊?”
身边出现内鬼?!
季松亭停住脚步,看向陈妈,嘱咐了一句:“公司有急事,我回去一趟,简桉要是醒了,给他煮点营养粥喝。”
“好的,少爷,我知道了。”
陈妈连忙回应,朝他急匆匆走远的背影大喊道:“少爷你不吃点吗?!”
对方敷衍道:“不用了。”
卧室。
等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简桉这才缓缓睁开双眼,随后从床上坐起来,忍着疼痛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
他抽过一张纸巾捂住上面流血的伤口,缓缓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阳台那里,冷风嗖嗖地灌了进来,吹起窗帘飞舞着,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往别墅大门的方向看过去,季松亭此时此刻的身影已经匆匆忙忙地上了奔驰,扬长而去,紧接着消失在视野里。
简桉捂着受伤的手臂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看起来骨瘦如柴,像麻杆一样立在那里,风一来都吹的直打晃。
他的眼睛被寒风吹得微微眯起,但眼底的光芒却是异常坚定。
那个男人一走,就说明他又有逃跑的机会了,而白天他是被女佣和管家监视的状态,人多眼杂是出不去了。
所以,晚上才是最佳的逃跑时机,只要天一暗,他就可以从这个位置逃走,那些人守在客厅和卧室门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敢从接近二十米的地方下去。
简桉靠近阳台,探头朝下面看了看,六层楼的高度让他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但想重获自由的决心大过了恐惧。
季松亭,这是你逼我的。
……
晚上十一点。
季松亭关掉面前的电脑,手指握成拳头捶了捶胀痛的太阳穴,紧锁的眉宇无形间透出深深的疲倦和忧郁。
股票大幅度下跌的趋势虽然控制住了,但股民们仍旧对这次的金融风暴有些担忧,而且在短期内,想要彻底恢复过来,依旧需要很长时间的沉淀。
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究竟是怎么回事?连财务部都找不出一点端倪,那公司的机密又是谁、怎么泄露出去的?
电脑屏幕里映衬出来的男人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一只笔,在桌子上缓缓地敲动,目光盯着黑屏幕看了好久。
他的眉毛微皱着,眼神深沉,似是幽潭一般,脑子也在不停地飞快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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